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泪止不住的喷涌而出。身体顺着墙壁,慢慢向下滑去,最后蹲在了地上,紧缩成一团。

一道尖锐的魔音冒了出来:“好久不见,裴雨萱!”

他好笑似的看着我,用手轻刮了刮我的鼻梁:“冬天能穿衬衣出去吗?”

我再一次扯了扯未寒的衣服,这一次他回过头,没有一点神色地看着我,我小心翼翼地说道:“未寒,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我想去坐摩天轮!”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得服从了。表面上十分不甘愿,但心里却是极度兴奋地接过了她手里的羽绒幅,乐滋滋地走进更衣室里,捧了半天才换在了身上。

“你好。”英冰子也十分谦逊地说道。

“雨萱!”

第一次有了被宠溺的感觉,第一次有了安心的感觉,第一次有了温暖的感觉。

然而,自从这天起,我与未寒有着说不出的默契与融洽,除了上学时间,我们俩几乎形影不离。而这一切都尽收其他同学的眼底了,在他们看来,这似乎就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我又点怒了:“到底笑什么?”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她们俩推上了舞台。

最后,台上微弱的灯光也熄灭了。

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了,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不真实。

她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平淡如水的我:“干嘛?”

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使自己能镇静一点,谁知这样做,身体反而抖的更厉害了。

他不管我惊异的眼光,径直地说:“当我搂着你腰的时,是惊叹;当我看着你蹲在那儿痛苦的时,是迷茫;当我感受到你因喝酒而不断升高的温度时,是心痛;当我看着你大喊重新开始时,是柔情。看着你离我那么近,却又似飘渺不定,我真的很想抱着你,紧紧抱着你。”

“我……”

“没……没事,下个星期五……要与新玉高中开展cosplay比赛,我……希望你们两个和冷夜轩一起参加,至于……其他走秀的人,我会帮你们安排好的。这次……比赛希望你们一定要赢。”老师吞吞吐吐才说了这些,可仍旧让我搞不太明白。

“雨……雨萱……”迷糊中的卜勋然艰难地叫着她的名字,之后再度昏了过去。

“爱妮,雨萱还有打过电话给你吗?”卜勋然急切地问着。

与他一同走在去教导处的路上,心里有些窃喜。

他——始终还是没有来。我失落地低下了头。

还有明天

并没有失忆。

我迅速抽回他握在手中的手,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地说道:“我不是已经答应她要退出了吗?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做?”

“为什么?”安娜丽困惑不安的问道。

我反着坐在我前边的板凳上,问道:“不是我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

他突然紧紧抓住我握着手机的手,慎重地说:“我是认真的。”

我一只手叉在腰间,另一只手指着他,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你再笑,小心以后变成暴牙!”

台下瞬间响起了哄堂的掌声,舞台上的灯也关闭了,留下台上满是茫然的同学。

我笑了笑,转过头,看着他光亮的眸子:“因为只

冬天的雪白色了你我的情人节

台下的同学显然还沉浸在刚才惊心动魄的表演中,迟迟没有恍惚过来。怔了半分钟左右,雷鸣般的掌声划破了原本安静的夜。最终,比赛我们三个人赢了。

男生组参赛的有:魏林宇、陶眩野、凌黎、将成洋。他们也是班上的同学一并推荐的人。

“你

不一会儿,信息回了过来:“发呆中……”

我没好气,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恶魔:“为什么耍我?”

光听声音就能知道主人,不用猜想,肯定是那个臭小子。

但电话另一头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愤恼:“现在几点了?你知不知道我在熊猫城门口等了你多久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当我回过神时,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那么现在,大家请出远明昭著的‘forever’社团的朋友,虽然与刚刚表演完的黑色sky社团的主题相同而且还深得大家的青睐。但是,forever的名号也是不能忽视的,定会带给大家与众不同的精彩比赛!”

叉叉社长强逼着一直蠢蠢欲动的火山,可还是忍不住要说上几句,来浇灭一点火引。他的脸被憋得红透了,就像被巫婆染成鲜红的苹果一样,他一只手叉在腰间,另一只手指着我们俩,可在我看来,他就是以一副太婆骂街的架势,表面上看似骂的是我们两人,但实际上针对的是我:“你们两个真是的,每次都迟到。真不知道该拿你们怎么办,我一个头都快被你们气成两个大了。”

他轻轻地问道:“你的愿望呢?”

那些彷徨与不安,被他的话驱散了,我温柔欣慰地说道:“希望你永远都快乐!”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不过也只是那一瞬间。

“走吧!未寒,我知道前边有几个地方很漂亮的,去看吧!”不待他回来,直接拉起他的手就向目的地跑去。

“谢谢你!雨萱。”未寒满是柔情与感激地说道。

不过,这一句话,在奔跑时,与风的摩擦下,却朦胧了。

静静地与他手牵着手,慢慢地走在海冰公园里逛着,有种说不出的安静的甜美。

“雨萱,这个寒假陪我去日本好吗?”被他突发的这句话着实吓了一跳。

“啊?什么?”

他十分专注地看着我,确定地说道:“陪我回日本好吗?”

“日本?为什么要回去?”总觉得有点怪异,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

他没有解释,只是一味地问着这个问题:“我只希望你陪我去一次。”

自从得知爸爸为何不在妈妈病危的时候,探望她的具体原因,就很没脸见他了。眼见马上就要到寒假了,如若不去什么地方的话,肯定必须得回去。

经过再三考虑:“好吧!”

种种的种种,等待她的将是更为决绝的选择,沉重的命运,使她肩负着彷徨与伤痛。至始至终,她——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注定要背负的罪名;注定要体会伤心欲绝的感觉;注定要活在彷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