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色子的光晕已经在慢慢减弱了,艳艳拿起色子,一脚踩了上去。可惜她的脚大了点,超过了叶片的大直接导致脚碰到了叶片周围其他几片叶片之上。另一只脚还悬空着。艳艳等于现在是金鸡独立的样子。而哈尼不可能双脚着地的走路,所以势必要踏上很多不知道死活的叶片之上,才有可能过的去。

艳艳发现头顶上方的月色渐渐显现了,她开始紧张起来,每次月色一出来,就会有恶鬼降临。就算没有恶鬼最起码也会有不好的事出来。而这次的月色还很特别,因为居然是大红色的月亮?

每当胡琴声音一响,别的乐器都会自觉暂停,为它让路。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飘出来,就有种安逸,飘渺的感觉。使人安心,使人忘记了烦恼。

“这皮你仔细看看?明显已经几千年历史了,这张是如假包换的囚牛的皮啊。你没发现吗?”哈尼很肯定自己的说法。

哈尼说:“既然要找,就要了解囚牛的个性,据我了解,囚牛,是龙生九子中的老大,平生爱好音乐,它常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因此琴头上便刻上它的遗像。这个装饰现在一直沿用下来,一些贵重的胡琴头部至今仍刻有龙头的形象,称其为“龙头胡琴”。你可以想想平时学校哪里和音乐有关的,或许有线索?”

这些货其实价格低廉,却硬要赚国人的钱,贴上所谓的外国名字,再贴点仿制的金箔或是银箔一类的。然后弄点模子里弄出来的石膏,外面贴层木头的纹理,就说自己是木头的了。价格顿时倍增。

他不单单是经常拉帮结伙,把忠于他的都拉到自己身边,对自己有利的就称兄道弟的。把那些耿直的,不想和他同流合污的人都踢了下去,贬到别的地方为官,甚至还把他们强硬的加了个罪名之后给判了刑。几乎可以说是无恶不做。

但不一样的是,那些由于楼房倒塌,被压在里面压死或最终导致饿死的却会去轮回,因为他们是不得已的。上天往往会因为天灾而死亡的灵体会网开一面。张俊也很为那些人感到悲哀,但毕竟没有办法,命是天定的,谁都改变不了。除非你可以根据自己之前的所做的好事,得到相应的福报,但那样比较少。

“原来如此,把他们带来,我要见见。”张峻指使到。果然想了起来,看来是和那个油锅地狱的灵体是一伙的,他还属于幕后的主要谋划者呢?怎么能不会会呢?

别的地狱的都希望自己的惩罚早日可以结束,但这里的情愿接受点惩罚倒是时间可以过的快一点。人活着本就已经很矛盾了,人就是一个矛盾结合体,没想到死了之后还要矛盾。

张俊一听来了兴致,忙叫小鬼们说下去。小鬼们边手舞足蹈,边解释起来,“事情是这么回事。待我慢慢说给你听。”“恩,快说。”喵喵这时也睡不下去了,竖着个耳朵,半寐着倾听。

那些下人为了填饱肚子,甚至去偷偷捡他不要的,而且还是偷偷的,小心翼翼的带回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食物露了馅,会被更饿的人来抢走。

张俊在地狱待到现在,越来越觉得其实地狱里除了哭喊声之外,也有很多的叹息声,还有很多的悲哀在里面。总之凝结起来就是百感交集,因为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才能构成地狱独有的风景线。

所谓的地狱第十层就是指羊坑地狱。所以这是一层为牛羊专门用来申冤的地狱。凡在世之人随意诸杀牛羊,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它们的痛苦上。那么好,死后打入羊坑地狱。投入坑中,数只盘羊袭来,羊角顶,羊蹄踩

于是灵体继续说后来我了,那些村民果然可以在那块地上建造的房子,只是没人再守护的宝物的下落。久了也就没人再过问此事了,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件解不开谜底的事那么一直上心。只是从那件事后,村里就一直有怪事发生。我们几个官员不是发烧就是被重病缠身,随便医治都医治不好。后来我们一开始也以为是惹怒了村里的神灵,所以很害怕。然后我们把此事上报给上头,毕竟是他们安排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不,还说我们迷信思想。于是居然还革了我们的职,让我们再也没有权利可以去上报。最后我们等于哑巴吃黄连,搬起石头砸了的脚。不仅如此,上头还要我们把责任一力承担,不得对外宣扬半分,否则我们的家人都要受到牵连。我们没有办法,在拿了一笔安置费用后,就早早搬离了那里。离开那里不久,我们几乎都因为病魔而丧命了。丧命的时候,我们还老是梦到那个被挖土机挖死的老头,血淋淋的来找我们索命。所以其实我们那批人死的很惨的。而且最可怜的是我们的罪孽还没消除干净,还会祸延周边的亲戚以及子孙后代,我们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如此严重。我们了。”那个灵体边讲还边哭哭啼啼,似乎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张俊只是喵了眼眼前的那群灵体,觉得他们比那个被关押在地狱深处的那个简直要恶心多了。身上没有一点正气,看上去一点也不坦荡。不像那个灵体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至少显得光明正大,不畏惧正视所犯下的,也不会避讳那些权势比他高的多的人,判官也好,小鬼也好,甚至连恶魔也罢,他都不害怕。做了就敢于去承担。

曾听闻不久之前,学校里哪个女生在厕所内诞下一子,随后欲冲入下水道冲走的事,被校方后劝其退学了。这件事令张俊还有艳艳难过了好一阵子,现在的学生是了?难道社会进步就能风气堕落到如此地步吗?实在太可悲了。

那个收养猫的伪爱心人士终于在那些义工的围剿中,败下阵来,结果被活活打死了。死的时候有如那些被她杀害的猫一样的恶心。是被活活打死的,死了之后,也没有人去收尸,就这么被扔在外面。野猫们还在她身上拉屎拉尿,似乎在报复之前的同伴被她杀死的厄运。但猫咪们的行为已经很文雅了,很有绅士风度了,这么做绝没有那个女的在生前对他们同伴下手那么狠。

“那又是为什么?”张俊见事态发展至此,当然有中破釜沉舟的感觉,一定要问个明白才行。

大家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谁都不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事件发展。

判官们一边把那些纸拾起来,一边慢慢的整理好,塞回簿子里。然后紧张兮兮的开口到:“其实我们也觉得奇怪呢?押解他下来的牛鬼马面说他直接要被打入最底下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就可以了。”判官们本想说这不符合道理,因为所有生灵死后必须经过判官们定罪之后才能下放,从来没有押解的鬼怪们自己说了算的。当下拒绝了他们,但没想到那个灵体自己也说:“不要怪他们,是我自己的决定,你照做就是了。”

后来是看到一面墙壁因为烧的变形了之后,他们直接破墙而入的。进去之后,也觉得阻力特别的大,很压抑,身体上有一股很大的阻力在冲击着。

可能她们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但被那个女生听到心里,就开始慢慢滋长起了一种报复加仇恨的怒火。且越来越压制不住,烧的整个人都没有一个正常的思维了。她不断开始打听婷婷的小道消息,甚至还开始偷偷跟踪婷婷的行踪。

其实在他们屠夫间本流传着一句话,说是自己杀生,死后肯定会遭报应的。但他们几个一开始偏偏不信,然后就大吃特吃猪肉。甚至还试过把刚出生的小猪,就是我们俗称的小乳猪,直接杀了沾点佐料就吃。光杀猪这点就够判刑了,偏偏还要加上那些刚出生的小生命,实在是罪无可恕。所以他们的罪过是早就定下的。

张俊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铁树地狱里那么多树和魂体聚集在一起,却看上去一点都不拥挤呢?地狱的秩序远比人界好多了。

那些小鬼们先是把那魂体的手指头洗干净,然后把上面的细毛刮了去。末了还放火上烤烤。接着把一把剪刀磨的锃亮,然后倒也不是一下子剪下去。而是一个个,一根根很仔细的剪。那魂体每被剪刀剪一次,都觉得痛苦无比。毕竟十指连心嘛。痛是自然的。

被拔下舌头的市长和村长还没完,他们的罪行也远不止这点,所以还分别被判入了其他的地狱中继续受折磨。循环往复,直到他们的罪孽被消弭的那天为止都不得安生。这也是他们罪有应得的报应。天理轮回,在做坏事的时候就要想到自己会有现在的下场。

但此时的张俊显然被权贵冲昏了头脑,哪顾的上那么多。他把地狱中的景象一个个看过来,觉得也就无非如此而已。所以当下他就下定决心,要把地狱里的情形一个个经历一次,看看到底有多少痛苦,多少磨难。

这是他和恶魔的交换条件,也是他将成为恶魔的代价。除非他能找到一个和他一样愿意接替这里的人的出现为止。但当中必将接受无数的寂寞与忍耐。

时间一长,那村长显然满足不了小女孩的**。毕竟知识是学不满的嘛,于是索性让小女孩跟随出村打工的人一起进了城。那小姑娘倒也乐意的很,只是很舍不得那个小男孩。两个孩子互相约定,等长大的那天一定要好好在一起过日子。这算是一种很纯真的山盟海誓。

老二螭吻鸱尾

不知道这个村子是发生过瘟疫还是什么灾害,居然小到小孩,大到即将入土之人,都在墓碑的映衬下显得诡异十足。张俊用手轻轻抚摩最大的那个墓碑。却不曾想墓碑居然轰然倒地。他一下吓了一跳。墓碑不是固定在地上的,而是稍微放在地上做个样子的而已。墓碑倒地之后,里面露出了骨灰盒。这在当时是很少见的。

接下去就比较有难度了,不像以上两点伸伸脚指头就猜到了。看周围水和食物都有,难道是自杀?花没有开,看来不是。谋杀?花也没开。这就怪了,那会是什么情况啊?

大家晕倒,没想到这里还要接头暗号,搞的好象是黑社会交易一样的。不过至少有线索总比闷死在这好。至少还是有了点希望的。

这个训练起来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所以神猫给他们设定的是一次最多控制十个恶鬼就行,要是不行了,再放手换一批。但要保证放手的时候那些被利用过的不在自己身边,否则也容易反扑其主。

这时张俊招呼大家一起往左边跑,而且速度要快。大家还在疑惑中,但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张俊肯定有他本身的意思在里面,不会轻易下这种决定的。相比之下,艳艳有时就要卤莽的多了。比较容易出事。

他们看看哈尼,“我们不是被恶鬼打死了吗?怎么还回的来啊?你安排的恶鬼也太狠了,真要把我们杀了啊?”艳艳娇气的说。哈尼见她还会有心情耍宝,心了安了一点。当下跑上去,抱住两个孩子。“放心,都过去了,会没事的。我们会没事的。”

只是刚还没来得及起身,便看到涌上来十几个恶鬼,正快步向他这里赶来。这速度也忒快了。

“具体怎么用要看你们自己,我们也不清楚。反正我们也会一直跟着你们的,有问题我们也会出手的,放心。”哈尼说着。

在艳艳问了无数遍的快到了没有,哈尼和喵喵总算停了下来。说:“你们这几天辛苦了。休息会儿,快到了。”这下张俊和艳艳开心极了,一屁股坐下来休息。好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

众人不甘心,看来只能另想对策。难道只能张俊和艳艳两个去吗?但是不念咒,他们没进同一个怎么办?哈尼看出了喵喵的焦虑,他对她说:“别急,我帮你一起定神,让他们想办法进同一个就行了。然后我们两个在外面帮他们把守,一有不对就把他们叫醒就可以了。”“好,那我们开始,抓紧时间。”

她几乎是跑遍了整个教学楼,都没找到可以出去的地方,后来看到个电梯,一下冲了进去,按下了下沉键。电梯里还坐着个人,在低头沉思。艳艳不敢上前询问,生怕撞鬼。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那人一转头,妈呀,不就是给她蜡烛的那个鬼吗?

摇晃他的是同宿舍的朋友们。他们开了灯,问张俊怎么了?还有人好心的递上冷毛巾和水杯,让他努力控制下情绪。结果张俊这才反应过来是梦,是个很彻底的噩梦。不免心有余悸,然后把经过告诉了同宿舍的朋友们。“对不起,我做梦了,做了个噩梦,谢谢大家关心。我很好。”

老家伙顿了顿,头一抬,看着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语重心长的说:“要尊重老人,懂不?”“懂。”这下他们两个答的倒是很干脆。“恩,乖,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