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五万元钱,苗思雨父母亲感动的老泪纵横,连声说谢谢,并让我一定要带话给我的那些所谓同学,等他苗老师的病好了之后,他们一定一一登门感谢,并把钱还给他们。

我好象感觉本钱进入一个暖暖的、湿滑的温柔乡,口中不禁发出“啊……舒服……”的呻吟声。

“能,姐,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我们一定能永远在一起!”我语气坚定地说着。

而且就在这时候,一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闯入冰姐的生活中,彻底搅乱她平静而安逸的生活。

故此,听到“高明远”三个字,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高明远的身影,心中随之冒出一个疑团,难道明远哥就是冰姐的初恋男友?这也太巧了吧?不过,我心中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或许冰姐的初恋情人只是和明远哥重名而已。

毕竟冰姐刚调过来,在我们局里还没有彻底站住脚,而且那些心存不轨的人一定会说她刚到教育局就开始铲除异己,扶持自己的势力,并以这件事做文章,在背后鼓捣冰姐。

云收雨歇,打扫完战场,我搂着冰姐,让冰姐的俏脸偎贴在自己壮实的胸肌上,一只大手在羊绒被中尽情地爱抚着冰姐裸露的丝绸般滑嫩的背脊。

“不需瞎说!”还没等我说完,她的手就在我我股上拍了一下。

“呵呵,原来这个还有学问啊!?”

冰姐同徐勤松我们正聊着,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冰姐和徐勤松这才停止交谈。

在他们看来,并不是他们不能胜任教育局局长这个角色,也不是市里不看好他们,而是冰姐上边有人,在上边那些当权者的幕后斡旋和操纵下,冰姐才抢走了本来属于他们的胜利果实。

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冲我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好。”

等到我们冲完凉一起上了床,反倒复归平静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穆大少那个浪荡公子的身影。

甭说血肉男人看了动心动情,恐怕唐僧见了也要春情萌动,弃庙还俗,一尝人间风月……

就在我心绪起伏的时候,袁紫衣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馨翎妹妹跟姐姐我怎么也客气起来了?再说了,在我的场子里欺负我的客人,我能不管吗?”袁紫衣立即接过表妹的话,并轻轻推开表妹,把脸转向我,极具风情地冲我一笑,道:“你好。”

男子转过脸,不无挑衅地白了我一眼,道:“陪我没心情,陪这个小白脸就有心情了?我说妹子,这小白脸弱不禁风的,有什么好的?你看看我穆大少,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在整个东山省都能吃得开,跟着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你家老爷子,你家老爷子不是想东山再起吗?只要你跟了我,你家老爷子就是我的老岳父,老岳父的事,就是我穆大少的事,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你是不是担心我家里那个臭婆娘啊?放心,只要你答应哥哥我,我立马回家把那婆娘蹬了……”

我微微一笑,道:“我刚来没多会,到省城办点事,顺道过来看看舅舅、舅母和表妹你。”

刘成凯调任益阳市后,每逢周末,刘馨翎都要到益阳看望父亲,顺便去我单位或者宿舍,和我一起畅谈理想和未来。

从那之后,白洁就成了我舅舅他老人的情人,只要有时间,就与我舅舅他老人家跑到一起滚混,而且还经常把我舅舅他老人家带到自己的家里与我舅舅凯苟合。

我说:“小雨,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的。”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把目光再次投到女孩的脸上,上下打量起来。

“你父亲得了什么?”

同时,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听到我的喘息声,女孩缓缓的睁开眼,羞怯的望了我一眼,眼神中透出一种异样的光芒,似乎隐含着无限的哀伤。难为情的蠕动了一下身体,拿开交叉在胸前的双手,紧跟着,她那双浓黑、高挑的弯眉,迷人的抖动一下。

女孩道:“我也是。”

“思雨……”我颇有玩味地重复了一句,接着说道:“这个名字好,清新可人,高洁雅丽,能告诉我是谁帮你起了这样一个好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