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省城出差,顺便过来看看您和舅母。”我道。

也是在舅舅的关照下,我才得以调到了市教育局,并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成为一名地地道道的机关干部。

事情坏就坏在他老人家的寡人之疾上。

小雨一定误会了我,以为我对她有所企图,脸上再次浮现出缕缕不安,但为了父亲,她咬了咬牙,顺着我的话,说:“只要你帮我把给爸爸治病的钱筹到,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什么?大哥你说什么?你是东榆林村人?”女孩脸色大变,脸上随之写满了惶恐和不安,一脸慌乱地望着,颤声道。

我还以为眼前这个叫思雨的女孩子和那些女孩子一样,出卖肉体也是为了买名牌手机或者名牌包包,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故此,我顺着女孩的话,反问道:“你真的很需要钱吗?”

她白嫩腻滑的肌肤象一匹洁白的缎子随着动人的曲线起伏,两条修长秀美的**并在一起,两腿间茂盛的毛发丛里还带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我本来对女孩心存芥蒂,但在听到涓涓细流和悉悉索索的**服的声音在浴室中不断响起,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莫名的冲动和强烈的占有欲望,心底潜藏的私欲彻底迸发,我真想冲进浴室中和女孩融为一体。

女孩略微踌躇了一下,便答应了我的邀请,挽住我的手,和我一起滑进了舞池中。

我边说边抬手冲吧台里的调酒女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舞池里,男男女女在疯狂地跳着迪斯科,我找个座位坐下,要了一瓶饮料喝起来。

我顺着杜老师手指的方向,坐在了沙发上,坐下来之后,四下里环视了一圈,没见到杜老师的,于是转脸冲杜老师道:“怎么不见师母?”

到毕业时,成绩排名出来了,孙涛高居第一,无可争议地获得了留省城指标,迅速地获得了学校推荐,进了省委宣传部新闻科,整个学校就一个,真正是人人羡慕,好多人妒忌的都几夜睡不好觉了。

那时,我和江燕难免要说一些海誓山盟的情话,之后就像秋后的蚂蚱一样没完没了的在一起恩爱缠绵,分别的感伤雾一样的笼罩着我们。

回来的路上,我依旧载着江燕,与她谈笑风生的说着话。

毕业时,六个同学中三人通过各种途径奔了仕途、商界。尤其那个在学校里就不甘寂寞,旁边租房子放黄色录像给同学看赚钱的牛三勇,参加工作后不久就辞职下海,独自一人来到深圳闯天下。在遍地都是黄金的深圳,牛三勇从摆地摊做起,很快就淘得人生第一桶金。接下来,牛三勇利用手中淘得第一桶金作为启动资金,在深圳开了家物流批发中心,而且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拥有十几家店面,两个大型物流批发中心,三家ktv中心,一家四星级大酒店,固定资产据说达到两个多亿。

就在这时候,广播里播着公交到站,又是一个刹车,美少妇猝不及防,倒进了我的怀中……

我的脑海中还产生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就是希望这双手能更加放肆地加快挑弄美少妇的速度,变化着更多折磨美少妇的方法。

我看到拉着扶手的美少妇表情一怔,只见她神色慌张地朝四周望去。

我刚伸手抓住吊环,从车下又上来了两个十**岁的女孩,两个女孩显然是一伙的,上车的时候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上车后依然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抱怨车上人太多,连座位都没有,害得她们只能打站票。

得知我不是病人家属,护士一脸无奈道:“老人需要留院观察,你不是病人家属,谁帮老人办理住院手续啊?按照规定,不办理住院手续,我们就不能对我进行治疗。你说这该怎么办?”

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走在我前面的一位老人突然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上。

“不用了,冰姐,我自己打的过去。”

徐晶非常清楚李元吉的为人,知道李元吉是局里出了名的铁公鸡,谁要想从我身上拔一根毛,简直比登天还难,正因为如此,她还以为李元吉只是做个样子给我看看。既然领导只是做个样子给我看看,那她就要配合,故此,她装出很无奈的样子,道:“科长,你又不是不知道,局里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

也就是说,作为局长,夏冰如果需要用钱,可直接到计财科支取局长专项资金。

我说:“算你幸运,要不是我找孙秃子有事,你的清白就被孙秃子那个人渣给侮辱了。”

两分钟过后,孙远涛办公室的门从里边被打开,头发凌乱,眼圈通红的林莉一脸慌张地从里边走了出来,走到我面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就飞一般逃出孙远涛的办公室,向楼梯口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