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痞子立即把脸转向了夏局长,一边作揖一边求饶:“美女,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见又有三人围上过来,我心里叫苦不迭,暗暗替夏局长担心。

我怒火中烧,再加上喝了酒,酒壮英雄胆,借着痞子往回收拳的空,往旁边一闪,来了个顺手牵羊,抓住痞子拿匕首的手,向前一带,紧接着又向后一送,痞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匕首也落在了地上。

在洗手间撒了一泡尿,我来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准备洗手。

再说了,此时此刻,他正在兴头上,没想到我当头冲他泼了一盆冷水,他怎能不恼火?

诸如此类,就不一一说明了。

因为我非常清楚把那件事说出去的后果。

夏局长问道:“你来教育局几年了?”

作为局里的一把手,她要是想整我的话,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把撵出教育局,打入十八层地狱,简直比碾死一只蟑螂还简单。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孙美琪,孙美琪谈得很内行,也很中肯,看得出,她有着很高的文学修养。

走进包厢后,我点了茶水,并特意给孙美琪点了女孩子都喜欢喝的八宝茶。

听说周六前必须交稿,我不敢怠慢,回到小学教研室后,立即打开电脑,先从网上下载了一大堆相关信息,又到图书馆找了许多参考资料,结合自己以前搜集的材料确定了文章的主题和立意,并开始谋篇布局……

我接过马红春递过来的一次性杯子,道:“马主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我最终没能抵挡地住袁芳的诱惑,翻身把袁芳压倒在身底,把自己又长又粗的本钱伸向了袁芳的胯下……

我沐浴完毕,擦着头发进了大屋,一抬头,看到袁芳站在床边,似乎是在等我。

纪文龙一把抓住女孩子胸前的衣服,拉了几下,顺势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衣服内,在女孩子胸前摸了一把。

凭借多年积累的见识和判断,雄心勃勃的肖远山在镇里建起了一座豪华大酒店。

原来,雷拂尘也与自己的小姨子早就有一腿,两个人背着老婆暗度陈仓,明铺暗盖,在圈子里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老婆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罢了。

马红春接过杂志后,立即打开,找到《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认真阅读起来,不过,他马上就再次抬起头,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连声道:“好文章!好文章!开篇设疑,故事情节曲折离奇,感人肺腑,发人深思,文采赏心悦目,语言典雅瑰丽的,写的太好了,我现在就给高主席打电话,告诉他,我们益阳市出了一个大作家。”说完,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从口袋中掏出电话,拨通了市作协主席高振飞的电话,把我小说在《都市文学》发表的事告诉了高振飞,并向高振飞推荐了我,并说,像我这样的人才不进作协是作协的一大损失和悲哀。

孙美琪道:“就我们两个人,多没意思,还是叫上吴姐她们吧,人多了热闹!张哥,你不会是心疼那两毛钱吧?”

鉴于如此,对于这两千六百元的稿费,我决定自己支配,而且我已经想好了支配方案,其中的一千五百元钱寄回老家,交给年迈的父母。

我道:“吃饭就免了,有时间请我去心情茶馆喝茶吧。”边说边接过报纸,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自己的泰山大人就在省教育厅任职,而且又是手握重拳的教育厅副厅长,孙远钊自然是扶摇直上九万里,就像坐上官场直升飞机一样,很快就从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晋升为正处级的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

众所周知,现在写书的人比看书的人还多,有人打了个非常形象的比喻,说在大街上随便扔一块石头砸到十个人最起码有六七个是写书的,另外还得有两三个以前写过书直到最近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可见现在写小说的人之多。

而且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锁簧转动的声音,声音过后,袁芳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