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当黄梦然再次开口准备讲荤段子的时候,我出言制止道:“黄主任,小孙还是未婚女青年呢,我们聊点其他的,段子就免了吧。”

当然了,那些活动都是一些非常规活动,参加的人员也不易过多,比如说**吧,刚开始可能是小姐给领导按,到后来说不定就变成领导给小姐按了,至于怎么按,按哪里,只有当事者自己清楚……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让我不要把与我们是网友以及在省城金都宾馆发生一夜情的事说出去。

此刻的夏局长倒是显得十分镇定,她那双杏仁眼,像两颗秋夜的寒星,仿佛一眼就能看透我的狂热躁动的内心。停了好长时间,夏局长才再次开口道:“你叫张恒远?”

但局长找我,我还不能不去,毕竟我是教育局的职工,是下属,服从领导,遵守局里的规章制度和科室纪律,是每个员工的天职。

接下来,我和孙美琪谈起小说来,由小说又谈到了文学。

我就对引导我们的服务员说:“麻烦帮忙找一间包厢。”

马红春道:“那好,一切都拜托给老弟了。”

马红春虽然只是办公室副主任,身份和地位跟我差不多,都是副科级,但马红春终归是局办公室的二把手,和局里面其他副科长的待遇还是有点不同的,不同之处就是马红春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而别的科室副职只能在大办公室和科员门一起联合办公。

最为关键一点,我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沾女人了。

袁芳又那样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了句:“德性!”飘飘洒洒而去。

“不过什么……”纪文龙穷追不舍,继续问身边那个叫小娟的女孩子道。

寒塘镇地理位置优越,陇海铁路、310国道、213省道经此“川”形而过,交通四通八达,优良的交通优势结合丰富的矿产、山林资源,为改革开放以来的寒塘经济发展的格局积淀了充足的发展后劲。

雷拂尘道:“梅总是我们龙兴大酒店的员工不假,可她是文龙老弟你的红颜知己啊,她和你之间的感情比和这个老板的感情可深厚的多。”

马红春的话似乎提醒了吴艳华和刘婷婷两人,两人也都开口向我要起杂志来。

孙美琪道:“明天晚上也行,对了,到时候别忘了叫上吴姐、王姐和婷婷姐她们,让她们也过来和你一起分享一下成功的喜悦和快乐,怎样?”

如今,我不打算再把钱交给袁芳,而且我也不打算把《都市文学》杂志社支付给我稿费这件事告诉袁芳。

我被林莉的表情逗乐了,笑着说道:“林大美女,你就别埋汰我了,我也就在杂志上发表了豆腐块大的文章,算哪门子的大作家,再说了,我又不是专门下来拿报纸的,是顺路帮你捎上去的,举手之劳,你就不要再客气了。”

长期的读书思考,让孙远钊的写作天赋和才能得到了极大提高,潜力充分彰显出来。写出来的文章在报纸、杂志上连续登载了出来,而且题材新颖,文笔老辣,分析问题深刻到位,见解非常独特,拥有众多的读者群,一时弄得风生水起,成了清江省小有名气的作家。

让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贴在博客上的当天就被《都市文学》杂志社的副总编辑阿杜看到。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甚至比虎狼都还厉害,想当初刚结婚那阵子,我与袁芳之间几乎夜夜萧歌,即使这样还不满足,有时候一夜要来好几次,其中最厉害的一次从上床到第二天起床两人整整做了六次,起床之后,我依然一柱擎天,屹立不倒,以至于袁芳怕怕地对我说,早晚有一天会被我搞死在床上!就是生完贝贝后,我和袁芳一周之内正常也得做那么一两次。

再说了,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姐夫日小姨子天经地义。

听小姨说要走,贝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而且顺手抓住小姨的胳膊,连哭带喊道:“我不让小姨回家,小姨你别走,留下来陪贝贝!”

在把手抽回来的过程中,我下意识地扫了袁靖一眼。只见袁靖从耳根开始一片红晕浮上脸颊,眼神也是惊慌不定,显然受了惊吓。

贝贝话音刚落,袁芳的妹妹袁靖从门外走了进来。

臧家祥道:“文龙明天想请拂尘大哥吃饭,让你和我明天晚上一起过去作陪,你明天晚上要是没事的话,到时候和我一起过去,晚上六点半,龙兴大酒店二楼贵宾厅。”

不用接电话,我就已经知道,袁芳这时候打电话给我,一定是告诉我,晚上加班,让我下班后早点回家,回家收拾完家务后别忘了去她妈妈家把贝贝接回来。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后该如何面对新来的局长夏冰的问题。

武向军首先宣读了两份决定,一份是关于贺长明被免去益阳市教育局局长并被任命为市委秘书长的决定,一份是任命夏冰为教育局局长的决定。

不过,我马上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想起这个段子后,我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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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她房间里何尝不是整天有男人进去。

人熟是个宝,熟悉了,交流起来是省去很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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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单位大门,别克商务车副驾驶的车窗户摇了下来,臧家祥探出半个脑袋冲我喊道:“恒远,快上车。”

当时,我真想站出来与黄梦然进行理论:这个方案是哪来的?制定这份方案的时候,你和我通气了吗?我还是不是小学教研室的副主任?

昨天晚上,就在这张床上,我深爱的女人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上边翻滚,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做完这一切,我悄悄退出孙美琪的房间,关上门,来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自己的住处赶去。

我发现拿起那只精致的小水壶往白瓷杯里倒水时,手腕一直在抖。

袁芳追出家门,不无关切道:“早点回家,还有,少喝酒,多吃菜。”

父母年龄都已经不小了,尤其是母亲,长年病魔缠身,禁不起任何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