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子后发现,刚才还一脸严肃的夏局长脸上已经现出一副小女人状,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一脸娇羞地冲我说:“我……我想和你说说我们是网友以及两个月前在省城的事……那……那段时间,我……我心情一直不好,因为孤独……我……我一时冲动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希……希望你……”

我依然没有坐,继续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头低的像正在接受审判的犯人一样,等待夏局长这个法官宣判。

想到这些,我的头都大了,心里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惶恐和不安。

我不由得一下子目瞪口呆,好像不认识地看着孙美琪。确实,我的那个中篇小说通过主人公无序的活动,揭露的就是这样的命题,人类对于自己创造出来的体制、制度的无奈。小说发表出来后,引起了一定的反响,评论的文章也非常多,可真正说到点子上的,几乎没有。孙美琪三言两语就点出了小说的根子,还真令他刮目相看。

孙美琪说:“听凭领导安排。”

我道:“你我兄弟之间,千万不要客气。”

我只好跟在马红春的身后,和马红春一起下楼走进马红春的办公室。

这也难怪,毕竟我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性的冲动,就有男人的欲望,就需要女人,需要宣泄。

我眼睛看着袁芳,脚下机械地向里捣腾着步子,嘴里同样机械地连声说道:“不用不用!谢谢谢谢!”

那个小娟的女孩子不无戏谑道:“你当然是我哥了,而且你是我的亲哥,情哥,不过……”

新世纪初,不到27岁的肖远山带着285万元巨资衣锦还乡。

纪文龙道:“梅总是你们龙兴大酒店的员工,又不是我们公安局刑侦科的人,问我做什么?”

马红春一进门就冲我道:“人才啊人才,恒远老弟,你太牛了,小说都在《都市文学》这样国内外知名度都非常高的杂志上发表了,老哥佩服!我听说杂志社已经给你寄来了样本,给老哥一本,让老哥拜读拜读,学习学习!”

不过,我马上想起,臧家祥已经和我约好了,今天晚上与纪文龙他们一起在龙兴大酒店相聚,因此,我不无歉意道:“对了,今天晚上已经约了人,明天晚上再去大润发吧。”

要是以前,我第一个想到是把钱全部交给袁芳,而去会毫不犹豫地把钱全部交给袁芳,由袁芳来支配这两千六百元钱,即使不把钱全部交给袁芳,最起码也要把其中一半以上的钱交给袁芳,自己只留其中的一小部分,甚至只留零头。

林莉边摇头边道:“不用,等下我自己送上去,你现在都是大作家了,我可使唤不起。”说完,还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工作之余,孙远钊把别人打牌逛舞厅洗桑拿的时间都用在了读书看报上。天文地理、政治历史、三教九流、阴阳八卦,没有他不看的,课本上的东西他看,课本上没有的东西他也看,而且边看边反思。

半年前,我写了一篇题目为《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的中篇小说,并贴在了自己的博客上。

自从发现袁芳跟王成春在一起滚混给我戴了顶绿帽子后,我就再也没有与袁芳做过那种事!

俗话说,父债子偿,既然袁芳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为什么自己不能从她妹妹袁靖身上得到补偿呢?

收拾完毕,袁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冲我道:“姐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