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产生一个非常龌龊的想法,趁袁芳不在家,把袁靖给办了,以此来报复袁芳。

见贝贝如此不懂事,我火了,照着贝贝的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不无威胁道:“再不听话,爸爸就不要你了。”

而我家的房子是老房子,厨房面积也不是很大,故此,在炒菜的时候,我不免会碰到了袁靖的身子,而且有一次转身的时候,手臂不经意间再次碰到了袁靖的胸部。

我道:“是这样的,你姐给我打电话,我有事出去了,电话放在了办公室里,没接,所以她就误以为我有事。”

不行,光呆在这屋里也不是个事儿,得出去找找!

坐在我旁边正在打材料的孙美琪抬起头,一脸不解地扫了我一眼,道:“张哥,谁的电话?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哪位小美女的电话,怕被我们听到,不好意思接啊?”

夏冰离开之后,我的心里犹如台风卷过的海面一样,掀起了滔天巨浪,禁不住在心里道:难道夏冰不是在省城蓝色多瑙河酒吧幽会并去宾馆开房间发生一夜情的女网友“寂寞梧桐”?也就是说,是我认错了人?

刘婷婷道“是啊,当局长就是光鲜,走到哪都前呼后拥的。”

我开始坐立不安,赶紧低下了自己那沉重的头,避免坐在主席台上的夏局长看见自己。

我不无委屈道:“我说不能讲吗,你偏让我讲,这不,讲了之后,你却骂我流氓,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四人见前排已经没有位置,就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吴艳华道:“整个益阳市现在瞄准秘书长位置的估计不下几十人,他就是调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坐上秘书长的位置,就我说,还是在教育局做局长实惠。”

我预感孙荷花所说的新消息一定与新来的教育局局长夏冰有关。

曹文胜流氓成性,局里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不吃过他亏的,据说,林莉也吃过曹文胜的亏,故此,她恨死了曹文胜,我话音一落,她就接过我的话,狠狠道:“你说曹文胜那老流氓也想做局长?就他那样,谁服我?”

毕业前,蒋大勇按照每月三百六十元的价格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一百平方的住房,并从楼下一个小歌厅里租用一台vcd影碟机和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放三级片给学生们看。

林莉的脸红了一下,颇有女儿态地说:“你说什么呢?”

根据省委组织部颁发的《关于推行党政领导干部任前公示制的实施意见》规定和要求,所有干部的任免都要进行为期一周的公示,只要公示期满,而且在公示期内,没有人存有异议,没有人向纪律监察部门或者上级主管部门检举揭发被公示人存有重大违法乱纪甚至犯罪行为,被公示人就可以得到提拔和重用。

我唯恐梅若兰独自先干了,失了礼数,连忙端起杯子,道:“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梅若兰媚眼飞扬,道:“张主任尽管放心,只要你来我们酒店,我们一定给你打折!”

“这么说,雷总也是学哲学的啦?”我不无恭维道。

再加上老婆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让我背上一副耻辱的十字架,一向意气风发的意志变得消沉起来。

那件事过去不久,他就找准机会在我背后狠狠捅了我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