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道:“是的,我也是昨晚才刚知道,听说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了。”

局里人都知道局长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就连传达室管收发的临时工林莉也都知道了,而作为局里的中层干部,小学教研室副主任的我竟然连一丁点信息都没得到,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家笑掉大牙?

上大学时,每当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蒋大勇都会用他那句口头禅给自己打气,经过四年耳濡目染,我也将此话说得极为顺口,说了也怪,每次说了这句粗口,心中的胆气就会壮不少。

官场上虽然一再宣称**集中制,但**了之后最终还到落到集中上,而集中其实就是集中到党政一把手的手中。

我耸了耸肩,道:“喊我有事吗?”

有人说,某年某月某日下班后,崔学民和局人事科新任科长一起开着一辆黑色帕斯特轿车去了省城。

雷拂尘爽朗一笑,道:“既然是兄弟,就不要再提“敬”这个字,哥俩走一杯。”

不用细说,我立即明白了梅若兰和纪文龙之间的关系,如今场面上的所谓干女儿干妹妹不过是为了掩饰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而已,说白了,大家都是情人关系。这也说明,纪文龙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

中年男人迎上前来之后,首先冲我道:“这位一定是张主任吧?文龙和家祥两位老弟不止一次在我们提起你,我可是久仰很长时间了。”说着胖乎乎的手伸了过来。

想到靠山和后台这一概念,我心里不免有点惶惶然。

在李在峰的干预下,我也如愿以偿,为纪文龙老婆争取到了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

再看孙美琪,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冲我微微一笑,就低下头继续开始拖起地。

记得袁芳第一次穿这件吊带裙的时候,我看后立即发出“真性感”的感叹,而且话音刚落,就张开双臂从后边抱起她,快步走进卧室,把她扔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床上,喘着粗气从后边进入她的身体,边进入她身体边高声喊道:“我要访问了。”

我开始有些目眩,下身也急遽膨胀,我的心被撩不住地颤栗!喉结一上一下地吞咽着,甚至都能听到喉结蠕动的声音……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孙美琪的住处。

正因为如此,酒喝得并不是很多,孙美琪才没当众出丑。

见孙美琪干了杯中酒,黄梦然连声叫好,而且不无邪恶一笑,道:“小孙,看你的身材就能装酒,这不,一杯酒不也全干了。”说着,不忘拿眼瞥了瞥孙美琪臌胀胀的胸。

正因为如此,孙美琪这一句话本是无心之语,她却狠狠地瞪了孙美琪一眼。她一定认为孙美琪是拿她和黄梦然之间的暧昧关系说事,故意整她。

但今天,我没这份心情,并进行解释道:“家里有点事,回去处理一下,于是就来晚了。”

后来我考上了清江师范学院,徐雯则考到南京去了,自此分手,再无联系。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禁不住再次浮现出那令我屈辱的一幕。

想起那一幕,我恶从胆边生,恨从心中起,真想冲上前去,抬起手,冲袁芳腮帮子狠狠地抽上两个嘴巴,大骂袁芳不要脸,是婊子,是**……,把袁芳臭骂一顿之后还不解气,还得摁在地上暴打一顿,就像国人痛打落水狗一样,让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她是**,是婊子,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孙美琪立即道:“对我图谋不轨,我敢!有张哥保驾护航,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说完,立即把脸转向我,道:“张哥,你会保护我吗?”

孙美琪道:“还算是吧。”

我感觉这是小事一桩,自己是小学教研室副主任,研究教学成绩奖分配方案的时候,黄梦然不可能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只要黄梦然征求自己的意见,为纪文龙老婆争取一个名额就不成问题,再说了,我当初在人事科的时候,每年评市级优秀教师的时候,科里都留有一定的机动名额,用以照顾科里人的亲戚朋友,为此,我感觉给纪文龙老婆要个名额不成问题,故此,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道:“好说,评教学成绩奖的时候,我一定帮嫂子争取个名额,对了,你家嫂子姓什么叫什么?教几年级?教什么科?”

“担心遇到了一位恐龙。”我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