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得知我违反禁酒令,曹文胜立即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中,把我狠狠地臭骂了一顿,臭骂完之后还不解气,又在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了我,而且还给了我一个记过处分。

老钱死了之后,立即有无数双觊觎的眼睛盯上了老钱空下来的业务局长的位置。

我马上又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龌龊,并在心里暗暗自责起来。

之前,每次同袁芳做爱高潮来临时,我都会毫无顾忌公然说“英雄要访问了!”

我惊得几乎手中的瓷杯掉落在地,咬紧嘴唇,生怕自己惊出声来!

好家伙,热乎乎的一具躯体,软玉温香的抱了个满怀。害得我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幸好酒宴开始前,张文真告诉大家,今晚除了喝酒还在罗马皇宫定了包间,喝完酒后去罗马皇宫放松。

所有人面前的酒杯里都满上酒后,张文真把脸转向黄梦然,道:“黄主任讲两句?”

孙美琪一脸不屑道:“我关心张主任怎么了?张主任是我们领导,关心领导是应该的,你不也很关心黄主任吗?”

男的肥头大耳,肚子好像已经有了六七个月的身孕,手腕上的金表闪闪发光,正是三校校长张文真。

第一个和我上床的女人叫徐雯,上高中时,与我是同班同学,而且两人还坐同位。

走进卧室,我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我和袁芳一起睡了四年的、宽大的、曾经承载了我们全部生活和感情的双人席梦思床。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上前,张开双臂,把袁芳紧紧抱在怀中,亲她,摸她,甚至会有更亲密的动作……

吴艳华这才从窘态中解放出来,顺着马千宸的话道:“你说张文真要请我们喝酒?张文真平时那么抠门,简直比葛朗台还葛朗台,今天晚上怎么变得大方想起请我们喝酒了?”

孙美琪道:“连张哥你这样优秀的男人都承认自己是流氓了,这个社会还有好人吗?”

我说:“我也没意见。”

虽然九格格的话中不无恭维之意,但我很高兴,再说了,我一向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因此,我也不无恭维地说:“说实话,来之前我也蛮担心的。”

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当然不会拒绝的。

吴艳华不觉感叹道:“天下还有这种男人呀。”

王娟嘿嘿笑着说:“有个报复的笑话,不妨说给你们听听。说有一位妻子发现老公与一个有夫之妇好上了,经过调查了解,她找到了那位女人的老公对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老公与你的老婆搞到一起了?男人说,我知道。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样欺负我们?男人说,她们欺负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报复他们?女的觉得也对,他们欺负我们,我们就应该报复他们,这样才公平合理。两个人经过商量后,就到宾馆开了房,开始报复。报复了一次,两人感觉很好。女人说,再报复一次。男人说,好!再报复。又报复了一次,也很成功。第二次报复完后,男人说,我的气已经出完了,不想再报复了。女人说,不行,我的气还没有出完,还想报复。男人说,求求你吧,今天我实在不想报复了,改日再报复她好不好?”

整个办公室里,就我一个男的,其他五人全是女的。

孙美琪道:“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妹妹我忘到脑勺后了?”

然而,我前脚刚离开人事科,她对我的态度后脚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再见到我,只是象征性地冲我点下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是自己展开全面进攻,一举攻克最后堡垒的时候,于是腾出一只手解开了童瑶瑶的裤腰带。

我紧跟着向前走了两步,再次将童瑶瑶抱在怀里,问道:“为什么躲我?你以前不是说喜欢我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吗?”

童瑶瑶狐疑地看着我,用娇媚的口吻说道:“师兄,你这人怎么一下子像傻了似的。”

童瑶瑶注意到了我的反常,冲其嫣然一笑,“师兄,看什么呢?”

说实话,之前,每当我和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时候,始终心存不安,感觉对不起袁芳,回到家后,我会主动帮袁芳做家务,通过帮袁芳做家务来赎罪,继而获得良心上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