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我说“英雄访问”,袁芳心都要跳一下,之后是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孙美琪本能地一把抓住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一口气将瓷杯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此时的孙美琪明显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放开四肢,整个攀附在我身上,显然已经没有了任何自控能力。

白文靖敬完三杯酒后,黄梦然代表小学教研室回敬了张文真和白文靖两人三杯酒。

黄梦然摆了摆手,道:“不不不,我是客人,我先讲话不是喧宾夺主了吗,还是张校长你先讲才对。”

马千宸随声附和道:“黄主任说的对,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人,你不觉得愧疚吗,等下必须罚酒三杯。”

女的是五小的教导主任白文靖。

毛主席我老人家不也曾经说过吗:犯错误不要紧,能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

这张床,陪伴了我们整整四年。

和往常一样,袁芳今天下班后,先到母亲家把贝贝接了回来,回家后就走进卧室开始换衣服。

刘婷婷道“真是邪门了!”

没想到孙美琪竟然跟了过来,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扫了我两眼,道:“张哥,你说男人是不是都特流氓?”

听我说也没意见,纪文龙便打转车把,向世纪路赶去。

说实话,在来之前,我曾经有过担心,担心网络那边的九格格是个恐龙级女孩。现在见面之后才让我悬到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

博客不仅给我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而且还让我结识了一个秀美可人的女文友。

刘婷婷说:“你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要是真的让你去奉献,你也未必做得出来。”

笑话还没有讲完,早就惹得吴艳华和刘婷婷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刚打开网页,语文教研员马千宸从外边闯了进来。

我说:“我倒是想给妹妹你打电话,约你出来喝酒,就是担心被你那位知道后,说我勾引良家妇女,上门兴师问罪。”

许广美在教育局是有名的交际花,非常善于勾引男人,局里好几个领导都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就在我把手伸进童瑶瑶的裤子里准备褪掉童瑶瑶裤子的时候,童瑶瑶猛的坐了起来,用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拼命挣扎,阻止我进一步动作。

童瑶瑶显得有点惊讶,禁不住问道:“师兄,你要干什么?”

我猛地清醒过来,面对童瑶瑶的主动,我不但没有一丝的招架能力,反而还被电着了。“没有,刚才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好意思。”

童瑶瑶的出现让我眼前一亮。

可如今,袁芳竟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上床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我觉得生活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我自以为我聪明,自认为命运完全被我牢牢掌握在手中,谁知道它却总是走在我的前面,我一步一踉跄的想抓住它,却怎么也抓不着。先是舅舅刘成凯玩女人东窗事发被免去副市长,继而受舅舅牵连,我成了生活的弃儿,紧接着老婆红杏出墙,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冲上前去,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如果我手里有刀的话,一定一刀一个把这对狗男女全给结果了,那样的话我才能感到解气,也才能像男子汉一样活着。

在益阳汽车站下车后,我本来打算给袁芳打电话让袁芳开车来车站接我的,但考虑到袁芳还在上班,再加上我们之间最近经常脑别捏,关系不是非常融洽,就没给袁芳打电话,直接打的回到我所居住的小区。

寂寞梧桐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下身急速地肿胀起来,直挺挺地顶在寂寞梧桐的两腿之间,恰好顶在寂寞梧桐杂草丛生的私密处。

最为关键一点,我舅舅刘成凯现在已经不是益阳市分管文教卫士工作的副市长。

再说了,当初舅舅刘成凯在位置上时,我锋芒毕露,工作上不知道变通,太过于认真,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失去了舅舅的庇护,局里一定有不少人想看我的笑话。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但并没有站出来与黄梦然理论。

但是,我答应过臧家祥,一定想办法给纪文龙老婆弄一个教学成绩奖,人必须讲究信誉,讲信誉是做人的第一要素,既然答应了臧家祥,就一定得帮纪文龙把事情给办妥了。

为此,散会后,我硬着头皮走进黄梦然办公室,告诉黄梦然,我有个朋友,今年正好参加小教高级评定,想让黄梦然通融一下,给我那位朋友争取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

然而,黄梦然就两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道:“张主任啊,实在不好意思,名额都已经分出去了,所以,只有等明年再说了,你放心,明年我一定替你那位朋友留一个名额。”

既然黄梦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我转身退出了黄梦然的办公室,准备抽时间向臧家祥和纪文龙道歉。

如果事情真的像黄梦然说的那样,名额全部分了下去,一切也许就相安无事,什么事情

都不会发生。

然而,就在我被拒的第二天,实验六小副校长陈光标找到马千宸,塞给马千宸面值五百元的购物卡,让马千宸帮忙给他的一位亲戚争取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马千宸接了购物卡后立即走进黄梦然的办公室,从黄梦然那给陈光标争取到了一个名额。

这件事过去之后,如果马千宸不说,一切事情也都不会发生。

关键是,当天下午马千宸就在科里把这件事炫耀出来,而且很快就传到了我的耳朵中。

而且就在马千宸为陈光标争取到名额的当天下午,王娟又从黄梦然那要到一个名额。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被黄梦然当猴耍了。

士可杀孰不可忍,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当即冲进黄梦然的办公室质问黄梦然,为什么把我当猴耍。

让我做梦也没想到是,黄梦然不仅不知道悔改,反而让我摆正位置,对我还冷嘲热讽的,当着我的面说,张恒远,你我别以为在人事科做两天副科长就了不起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蹭鼻子上脸,猪鼻子插葱装大象,你张恒远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就别来小学教研室做副主任啊?既然调到了小学教研室,就得听我的,现在不是你舅舅还在益阳做副市长的时候。

本来,我只是为了纪文龙老婆争取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好向臧家祥和纪文龙交代,然而,黄梦然不仅不给我面子,而且对自己冷嘲热讽的,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黄梦然竟然拿我舅舅说事。

我最恨的就是别人拿我舅舅说事。

为此,我当场就与黄梦然拍了桌子。

就这样,我和黄梦然之间发生激烈的争吵,而且事情一直闹到了分管局长李在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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