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宸也在一旁道:“人家小吴本来就有才。”

我进来后,孙美琪停止与男网友调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忙道:“你好,纪科长。”并伸出手,和纪文龙握了手。

我刚走到凉亭前,就有一位和我一样穿着白色“耐克”休闲装,手拿“时代青年”杂志的女孩子走到了我身边。

或许是因为心火难抑,借机发泄的缘故,我给博客起了个叫“女人不是东西”的名字,不料没过几天,新浪博客网管中心就发函给我,称“女人不是东西”这个名字有辱斯文,且涉嫌污辱女性,加之数日过去,对和江燕分手一事已看得很淡,我便老老实实地遵从网管教诲,给博客重新起了个叫“我心飞扬”的名字。

刘婷婷笑着说:“说到男人偷情的,我倒想起了一个官夫人偷情的故事了。一位行政大官员看完报纸,愤慨地说:‘这么多婚外情事件,什么社会!’官夫人接着说:就是嘛,通通该抓去枪毙!’官员若有所思地凝视官夫人,‘你老实告诉我,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有没有对我不忠过?’官夫人惊奇地问: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官员说:‘不要逃避,回答我的问题!’‘那……’官夫人显然被吓到了,‘你先答应我你不会揍我。’官员感慨地说:‘你是知道的,我不打老婆己经很久了。’官夫人心一横,牙一咬,才说:‘好吧,我向你老实坦白,只有三次。’‘三次?!’大官急了,‘哪三次?’官夫人说:‘第一次,记不记得你在芝加哥大学进行博士考试,有一个考试委员百般刁难,就是不让你通过?你若拿不到博士学位,你们家就门面无光,我们的前途也完了。后来,那个难缠的教授亲自到我们家来恭喜你通过了,那是因为我……’官员说,‘难怪,原来是你为了我……那第二次呢?’官夫人说:‘第二次,记不记得你在南美洲做大使,那个国家的国王威胁要和我国断交?若是断交,你就成了断交大使,政治前途就完了。后来,那个国王突然改变心意,不再提断交之事,那是因为我……’官员点了一下头说:‘噢,你还是为了我……那第三次呢?’官夫人说:‘第三次,记不记得你被提名行政院长,立法院表决时,你还差七百二十一票?……’”

刘婷婷道:“什么问题?”

孙美琪见我痴痴地呆在原地,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不过,她依然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冲我妩媚一笑,道:“张哥,想什么呢?你看,都想出汗了,我帮你擦!”边说边从坤包里抽出散发着香气的纸巾,身子随即贴在我的身上,挺起胸脯就要给我擦汗。

只有我真心把孙美琪当朋友看待,我不关注孙美琪进小学教研室的内幕,也不盯着孙美琪的弱点不放,相反,我发现了孙美琪很多优点,一直在背后支持孙美琪鼓励孙美琪,使得孙美琪进步神速。

迷迷糊糊中,我走再次走进一家酒吧,要了一瓶不知道名字的洋酒,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自斟自饮,直到酒吧打烊,才走出那家酒吧。

在我的吮吸下,童瑶瑶好似被一股电流击中了一样,发出了低沉而欢愉的呻吟声。

要是换做以前,我没准会和童瑶瑶一起找家咖啡厅一起喝杯咖啡,或者找家练歌房与童瑶瑶纵情高歌一曲。

童瑶瑶是个益阳土著,对益阳的地理位置相当熟悉,当然了,对哪里有好吃的地儿也是非常清楚。她率先走在了前头,往前走了几步后感觉奇怪,就又转过身来,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我,不禁摇了摇头。

“有空,我正闷得无聊呢,你在哪?”

曹树军是标准的妻管严,处处以老婆为中心,既然他已经和老婆约好了,就是再借给他两个胆,他也不敢出来陪我,指望他出来陪我喝酒是没戏了,于是,我又拨通了臧家祥的电话,然后,话筒中传来的却是声讯小姐悦耳并不动听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稍候再拨,依然无法接通,于是我想起了童瑶瑶。

沿着大半个益阳城转了一圈,我来到温河岸边。

袁芳不仅没有躲闪,反而顺势将头靠在了王成春的胸前,两人就像刚刚坠入爱河的青年男女一样亲密。

再说了,在这场情爱游戏中,我又没有什么损失。

寂寞梧桐的尖叫极大地刺激了我,我双手紧紧抱了寂寞梧桐的细腰,抽送的速度更加迅速,撞击的力度更加有力,深度也是一次比一次深……

寂寞梧桐可能比较敏感,被我这么狠很的一阵子爱抚,身子扭动的幅度跟双手动作的幅度都越来越夸张。

昨天晚上,自己如果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冲进上前把袁芳和王成春这对奸夫**杀死了,自己现在很可能正蹲在监狱中。

这样一来,贝贝不仅失去了妈妈,也失去了爸爸,就成了有人生没人养的孤儿。

在路上,我经常遇到那些失去父母,流落街头,沿街行乞的孤儿。

有爸妈的孩子像块宝,没爸妈的孩子像根草,幸福哪里找,找也找不到。失去了父母的关爱,那些孤儿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可怜……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