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局早就有传闻,吴艳华的老公赵国安最近和司法局的一位小美女打得火热,两人还曾经一起去酒店开过房间,而且最近一阶段,赵国安回家交公粮的次数明显减少,记得以前,再不济也得每周向她交一次公粮,但最近两年来,一个月也不向她交一次公粮,即使偶尔交一次也都是一带而过,从来不深入,其中有两次还交到洞口,交的质量也不不管,由此不难看出,老公在外边的确有人了。为此,她曾经与老公吵过闹过,但赵国安死不承认自己在外边有人。再说了,她又没逮到赵国安什么把柄,闹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偃旗息鼓。

但现在是在办公室里,随时都会其他同事闯进来,我不能这样做。

事实上,能调到教育局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有一定的背景和后台,要不然,你也调不到教育局来。

说完,我起身站了起来,和童瑶瑶说了声“再见”就转身走出了童瑶瑶的住处。

借着微弱的光亮,童瑶瑶胸前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芒。

至于老婆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的事,我只字未提。

“你说吧,你说去哪儿吃我们就去哪儿。”

平时给童瑶瑶打电话都是谈些工作上的问题,可这次是想把童瑶瑶约出来,与工作上的事毫无关系,因此有些话我还不好意思开口。男人虚伪无人能比,猥琐起来简直无敌。本想着直接开口请童瑶瑶喝酒,结果被童瑶瑶反问一句后说不出来了,只好虚伪地答道:“没……没事……既然你已经睡了……就……就不打扰了。”

曹树军是我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臧家祥则是我在市教育局最好的哥们,舅舅失势后,也只有他们两人没有疏远我,继续一如既往和我来往。

一番痛苦思索后,我终于冷静下来。

王长春也从来没有进过我的家门。

那天,寂寞梧桐离开后,我就再也没联系到她,打她电话,关机,上qq呼她,不在线。

那种饱满、充实、火热、坚挺、麻酥,让寂寞梧桐达到快乐的巅峰,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如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身子还在那里扭动着,想要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和深度。

我一边品咂着寂寞梧桐丁香一样的舌尖,一边张开双手托住了寂寞梧桐那柔弱的身子。

刘婷婷说:“哪有不知道的?我肯定知道了。有的男人不但不反对,还鼓励自己的老婆去拉拢我的上司,等老婆为我铺好了路,我有权了,再去泡妞。”

吴艳华不觉感叹道:“天下还有这种男人呀。”

王娟说:“有呀,有的男人就是这样一副德行,到头来,受害的还是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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