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法律懒得管这种事,道德又管不了。真的把这事闹开了,说不定,反倒让他们扯下了最后一块**布,会更加的无所顾忌,那就会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就在愧疚不已的时候,那辆黄色奥拓车在他们单元门前停了下来,袁芳打开驾驶室的门从车里钻了出来,几乎与袁芳从车里出来同时,奥拓副驾驶室的门随之打开了,从车里钻出一个身材富态的中年男人。

本来我认为,我和寂寞梧桐只是一夜情,一夜过后,再也不会相逢,就像火车道上两条并行的铁轨,永远不会相交的时候。

寂寞梧桐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寂寞梧桐被我大手粗鲁的一碰,整个身子立刻就软了几分,伴随着另一声的娇嗔。

街道旁的一家商铺里放着一首饱含忧伤的歌曲:“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willyustilllvemetmrrw。

这首歌,我非常熟悉,之前不知道听过很多遍,那时候,我觉得这首歌很动听,很优美,充满着婉约的优美,可如今,听到这首歌,我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静静地站在一个不妨碍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忧伤地听着童安格温柔成熟的歌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有几个小时之久,我突然想喝酒,想让自己大醉一场。

此时此刻,也许只有大醉一场,才能彻底忘记一切,才能彻底麻醉我近乎疯狂的神经,才能让我受伤的心灵找到少许的安慰,才能忘记眼前所有的悲伤和不快。

眼下,能够坐下来陪我一起喝酒,恐怕只有曹树军和臧家祥。

曹树军是我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臧家祥则是我在市教育局最好的哥们,舅舅失势后,也只有他们两人没有疏远我,继续一如既往和我来往。

故此,我掏出手机,先拨通了曹树军的电话。

得知我让他出来陪我喝酒,曹树军不无遗憾告诉我,他小舅子今晚正好从深圳回来,他已经和老婆定好了,今晚和老婆一起去丈母娘家吃团圆饭。

曹树军是标准的妻管严,处处以老婆为中心,既然他已经和老婆约好了,就是再借给他两个胆,他也不敢出来陪我,指望他出来陪我喝酒是没戏了,于是,我又拨通了臧家祥的电话,然后,话筒中传来的却是声讯小姐悦耳并不动听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稍候再拨,依然无法接通,于是我想起了童瑶瑶。

童瑶瑶是我在省城师范大学读书时候的上下级校友,比我晚两届,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经常在老乡会上见面,大学毕业后,我们又都回到益阳工作,而且我调到市教育局人事科做副科长不久之后童瑶瑶就找到我,让我把她从她所从教的那所郊区中学调到市直学校来。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上,我没收她一分钱就把她郊区那所偏僻的乡镇中学调到了市重点中学市第十六中学。

从那之后,我和童瑶瑶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她没事就给我打电话,说些情意绵绵的话,并在电话里暗示我,她对我有好感,只要我愿意,她可以做我的情人。

既然袁芳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何不把童瑶瑶叫出来,在童瑶瑶那寻求一下心灵上的慰藉。

说实话,之前,每当我和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时候,始终心存不安,感觉对不起袁芳,回到家后,我会主动帮袁芳做家务,通过帮袁芳做家务来赎罪,继而获得良心上的安宁。

可如今,袁芳竟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上床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和袁芳现在谁都不欠谁的。

出于对袁芳红杏出墙的报复,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从电话本中调出童瑶瑶的号码,摁下了绿键。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