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从虚无缥缈的网络走到了现实中,并突破最后一层道德底线,到宾馆开房发生了一夜情。

我不断的吻着寂寞梧桐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寂寞梧桐颤抖柔软的红唇上,从寂寞梧桐的红唇一路下滑,最后吻到寂寞梧桐的胸前,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乳头,忽然张嘴含住了寂寞梧桐的乳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

在寂寞梧桐惑人心性的娇吟声中,我腾出一只手伸向了寂寞梧桐的胸部。

想到这里,我心里禁不住一热,之前对袁芳所有不满和误解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随之而来是对袁芳的无线愧疚,并在心里开始暗暗后悔,后悔不该背着袁芳在外边找女人。

就在愧疚不已的时候,那辆黄色奥拓车在他们单元门前停了下来,袁芳打开驾驶室的门从车里钻了出来,几乎与袁芳从车里出来同时,奥拓副驾驶室的门随之打开了,从车里钻出一个身材富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虽然背对着我,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中年男人是袁芳的顶头上司,市财政局预算科科长王长春。

袁芳在市财政局预算科做副科长,直接归王长春管。

鉴于袁芳和王长春之间的上下级关系,我和王成春不止一次在一起吃过饭。

那时候,舅舅孙成凯还没有下台,还是我们益阳市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

或许是碍于舅舅的情面,王长春对我是恭敬有加,私下里更是与我称兄道弟,好不亲热。

不过,我们的关系仅仅局限于此,再也没有其我什么过深的交情。

王长春也从来没有进过我的家门。

如今见袁芳和王成春一起出现在我们小区里,而且还是我外出开会期间,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缕不祥之兆。

而且就在这时候,王成春四下里扫了一圈,见周围没什么人,径直走到袁芳的身边,伸出右手揽住了袁芳的肩头。

袁芳不仅没有躲闪,反而顺势将头靠在了王成春的胸前,两人就像刚刚坠入爱河的青年男女一样亲密。

一切昭然若揭,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普通同事那么简单。

而且从他们亲密无间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可能他们很早之前就已经陈仓暗度有了一腿,只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罢了。

意识到到袁芳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背着我红杏出墙和王成春有了一腿,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之后,我心中升起巨大的耻辱和仇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仇深似海。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就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冲上前去,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如果我手里有刀的话,一定一刀一个把这对狗男女全给结果了,那样的话我才能感到解气,也才能像男子汉一样活着。

就在我准备冲上前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女儿贝贝的身影。

想起贝贝,我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

打死了这对狗那女,贝贝怎么办?

贝贝是我的骨肉,是我的挚爱,再说,贝贝还小,如果我真的一时冲动冲上前去打死了这对狗男,即使不被枪毙,后半生也将在监狱中了却残生,这样一来,贝贝不仅会失去妈妈,而且还要失去爸爸,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更何况是连爸爸都没有的孩子,杀了那对狗男女,我又坐了牢,贝贝怎么办?就算是为了贝贝,我也不能这样做。

还有年迈的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都已经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兄弟姐弟几人,父亲和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

尤其是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就在两天前,弟弟打电话告诉我,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一旦出事,父亲和母亲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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