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合约早些回,我让司机接送你,记得合同发我微信让我看一遍后再签字。”容爵低沉地道。

容爵伸出手臂揽住她的纤腰邪肆一笑,低醇似红酒般的嗓音却依然让她听着为之一颤,见鬼的延长契约,她才不要呢?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绝对不是!”她使劲地挥了挥手,解释道,“我只是还未做了准备,毕竟我们是一年契约关系。”

“安小姐,对不起,我赶时间走得太急了!”那名头戴鸭舌帽的女子忙蹲下身去,看似热心地动作利锁将她的手机帮她拾起来,并以魔术师般的速度将一个窃听器放入了安浅的手机底板里,毫无痕迹。

拧了下眉,吐出一个字来,“痛!”

这时,浴室传来了动静,门被拉开了,一袭衬衣装扮的容爵从水雾迷漫的浴室中走了出来,

“你错了,我的敌人是容爵不是安浅。”秦宇轩冷傲道。

冷夜动作利锁地帮她处理着伤口,五分钟后便完成了。

车身与司机的驾驶室的位置是隔开的,尽管看不到,但若真发生了什么司机还是可以听到一些关于暖味的蛛丝马迹的?

秦宇轩眸中划过一丝诡莫,直接撤了大门边的守卫,以他对安浅了解,一向喜欢息事宁人的她会选择默默离开。

那里可是有电子感应系统,还有几位黑衣人守卫许在那,他不信她出得去!

大有用处。

一听他冷漠的嗓音,安浅的心狠狠一颤,秦宇轩,你真狠,我算是看清楚你了。

细眉皱成一线,她使劲地要挣脱他抓着她的手,越挣扎被他抓得更紧,手腕处的骨头都要断裂了般。

容爵又如何?

这套公寓属于复古工复式楼结构,走入阳台,一抹清风融合着花园中花香的芬芳扑鼻,十分好闻。

安浅顿感食欲大开。

每次与他发生关系她都很排诉,每次都是折磨般!

看来她将他讲的那句周末两天要吃她做的菜这话忘在脑后了?

安浅百分之九十可以确定这人是容爵无疑?

安浅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到前方停在那的一辆熟悉的黑色的轿车,迈步朝那走去。

安浅?

林肖说着,从包包里拿着一份公文递给她。

屋内的设施摆放十分的单一,却价格并不低。

那人脚步已经走入浴室了,硬生生地退了回来,在她愤怒的目光中几乎是疾速地出了房间,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好巧,安浅!”秦宇轩温和地打招呼,一袭白衬衣,灰长裤,整个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手机“嘟嘟嘟……”响了三声后,电话被接通了。

屋内的布置色调很少,几乎以黑白色系为主。

拉开衣柜门,里面整齐挂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西装西裤,与衬衣,各种品牌,有的甚至属于全国限量牌,安浅眸色微熏,算是终于体会了那一句叫什么有钱就是任性,安浅按照自己审美搭配了几套衣服,轻轻叠好放入了行礼箱里。

也许该去小姗那里挤一晚上。

车窗外斑斓的霓红灯忽闪忽闪。

馨香四溢,悦耳的琴音玄律似流水般跃动着,隔着玻璃窗,不时会发现有两三两群的学生,或情侣进来。

“浅吻?”安浅抿了下唇畔声音有一丝苍白。

安浅怔了下,表情有一丝僵。

女子长发垂至后腰,身上套着属于他的白衬衣,恰好遮住大根根部处,而衬衣里面怕是不着一物。

眼尖的小姗立马发现了微妙之处,

见他没有动作她以为他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