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舒从东陵宸怀里爬起来,一边收拾自己一边计算着在下一次睡觉之前可以做什么。

这样的女子,最是诱人。

云望舒点点头,也好,这也算是立威的一个途径。

东梦听到最后两个字,眼神一亮,道:“皓月流光无际,漂亮的月亮美人,你就直接叫我东梦吧。”

“我们掌柜的在后厨呢!”小二颇有几分自豪的道:“我们掌柜的就是我们的大厨!”

不过东陵宸的衣服是浅蓝,衣摆袖口有着白色的浪花点缀,而云望舒的白色衣裙上面又绣着浅蓝色的月玲花。

“看什么看!”云望舒敲了敲东陵宸的碗,道:“快吃饭。”

东陵宸心里越来越不安,最终决定去里面看看。

“初次来到海族的领地,荣幸之至。”云望舒率先道,也不对男人的话做出回答。

“好。”云望舒也不询问东陵宸,赌气一般的直接向前走。

东望毫不犹豫的道:“是。”

东陵宸眼中划过轻蔑:“就凭他,还想一举拿下我们三族,不自量力到了极点!”

算了,哪怕是她在骂自己呢,最后有她受的。

东陵宸笑道:“不是,因为我的灵力在被封印住的时候,流光用云族的灵力为我解开了一部分。而在王令沙漠的时候,我的封印又处在正在解开的阶段,所以,三族的灵力,我都可以互相转化。”

今日的海上风不是很大,所以大部分的动力都要由船员们来提供。船一开始行驶的并不是很快。

云望舒没好气的道:“那你说怎么办!”

“哦?”云望舒看向东扬浩:“你怎么确定他们就是凶手?”

东扬飞脸色一僵,也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愤愤的一甩袖子,不再说话。

“可能吧……”另外一个男子冷着一张冰块脸,觉得讨论这个话题并没有什么意义。

“好。”云望舒丝毫没有推辞,此时此刻,让拓跋青更加放心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拓跋青点点头,示意随从带着他们去休息。

海族的人没有在云望舒身后看到自己想见到的人,脸上不约而同的失望毫不掩饰。

拓跋梦立刻欢呼一声,比云望舒还积极的道:“光霞姐姐,我们快去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望舒也不好再拒绝,便点头道:“我们只是去住几天,等到这座宫殿休憩好,我们就会回来的。”

云望舒感觉自己的舌头在燃烧!辣死了!

对转身看情况的拓跋青点点头,示意没关系,拓跋青也放下了心继续的向前走。

“我也觉得。”东陵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拓跋青听出来云望舒的意思,看了一眼东陵宸邪魅的俊脸,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添堵的感觉,皱了皱眉道:“孤还是主要问流光吧,至于管道的制造,和他交流一下也无妨。”

拓跋青指了指右手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护卫,问道:“说吧,你们为何这么开心?作为我们云宫的守卫,你们和刚刚说的情况无关吧?”

因为修炼灵力的人都知道,越是美丽的人,越是灵根好。而且刚刚公主说话丝毫不费力,却传出去好远,很明显就是灵力修为很高!

宫殿在外面看上去就和一般的宫殿一样,似乎里面有着不少的建筑,装饰华丽精美。

鸡肋草就是在这个时候被用光了,不是用作治疗,而是用来培育迦叶花。

云望舒见状,也乐意听故事,便缓缓的动手泡茶。

东陵宸摸了摸云望舒的头发,道:“虽然我很想知道原因,但是我更不想让流光饿肚子,先去吃饭吧。”

云望舒在一边,与东陵宸十指紧扣,她刚刚也不愿拉住拓跋青的手

不过所有的骆驼在狂奔了一段距离之后,纷纷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这时,刚刚已经被串通好的东陵宸和拓跋青立刻“惊讶”回头。

拓跋青虽然心疼云望舒,可是现在这个速度是最适合的了,不能再快了。

“不想问吗?”云望舒没有看东陵宸的表情。

没有灵力的人在有灵力的人的面前,无异于蝼蚁。

“我们自然知道,若是不知道,又怎么会让兄台带我们去呢?”东陵宸看了一眼拓跋青身上的装饰,意有所指。

云望舒这就有一点诧异了:“怎么?这药玉看会看人?”

“你可不要小瞧这天地间的至宝!”东墨回答,“它很挑人的。”

东陵宸在一边摸了摸自己还残留着灵力的指尖,他刚刚也以为药玉是不挑人的。

“既然药玉还在,我们还是尽早调查清楚这毒是怎么回事吧。”东陵宸最先说道,现在他几乎是没有什么愿望了,就想尽快解决眼前的一切,然后和云望舒一起畅游大好河山。

东曜,你真的太心急了,这算是过河拆桥吧。云望舒默默的想,不过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东墨现在也自然最担心的是这个,看到东陵宸颇有干劲,自然心中是高兴的,便道:“这件事情就暂时交给我来查,现在当务之急是毒药的解药,这个还望云族少主能尽快做出来。”

云望舒点头:“之前说过的义不容辞,不是

一句空话。”

东墨终于稍稍放心,现在外面的动乱还是很严重,这就需要铁血镇压!

“要什么帮助就说,我先走一步!”东墨一边走出密室,一边道。

云望舒和东陵宸知道他要去平定外面的动乱,便道:“小心些,我们会尽快的。”

“这我就安心了!”东墨扔下这一句话,就不见了人影。

云望舒拿出刚刚自己收着的那一点银针,对东陵宸道:“走吧,我们现在还要再去刚刚的那户人家一趟。”

东陵宸看到那枚只剩下尾巴的银针,也是脸色凝重,便问道:“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吗?”

云望舒把银针再次装好,划破自己手指用一个小瓶子取了几滴血液,道:“关于头绪,一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