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晚上,阳乃姐就把事情告诉我了,当时我可是真是很惊讶的]

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再睡一会儿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伴随着响声的门也被打开了,我都还没反应呢,敲门的人就直接走了进来。

[木村在不断的被忽略和嫉妒中,慢慢的积蓄着对我的不满,其他少部分人虽然嫉妒和不满,也会迫于老师的压力不敢做什么,最多是说说坏话什么的,但是,木村不同,根本不在乎这些,应该说他没必要在乎这些,他的父亲是国会的议员,母亲则是某个知名外国企业的干部,他就算在学校做了什么坏事,学校也会迫于压力而选择忍让。一个人的嫉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为憎恨,到那个时候,会做出什么都事不会让人感到惊讶,而木村,在那个夏天就把他四年来的不满和憎恨爆发了出来]

[八幡,睡下吧,我有些事想问你]

[哎呀,不行了,一想到比企谷君会成为]阳乃小姐说了一半就突然停止了,然后顺了顺应为太过高兴而不怎么顺畅的气息,笑着对我说到[比企谷君,你果然很棒啊~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看着她那带着笑意的双眼,貌似要被当成老鼠来戏耍的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这个人在这种时候果然很危险。

[所以说,别再说了,我有这么做的理由,仅此而已]我认真的看着她,我救了她,并不是为了让她欠我什么,而是我自己有我必须这么做的理由而已,我有自己行动的理由。

[我会的]我把视线转向了窗外,太阳才刚刚落下,天边的晚霞火红火红的,现在还是傍晚啊[由比滨和小町呢?]

当我们走到人群外围时,两位警察大哥为我开路,我顺利的进入了封锁线,之后,两位警察不再前行,我独自一个人踏上了走向水中舞台的唯一小路,这个道路贯穿了舞台的两边,宽度只能容得下两个人并肩齐走,有些狭隘。在舞台中间的劫匪,背靠着舞台上的道具假山和包围他的警察对峙,而阳乃小姐一直被他挟持着。

[真没劲]被我拉下来的小町抱怨着,脸色也是气鼓鼓的,所以说,为什么你会对这个感兴趣啊?正常的女子高中生一般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的吧?但是,小町还是去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了,还是很好沟通的嘛。

[诶,小企,你怎么了?]由比滨担心的说到。

阳乃小姐笑着看了看我,而雪之下也用眼光瞟了我一眼,又收了回去

[啊,小企~我们在这]就在时钟的秒针刚走过8点整的时候,由比滨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

[呐,小企,小雪乃果然很优秀啊,不管什么方面]由比滨有些感叹的说着[果然很厉害]

[你以为我们今天是为了买什么才来这的?]在一旁的雪之下对我说到[提着东西,跟着我们走就行了,别离太远]

由比滨走了以后,我转过身来看着雪之下,她还在那边撇着头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嘛,不管了,正事要紧。我从书包中拿出雪之下给我的包和餐盒。

[给]我把一罐橙汁递给了坐在阶梯上等我的由比滨。

我朝着小町的背影招了招手,也慢慢的把车推进了停车处。

[呐,八幡]我转过身去看着她,在她身后的人行道对面的由比滨则略带疑惑的看着我们。没人的时候就直呼名字啊。

[真是莫名其妙]我嘀咕了一句,准备在桌子上趴一会休息一下。但是我还没趴下,又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来时间不够了呢,八幡君,一起回去吧]雪之下对我说到

[怎么了?]之下问到。

过了几分钟后,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呐,雪之下,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那,昨天呢?哥哥又是在想什么事?难道又是户冢学长吗?]小町突然向我问到。

[哎呀,比企谷君还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吗?]雪之下就这么笑着说到,唔,我又闻到从她身上发出的香味,好香。

雪之下坐正后,把三个盒子摊开,把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了由比滨,一个褐色的盒子递给我,自己留下的则是一个白色的盒子。这盒子里面应该装的就是蛋糕了吧。

不妙,貌似小町被什么吸引住了,不妙,超不妙啊。

[呐,比企谷君,放学后能来楼顶吗?]在换号鞋子后,雪之下轻声问道。

[那个,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快哭出来了,我真的快哭出来了哦,不要逼我。可恶的一色,这个恶魔不!是魔王!把我害惨了,居然称我不注意的时候藏了这麽一张危险的照片,这是在威胁我么?为了以后的委托

也许雪之下也知道这只是一色的恶作剧吧,也没在这件事上面再纠缠了,她照片放进了胸前的口袋里

[比企谷君,不介意我借一段时间吧,这张照片毕竟,我也想参照一下这个牌照手法呢]虽然这么说,这根本就是威胁嘛,完全在我还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把照片收起来了,当然,我也不敢反对就是了。

[小企居然对这种照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由比滨细声的自言自语的说着,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的看着我,之后就过去一把抱住雪之下的手臂,后者传来一声惊呼。

[小雪乃,难得小企出院了,能去办一个庆祝会吗?就在活动室里,过几天]由比滨又恢复了往常的开朗活泼的性格,真是个单纯的家伙,不过我很羡慕嫉就是了,有时候,这样也挺好的。

[也是呢比企谷君不在的这段时间,活动室也冷清了不少]雪之下略微了一下,就答应了这个提议。

[那么就这么说好了,那么具体时间由小雪来定。]由比滨就这么粘着雪之下,一脸开心的样子,啊,真相一只被驯养的很好的小猫啊。

就这么定下了么?完全没有问我的意思呢,我的立场呢?我的人权呢?话说就算要开庆祝会貌似我才是主角对吧?所以说,你们至少得听听我的意见啊。

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想让她们注意到我的存在。

[怎么了?比企谷君,嗓子有些不舒服吗?][啊,小企是不是感冒了?]

两个人都担心的向我看来,看着她们担心的眼神,原本准备好的台词瞬间就被忘掉了。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没必要再做什么选择了,一切顺其自然就是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只是清嗓子而已,没问题]说完,我微微一笑,看向了窗外,心中一片宁静。真是安详的午后啊。

在等待小静老师的这段时间里,雪之下和由比滨坐在一旁闲聊着,我在一旁时不时的插上一句,突然间,有一种这里就是侍奉部的感觉,我、雪之下、由比滨又聚在了一起,在那个下午、那种话语、那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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