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锦肇面不改色地说:“来者何人?不知夜闯在下的客房有何贵干?”

走到鸳鸯桥的不远处,果然看到两座一摸一样的造型别致的桥梁,加上这周围山环树围的美景,确实是一个让人想要停留下来享受这清闲时刻。

“好啦,大哥,放心,我没事。我先回房休息了,记得早上来叫我起床啊!”说着,暮雨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暮雨听话地跑进了草丛,蹲在她摸到的一根树下面。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两人打斗的声音,要不然就是马车的木头被折断的声音。

“喂,你勒住我脖子了,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暮雨很不爽地抱怨。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暮雨在凝碧耳边小声地说。

“才没有,你不要小人家啦!”

“好漂亮哦!”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菜。

“梓哥哥,姐姐到哪儿啊?”娃娃不明所以地问着一脸呆愣的白沐梓。

“大哥!……”暮雨拉拉白沐梓的衣服,想要劝他不要生气。

“好好,我知道了。放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用那么紧张。”白沐梓哈哈笑起来。

真是丢人啊,走路都能走成这样,真服了她了。

暮雨回过神,敛下眼睑,也是一阵心慌。心脏急速跳动着,似乎在预示这一件什么事情,只是她还不知道罢了。

“小妹?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白沐梓知道这有些难为小妹,但是现下适合的人选也只有她了。

“啊!”娃娃现在仰躺在地上,估计是被她的叫声给吓得摔到地上去了。

“我刚才站在窗户边就看到你把我小妹搂得紧紧,还不是非礼。”白沐梓一脸不满,活像被抢走宝贝的小孩儿。

暮雨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真的吗?那是暮雨的荣幸。”锦肇看到她可以装出来的样子,又笑起来。

她装作不在意别人的眼神,降低音调向白沐梓抗议,“大哥,你以为我是神人啊!我不过是个学生,才参加了一堂考试就被撞回来了,还没机会去拆掉整个的汽车和火车。”

想到水芙对自己写的那首苏轼的诗的评价就乐不可支地说:“大哥,其实昨天写的那首诗不是我自己作的,而是我借用了古代名人的诗词。苏轼,知道吗?”

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她笑嘻嘻地拍了一下白沐梓的手臂,兴奋地说:“大哥,我发现水芙真的是很有才情诶,什么都知道一样,真是服了她了。还谦虚地说自己才疏学浅,要是她都是了,那我就只能算文盲了。”暮雨高兴地自顾自说。

暮雨很老实地回答:“哦,没什么,我只是说她应该生活在那个地方而已。”

“啊!”暮雨挫败地眯着眼睛,斜张着嘴巴,感觉一大滴汗从额头上滑落到地上。

“暮雨姑娘里面请,我家小姐在善缘厅等你。”凝碧看着这个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跟牛瞳一样的暮雨,笑着说。

听到暮雨那么自然地念出几句相当有深意的诗,他对她的迷惑也越来越深了。不行,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毕竟是自己认得小妹,不能让迷雾更在中间,破坏两个人的感情啊。

“凝碧!”水芙终于出声了。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初次见面的女人居然能让他如此难忘。

最后锁定了苏轼的《六月二十日夜渡海》的前两联。虽然会有点文不对题,但是从水芙姑娘围纱帐和以“云湖”为主题的行为,她大概能意会到些什么东西。

正说着,就听到进来吃饭的客人在讨论今晚的“诗友会”,听说是云镇里最有才的艺妓举办的。目的是会会有缘人,如果有人对上了她的诗,就可以见一见她的真面目。

“哦,那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们在深入了解一下,你就会喜欢上那个人了?”白沐梓没有放过暮雨的打算。

“还有,如果说我们的计划成功了,我们乔装打扮过来,肯定需要重新定位身份。假使还是我们几个人,还是这样的面孔,肯定会被拆穿的。”

一个是觉得老天爷的安排太神奇了,茫茫人海中,竟然能遇到这样一个让她觉得很安心的人。坐在她旁边,听他讲述他的故事,她竟然忘记了一切,包括她的母亲。

“再后来,我大哥又给我找了一个很有想法的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太有想法了,居然妄想来左右我的思想,太恐怖了。走人,走人。”

暮雨捂着嘴笑,原来是为了结婚这点事。

“暮雨,很美的名字,诗情画意。看来你的父母都是有才之人啊!”这是暮雨在这个朝代第二次被人赞美她的名字。

“不知道公子深夜站在陌生女子房门前是何用心呢?”

皇帝知道锦雾的用心,但是他可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弟弟的婚事,却又深知七弟的能力和智慧,有他的协助肯定事半功倍。无奈之下,权衡的利益结果让他不得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