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说:“小邪,你别这么说。县里也有他的难处,很多地方都死了人,必须得先解决。而且,县里还是挺负责的。县城建局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给我们村重建了。粮食也运了一些上来,虽然不是太够。县里医院的医生也赶来了。我们村在山顶上,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车子开不上来,镇灾物资不是太好运。”

“阿幼朵、凤瑶,你们干什么呢?别坐我头上啊。我擦”

魔罗狞笑着说:“太晚了。他已经被你的蛊毒折磨得失去了斗争下去的勇气。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答应过他,要替他强干你一千次。干烂你为止。我向来讲信用。”

毫无赘肉的平滑小腹下,蚩仙儿另一只手遮掩住了下身,一对浑圆的大腿夹得紧紧的,赤着玉足踩在地上,雪白的脚掌与土黄色的泥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呼’得一声,那条巨大的龙蟒听到哨声,毫不犹豫得朝着杨小邪了猛扑过来。

白玉兰拽了拽杨小邪的衣服,让他千万别走出去。

“哟,白家媳妇,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嘛。”

不知道为什么,杨小邪感觉,深雪对自己有些悍妻指使丈夫干活的感觉。

所以当大家听到‘食物中毒’这几个字时,就如同听到了阎王爷的名字。

起床时现床上湿了一大片。

杨小邪很是无辜得说:“我妈在江东省楚庭市,你去劫吧。”

杨小邪的整张脸脸都被深雪的柔嫩脚掌踩变形了。

现在等她进来,和光着身子的她说‘不好意思,都是误会啊,我一个不小心从楼上穿墙掉下来了。”

白玉兰将杨小邪带进卫生所楼下,给他介绍了这卫生所。

老人又说:“我那小女儿虽得我真传,但无奈仍不是我那孽徒的对手。而那孽徒又是心狠手辣。我尚在之时,他只能隐匿行踪不敢妄为。黑道之中早有传闻‘白鹤不死,夜鹰不出’,我若仙去,他必再次出山兴风作浪,到时候天下又是腥风血雨,生灵涂炭。”

她仍然记得两年前,那一天全村男人被毒死时的惨状,以及冷颜准备逞凶的狰狞面孔。

杨小邪也听说过,一些苗人分支的风俗。

这一撞,刀疤的手骨粉碎,拳头废了,整个人痛得直冒冷汗,捂着手,蜷缩在地上,惨叫连连。

杨小邪淡淡得说:“铁手刀疤?呵呵,你的铁手是豆腐做的吧。干脆叫豆腐刀疤算了。”

刀疤没办法回应,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杨小邪又说:“你想毁我的容,我废你一只手,很公平。假如不服,可以练好了左手,再来找我报仇,我不介意废你另一只手。”

刀疤又急又气,加上手骨粉碎的伤痛,一口喘不上来,晕了过去。

全场四五十村民,好多都拿着刀子,却没人敢动。

老实说,这里民风虽然彪悍,但村民也是人,也会害怕,会怕疼。

而且他们也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训练,说白了,他们只是喜欢成群结队耍流氓的普通人而已,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但真碰到硬茬子,他们立刻就萎了。

要知道,刀疤是他们当中最厉害的,平常干架一个能打七八个,很多人都是狐假虎威,仗着自己是刀疤的手下,仗势欺人而已。

现在刀疤废了,他们失去了主心骨,也就跟只会吠的狗失去主人撑腰一样,不敢再嚣张了。

李德富见自己手下都被镇住了,立刻鼓励他们说:“没什么好怕的,就是会点功夫而已。我们手上都有刀,而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一起上,直接废了他。”

村民们面面相觑,没人敢上,李德富虽说是村支书,其实就是有点钱,喜欢玩女人,身体被掏空,力量连普通人的都不如。跟人干架的时候,还得要人保护他。

这种人想要带人打架,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和说服力,所以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敢说话。

李德富这下尴尬了。

杨小邪这时候开口了:“除了李德富,其余的全部滚蛋,给你们十秒钟时间。十秒钟后,还没走的,就留下来陪你们家村长吧。”

‘轰’得一声,场面瞬间炸,所有的地痞把刀扔在地上,如同热锅上蚂蚁,四处乱窜,相互拥挤,拼命得想要逃出礼堂。

就连刀疤脸也突然从地上弹跳起来,刚才他也是装晕,听到杨小邪这么说,立刻爬起身来,推开其他人,逃窜而去。

他可不想再落到杨小邪手里,这人太可怕了,刀疤几十年的铁砂掌在他面前真跟豆腐一样,说碎就碎了。

十秒钟后,大礼堂中人去楼空,只剩下李德富一个,一阵风吹过,李德富感觉自己好孤独,好凄凉,他第一次感受到当光棍司令是个什么感觉。

李德富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别人板上的肉,战战兢兢得说:“你别乱来,我给你钱还不成吗?就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杨小邪挥了挥手:“去拿来。”

李德富立刻转身跑回了里间办公室,这时候那妖艳小寡妇还光着身子在办公室躺着呢,见李德富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好奇得问:“怎么了啊?外面出什么事了吗?闹哄哄的。”

“不关你的事。”李德富跑到大礼堂后门,打开后门,就想溜,心说:“小子,你还太嫩了点。”

但他一开后门,刚想出去,却看见杨小邪就站在门外

李德富傻了眼,这真他娘的见鬼了,他不是在前面大厅里吗?怎么跑到前门来了?

杨小邪淡淡得问:“你还想去哪啊。也不等我一下。”

李德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畏畏缩缩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小邪见不说话,出手如同闪电一般,抓住了李德富的手。

不等李德富反应过来,只听‘咔嚓’一声,这是他食指被捏断的声音。

李德富一惨叫,全身瘫软,就想倒在地上。

但手却被杨小邪拽着无法瘫倒在地。

他哪受过这种罪啊。

这瞎子还真狠啊。

杨小邪冷冷得说:“我在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