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飘雪倍感奇怪,起身边走边问,“谁啊?妈妈?张妈?”话音落下的時候正巧也走到门口,房门打开了,却在见到门外站着的身影后吓了一跳,瞬间愣在原地。

“好吃吗?”迟子建笑了笑,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抬起头,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竟然是易吉晨。

钱飘雪原本以为在发布声明以后,再经过公司公关惊心策划一下,让钱圣泉再次慢慢淡出人们的视线,以降低对钱氏带来的负面影响。谁知道她前脚还没搞定,他后脚就又跟着惹出事来,还这么大动静被送到医院。

“迟先生”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洽”

毕竟从一开始我们都不看好的。不过如今迟大少应该也算是慢慢接受了她的吧,从朵朵一个人一头热,到现在,他学会设身处地的考虑她的感受处境。这也算进步了。”

“朵朵你吃这个”

“就是,比我知道的妇产科说的还详细,哈哈以后可以称你妇产科圣手了”听到似乎不是要拆自己台。百朵也忍住笑着打趣。

百朵奶奶刚住院的那会,她有一次下班接替百朵,急匆匆赶去,正巧碰到易吉晨在病房对着一旁的护士说着什么,那是她第一次遇见传说中易医生,露额侧分的发型展现出他迷人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恰到好处的脸型,一双眼睛明亮有神,但是眼神之中却满是冷漠之色。

作为一名出色的律师,除了有高速运转的大脑,还有善于收集并利用消息本能,即便金晓彤平时低调到钻进人群找不到,他依旧知道迟大少很是照顾这位金家小妹妹。

“那家伙刚上了头条,还不知道避避风头,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了,啧啧被揍得遍地开花”说到这里,易吉晨很不厚道笑出声来,不怪他幸灾乐祸。他从未想到以前那个骄傲的跟孔雀似得钱圣泉会有这样的下场,而且还落在自己手里。估计等他醒来,想要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咦,哥哥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啊。”李雪莉倒是比较惊奇,这冒出堪称经典的话语,怎么也不像易吉晨能说出的话。

惊喜么?且跟自己有关?饶是他智商高,也猜不出跟他有关的令他惊喜的是谁。罢了,既然她开口解释,姑且相信她了。

这么说,这是属于两人独有的秘密了!这么想着,心里不由的欢雀了起来。

“似乎较之以前重了不少。”

难道是在他出差这段时间?

“饿坏了么。背后突然出现的迟子建的声音。

“金家那小女孩我可是听说了,金老太爷可是捧在手心的,得了金家这一大助力,看你还有什么理由偏向钱飘雪。我就知道,儿子永远是最棒的,你看,老天都选择他这一方呢。”

“晓彤也挺喜欢你。”话锋一转,转到了正在想象迟子建小时后样子的百朵身上。

520了呢。愿美妞们,帅男们都能有愉快的一天。小满昨天早上六点多家里进了成群成群的蜜蜂,赶了两个小时也没赶走,最后只得买了杀虫剂。结果,晚上回到封闭了一天的家里,蜜蜂杀死了,小满也轻微中毒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腹部绞痛,真是不美好的一夜。今天小满要继续被观察。看着别人都去过节了,这日子更不美好了

“呃嘿嘿,真是抱歉,一时陷在美色中不能自拔了”

“一开始就说过了,去。”

每个女孩子都会有一个或者多个幻想,幻想着未来那个他会是如何模样,会是如何场景,会是对自己如何温柔以待。当然,百朵也不例外。

少年时期,一直到大学期间,她偶尔也会幻想一下,或者漫步在樱花飞舞的树下,或者在微波粼粼的湖边,又或者是在温暖的路灯下,他们互相牵着手,偎依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说些他们都感兴趣的话题,或者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她和他轻吻

只是,似乎上天并不偏爱她,当别人忙着谈情说爱的时候,她在忙着发传单;当别人约上三五好友一起外出踏青游玩时,她在辅导别人家的孩子;当别人打扮美美的出去逛街兜风,她在忙着笑脸迎人,甚至是在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碟,总之,那些年,所有的幻想都来不及一块钱重要。

遇见迟子建,大概是上帝终于打了个瞌睡,或者它终于觉得对自己的磨练已经足够了吧。人们都说,爱笑爱努力的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她想,她最大的运气就是遇见迟子建了吧。

至少,她现在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人在一厢情愿了。

怀中女人娇小可人,芳香、甘美、鲜嫩、娇艳、柔软的红唇微微轻朝着自己回应了一下,这使得迟子建眼神一暗,刚贴合上的温柔亲吻在随着她缓缓闭上双

眼后开始蓦地加重力道,更进一步卷住她嫩滑可口的芳香。

似是默认,似是邀请,总之

“啊……”百朵被他突然的力道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原本准备长驱直入的男人顿时停住了掠夺的脚步。

“怎么了?”下午时候她突如其来的状况的记忆还在脑海,这会听到她的惊呼,他直觉的以为又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

“没,没怎么。”她会说她突然情不自禁?才怪。

“真的?”

“嗯,真的。”

得到她的保证,迟子建才放下心来。

她还想在说一句什么,就在她张开口说完真的之际,迟子建长驱直入钻入了她的樱桃小口。

百朵惊愕瞪大双眼,记忆中的总是温柔轻吻的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么放肆地在她口齿间翻江倒海,不同于以往的轻柔,倒是让她想起了那次冷战期间的他,那时候,他的吻就如现在一般,充满了男人生来的占有和强势。他箍住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使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就好像,他要将她生吞拆入腹中一般。

他将她压在身下,伟岸的身躯紧紧贴在她身上,她的舌在不知不觉间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引导,在万分般娇羞中,她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小白兔一般,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