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璟凰,是璟凰的孩子?那他怀里的,是月兮和木予修的孩子?种种疑问,顿时涌了上来。后来听他们说的话,似乎跟北澹岚有关,就连北澹寒城都抓狂了,他们才不得不出手。

冬月突然伸出手,拉住吴小艾的袖子,满含期待的看着她,“夫人,你真的能救公子,是吗?”,吴小艾刮了她的鼻子,温柔的笑道,“我可是一品诰命夫人”

云初尹冷笑了一声,花白的头发下,一双眸子炯炯有神,虽然是两朝元老了,可依旧精神矍铄。“顾丞相,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为了区区一个雪末瀛,皇家的尊严也可以抛弃不成?”

就是多年前的一场宴会上,有为夫人无意间,说了一句于义的不是,这于夫人可就是放在心上了,之后每次的宴会上,只要是碰见那位夫人,必定是让她下不了台,那位夫人见着她,都得绕着走,这么个护短的主,久而久之谁也都不敢再说一句于义什么的了。

传言说雪域城遍地黄金,寸土寸金,哪里可是东云国最大的经济纽带,可不是有传闻说城主的女儿只招上门女婿吗?怎么还能与皇家接上亲,并且对方还只是一个皇子,而不是太子!

木槿喝着粥的手顿了一下,那五个护院,也是北澹寒城的人吧!门外隐藏起来的五个护院,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他们是真的没用吗?

北澹寒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冲着木槿轻笑道,“没事,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木槿就看到伊允诺站在他的身后,一双紫色的瞳孔格外的醒目,衬着白发、红衣,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相处了许久的公子,居然是个女人,而且之前的她,还做过一些越矩的动作,这些事回想起来,她还是不太适应。

“姑娘,你等一下”背后的轻非突然叫了她一句。

云姨倒是和轻彦对上眼了,隐隐的觉得此人熟悉的很,可半晌也没想起是谁?一眨眼的功夫,人却就不见了。

突然门口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大家齐齐的向门口看去,只见轻彦疲惫不堪的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去了。

“我想要你手上的那个人”,木槿不跟他打马虎眼,直接开门见山。

将手里的纸递给她,“你闻一下,只需要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就好”。花娘不解的将纸放在鼻尖,很努力的在想这是什么味道,淡淡的。

没想到,顾蓉烟一言不发,似乎就接受了这个安排,更可笑的是,那个二皇子拿到圣旨的时候,还朝着太子炫耀了一番,他的妍儿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草包。

御南天轻咳了一声,才不紧不慢的询问道,“到底是何事?让爱卿如此犹豫不决的模样”。

这是御寒昊才一把松开云姨,脑中冷静了下来,险些就忘记了正事了,这找美人什么时候不能找,这要是没命了,可就怎么找也找不到了,“美人,爷下次再来找你啊!”说完好风骚的朝云姨眨了眨眼,才走了。

柔弱无骨的身子,温言细语的,身上简单的打扮,并没有看出她身上岁月的痕迹,相反还让御南天想起年轻时候的样子。

是呀,连他都忘了,她也不过是个十八年华,心中唏嘘不已。

龟公一脸死气的回到湘香楼,湘香正待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的样子,几日来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很慌乱,派出去的龟公一直没有回来,此时在房间里,更是不知道该干吗。

“多谢皇上”,走的时候,还不忘将傻掉的雪妍带上,路过北澹寒城桌前时,看了他一眼,北澹寒城也毫不避讳的同样看着他,雪末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他挑起来的事,他还能装成事不关己的样子,真是小看这个病太子了。

但是在所有人的眼里,皇上对太子是极好的,宠的简直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北澹贵妃活着的时候,太子和皇上的关系很好,可是太子自从北澹贵妃死了之后就一直与皇上不再亲近,甚至在最近的两年里,矛盾更加大,整个人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宫殿。

然后,带着三个儿子就走了。

那个叫牛二的立马看着那个流里流气的乞丐,笑道,“大哥,这老头说我太过分了”,那个被人成老大的叫癞子,人如其名,就是一个赖皮。

虽然这些伊允诺都跟她说过,可是听到的和看见的,毕竟是不一样的感受。亲眼看到自己的双生子弟弟被送到一个毒妇的手里,饱受折磨的下场一幕幕在眼前展开,不知为何,那种发自心底的怒气一触即发。

老张似乎被她冰冷的语气打了镇定剂,立马安分了,不过还是半信半疑的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黑影还在,依旧张牙舞爪的飘荡着。

老鸨心头更加紧张。颜儿看了一眼紧张的老鸨,跟木槿小声说道,“这处不错,就在铺子的后街处,挺方便的”。

“咳,咳”一串不适宜的轻咳声,打破了这份安静。颜儿看着老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是很快,老鸨眨了眨眼,只看到颜儿眼里的淡然,所以她就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在心里默默琢磨了一番,酝酿好情绪,才道,“殿下,我爹爹就要来圣都了,那你……”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那个,颜儿,我先吃饭,边吃边说,我还挺饿的”,木槿不着痕迹的从颜儿手中挣脱开来,握着箸子的时候,手心里都有层薄汗。

可是自从两年前,什么都变了,自己的脸莫名其妙的别人毁了不说,连太子妃的位置也与自己擦身而过。上一次的宫宴上,她见到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可是他居然在对另一个人笑,说要娶另一人。她是真的嫉妒了,她痛恨那个女人那张漂亮的脸蛋,她更痛恨毁了她的那个人。

慌忙的朝后看了一眼,那块面纱安静的躺在地上。李圆圆惊慌侧乱的捡起面纱,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脸上遮掩。木槿一把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李小姐不必慌张”,看着木槿眼里的温暖,李圆圆安静下来了。木槿从颜儿的托盘中取出一件玫瑰露,拆开精心的包装,打开盒子,淡淡的玫瑰香扑鼻而来。

叶子吟深呼吸了一口气,挂上了招牌似的笑容。不着痕迹的将自己从那只魔手中解救出来,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各位请安静,听我说一句,好吗?”

“幻颜公子,把我变成最美的女人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木槿心里钻心的痛,模糊的记忆,连她整个人,她都觉得是模糊的,不经意间想起的东西,总是在自己回想的时候,稍纵即逝。

颜儿看了他一眼,才缓缓的说,“我家公子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是吃过什么人给的东西”,“就没有其他的了?”叶子吟颇有点怀疑,似乎是怀疑颜儿可能是遗忘了什么,而没有告诉他。

当木槿将两人送到香香楼的门口,老鸨早已闻到风声,提前率领着众人迎到了门口。一看到木槿的出现,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上去。

“公子,她们,你不必亲自跑一趟了吧!”颜儿颇有些不满,特别是看到小绿,眼里更加的不爽,“颜儿,我决定的事就不会再变了,再说了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和鸨妈妈商量”木槿将目光落在颜儿身上,颇为认真。

在与他相处的头几日里,他做的一切真的让人不懂,只在她们脸上涂涂抹抹,不知道干些什么。可是几日后她们的脸比以前更水嫩了,小绿很是欣喜,只顾着自己的脸,小红则是更加关注木槿。

可是这话都已经说了,嘴上的便宜也占了,她还怕什么?此刻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这些话都是硬生生的,从牙齿缝了挤出来的。

“槿儿,是不是伊允诺跟你说了什么?”北澹寒城这会追究的,不是她来青楼的事了,而是她自身的情况了,相比之下,这来青楼事态的重要性低的太多太多了。

一时间老妈妈嘴仍然张着,不知道是哈欠没打完?还是被木槿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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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彦,就按轻尘说的做,但是你要把她每天的行踪都通知给我,明白了吗?”北澹寒城回到书桌后的椅子上,一边吩咐着轻彦。

然后不知道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个人竟然就在房间里凭空消失了,仅剩一团散不开的酒气又是连续的几日的赶路,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圣都。

“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将那小丫头留下,我饶你们一命”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腮的男人,一条大伤疤几乎毁了半张脸,语气里尽是威胁和说不尽的得意。

北澹寒城接过他递来的荷包,银白的布料上歪歪扭扭的,似乎绣的是一朵梅花。

最让他难过的是,他陪她十年,却抵不上北澹寒城陪她一时。

皇后察觉到诡异的气氛,又看到一旁立着的雪妍,于是转移话题道,“呀,雪妍郡主你怎么还站着呀?”顾蓉烟的一声惊呼,所有人这才记起与太子一同进来的雪妍郡主。

nbsp:nbsp:nbsp:nbsp:蝶儿翩翩,停在花苞上。

nbsp:nbsp:nbsp:nbsp:毕竟,月兮和木予修走的时候,她和木亦才九岁,伊允诺也不过十二岁的少年,把三个孩子大小的他们,放在北澹宫里,着实不安全。

nbsp:nbsp:nbsp:nbsp:那个本该躺在她床上的人,此刻却出现在了这里。

nbsp:nbsp:nbsp:nbsp:半个月后,颜儿的伤好了许多,都能下床走动了,只不过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木槿多次劝她还是去床上躺着,可是她却死活不肯,硬说是要好好伺候她。

nbsp:nbsp:nbsp:nbsp:“住手”

nbsp:nbsp:nbsp:nbsp:“怎么了?是莲子羹有什么问题吗?”澹台氏看她一直捧着碗,迟迟没有放下,不禁奇怪的问道。木槿赶紧将碗放到她面前,摇摇头道,“母亲早饭就只吃这个?”

nbsp:nbsp:nbsp:nbsp:木槿眸子微凉,“你就不怕,我会认为你这是在用苦肉计吗?”

李圆圆和彩儿躲在里游湖不远的大树下,看着游湖边上的木槿和小红,只见木槿和小红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独自离开了。

“小姐,幻颜公子都走了,我们要不要也回去了,免得老爷夫人担心您”

彩儿一副担忧的样子,不禁提醒李圆圆,她可不想李圆圆有什么三长两短。

可是李圆圆一向骄横,怎么会任由一个丫头牵着鼻子走。她气呼呼的瞪着小红,骂了句,“哼,小贱人,居然敢染指我李圆圆看上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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