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就说俺在京城做了教头,现在可风光了,腰包也有钱了,俺娘一定高兴。”别看牛皋是粗人,可粗中有细,凭他那样大字不识一筐,做什么买卖能赚到五两银子,做个武术教头倒很贴切。

“唉!上得山来,都是自家兄弟,哪来那么多客套,只要你我兄弟齐心合力,不怕将来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何必计在一时呢?”董先说道。说完,五人牵马上山,这两个后来的年轻人就是吉青和石泉。

直至唐朝灭亡,十只石鼓流落民间,后被司马光之父司马池获得,据史书记载:宋代司马池搜得其九,移置府学;皇佑年间,向传师始得其全。宋仁宗对石鼓的喜爱,简直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研究石鼓的造诣非常高深,是历朝历代皇帝中最有影响的一位,就算是史学家也望尘莫及。

他的话,可把虬髯大汉气坏了,当下二话不说,一催坐下枣红马,举起金顶狼牙棒,搂头盖顶就是一棒,牛皋甩开布袋,手握四棱镔铁锏,一个“海底捞月”,“当”的一声,由下往上崩开狼牙棒,要说牛皋的力气真行,虬髯大汉握住的金顶狼牙棒好悬没有脱手,枣红马也被震得“哒哒哒”倒退好几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岳飞亡命天涯,结果因祸得福,娶妻生子,暂且不表,单说牛皋汤怀等人,自从与岳大哥分别,日子且能过得去。

李春看到自发的山民为岳飞送来牌匾,心中也是高兴非常,在家人接过牌匾后,他抱拳一礼道:“各位父老乡亲,小婿丘山有何德何能敢受百姓如此抬爱?众山民送匾之举确实令老夫脸上贴金不少。今日是小女大喜之日,老夫略备水酒,为小婿答谢各位父老。”

回到客栈,岳和在祝贺李春的同时,多番叮嘱李春,将来上朝为官,一定要勤政爱民,多做善举,造福一方,尽管现在有的为官者贪墨,同流合污,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我要学前辈古人,清正廉洁,两袖清风,为百姓,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岳飞见李春为父亲的死心痛晕厥,对李春更加肃然起敬,道:“李叔,家父英年早逝,侄儿不得在膝前尽孝,也是无奈之举,还请李叔节哀顺变。”此时的李春声音沙哑道:“儿啊!岳和兄远逝,简直让我心断一脉,为叔之所以为官多年,清正廉洁,事事躬亲,他是我心中的唯一支柱;我总想在自己的任上,穷尽一生,造福一方,积下功德,老来好与他相见。可是,可是……”

方魁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之中,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他见女子匆匆上轿快要离去,这才回过味来,高喊道:“小的们,那边有位小娘子,把她抬上山给我做压寨夫人。”岳飞一出现,让刮地虎方魁娶压寨夫人的美梦扑灭,这对心高气傲、暴戾无比的方魁来说,如何心甘?所以,他使出祖传的二十四斩斩马刀法,恨不能立即将这个多事的年轻人斩为两截,也许是方魁祖上干的坏事太多,也许是方魁流年不利,偏偏让他遇到威震武林,名震八荒的岳飞岳鹏举,要想取胜,谈何容易?

“岳少侠,无碍。现在正是深夜,没有光亮,待救治好小徒的毒蛊后,老衲用棉布遮住眼睛,适应一段时间,会恢复如常。”悟澄大师说道。提到毒蛊,岳飞忽然想到五蕴洞中的赤灵掌图谱,此邪派武功是危害武林的魁首,遂问道:“大师,赤灵掌图谱在什么地方,在下要毁了它。”

消难大师怒目圆睁道:“阿弥陀佛,各位弟子,佛有佛法,家有家规,清明令谕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戒,而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今日有佛门弟子消魔:贪酒破戒,玷污我佛;更有甚者,私自下山,幽会懵懂少女,诋毁我近佛寺几百年声誉。佛语有云:心不除,尘不可出。戒律堂弟子消苦听法旨:立即将消魔拿下,送入戒律洞受刑,永不释放。”

査倩姑娘围着小和尚转,消魔和尚被转的五迷三道,眼看消魔和尚即将抓住査倩姑娘,不住念叨法经的小和尚,右手微动,一招“罗汉点经”,不偏不倚点中消魔和尚的“梁门穴”,消魔和尚应声倒地,小和尚用的指法,正是达摩师祖传下来的澄静指。

“老衲现在是个废人,被锁在石洞之中,哪里还有什么自由,只是寂静之中,听力还算好用,闻得沙地之上的脚步声,老衲猜想,必是岳少侠无疑。”悟澄大师言道。

这回真容不得岳飞多想,他来到蚀洞口,一个“飞鸟投林”疾速飘向松枝,紧跟着一个“回风飘絮”悄无声息地落在石阶之上,又一个闪电划过,岳飞看清年轻僧人拐向一条山谷,从身形上看,僧人的轻功自是不俗,岳飞将“道冲身形”使到妙至毫颠,始终与小和尚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做也是给自己留个余地,免得被对方发现,非常尴尬。

岳飞无心留恋身边的秀美风光,催马往东南方向疾奔,因为,光明顶近佛寺是悟澄大师修行的地方,血手印恨恨地说“先杀丐帮众人,然后到光明顶杀了那个老秃驴”,且不说这话是否当真,有一点可以肯定,悟澄大师定然知道血手印的来历,否则,血手印不会道明地点。

全冠清已死,早有人将副舵主杨林押了上来,而此时的杨林,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昂首挺胸。洪七见状,道:“杨林,我洪某没有看走眼,你是条汉子,按照帮规,你知道该如何处置?来人啊!给杨林松绑。”杨林道:“我知道,六刀自裁,一个时辰不死,算我命大。洪七,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怪只怪我杨某时运不济,皮康尚未成年之时,我就是襄阳分舵副舵主,如今,皮康都成为舵主了,我还是副舵主,杨某心有不甘,死也不服。”说完,一个“双龙吸水”,捡起执法弟子扔过来的匕首,一抬手,两把锋利的匕首插入膝盖,虽然膝盖稍微一软,但还是坚定地站在那里,顿时,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

没有撞到岳飞,血手印心有不甘,以为岳飞也像其他武林高手一样,惧怕自己的赤灵掌,故而,一个“夜叉探门”,悖逆之气起会阴,经三关,直达百会,原本古铜色的双臂,此时变成两根烧火棒,血色的双掌散发一种腐臭之气,只见他,一个“紫电轰木”,双掌带着凌厉的风声推向岳飞的前胸,咄咄人的气势,积攒了八成以上的功力,岳飞一个“鹏飞九天”,躲开血手印拼命一击,身旁的毛竹如同火烤,焦黄一片,掌风所到之处,绿草为枯。

老者的话刚刚说完,从丐帮弟子中走出一人,看年龄已过半百,看服饰,身披六袋,走到众弟子前,道:“这位前辈,在下戚不悔有话要说,前任帮主萧峰为契丹人不假,可他做人无愧于天,做事无愧于地,光明磊落,胸怀坦荡;聚贤庄一战,他糊里糊涂杀死许多中原武林,但他敢于承认,情愿一死,以谢天下;离开丐帮后,他为了天下百姓免遭生灵涂炭,胁迫耶律洪基雁门关起誓,然后用狼头刀自戕,这样的契丹人与汉人又有何异?再看一看阁下,自称为丐帮帮主,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如何能……”话未说完,只听有人大喝道:“戚不悔,你找死,敢在帮主面前出言不逊。”

“错!”黄佐厉声喝道。以袖掩面的夫人似乎一抖索,接着,黄佐又说道:“你说的好像是天衣无缝,房事过度,的确是面色红润,嘴唇青紫,可是,死者的嘴唇内如何有水疱?这明明是莽草中毒所致,如果在下猜测不错,厨房应当还有莽草,死者致命的部位在头心。”

非止一日,岳飞骑马已经来到诗人描绘的白帝城,站在高高的白帝城,岳飞感慨良多,尤其是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惊叹不已,有多少文人墨客赞美三峡的秀美风光。正如北魏郦道元云:“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雄伟的瞿塘峡,秀丽的巫峡,险峻的西陵峡,构成了三峡的全部。这里的高山:群峰环抱,峭壁对垒,重峦叠嶂,烟笼雾锁;这里的江水:波涛汹涌,惊涛拍岸,勇往直前,百折不回;这里的奇石:嶙峋峥嵘,翘首而立,千姿百态,似人若物;这里的溶洞:奇形怪状,浩若星辰,空旷深邃,神秘莫测。这些都让岳飞感叹家国的美好,从而更加憎恨金人的可恶。

到了眉州,她一边化缘,一边探听素素的消息,真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荫,师太没有找到素素,却得知出卖杜一之的奸佞小人,这个奸佞小人就是眉州都统陆淮。

婉华庵门前空旷场地上,八门兜底剑阵神秘诡异,总想将七子剑阵打的七零八落,以马钰为首的七子剑阵,如同一只不停旋转的巨勺,冲击时如同彗星撞月,聚拢时如同万岳朝宗,思阳领衔担纲的八门兜底剑阵毫不示弱,移形换位时如同蜂舞花丛,井然有序,伺机窥守时如同静水映月,危机四伏。十五个人,十五只剑,铿锵有声,寒光夺魄,龙飞凤舞,错落有致,尽管两种阵法各有缺陷,但在比试中不慌不忙,不错不乱,半个时辰后,两种阵势演练完毕,十五人向观阵的众人躬施一礼,退到一边。

当王重阳刚刚到达茶花涧入口时,一个媒婆打扮的老妇人匆匆掠过,轻若柔燕,快似飞鸿,闪转之间,轻功不俗,似乎在追赶什么人,王重阳没有在中原武林见过这样的老妇人,一时好奇,尾随而至,当他使出九阳神功追上老妇人时,老妇人领着两顶大轿,八位轿夫,一路向北而去。

思阳答应一声,马不停蹄地往前赶,这时,印记直指峨眉,而且不在是那种危险的印记,只是一般的记号而已,此时,思阳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转而一喜道:“岳哥哥,师傅已经平安了,已经回归峨眉,我们一块上峨眉山吧!”岳飞道:“那就好!那就好!一路之上姑娘的担心,压的岳飞实在是喘不过气来,现在总算平安了。”思阳听了,心中不免有无限的宽慰,毕竟师傅是自己的,虽为师徒,情若母女,岳飞能把师傅的安危看的如此之重,也能掂出自己在岳飞心中的分量。

阴冷的天气,凉意丝丝,寒风习习,加上身体的不爽,她情不自禁地搂着岳飞,匍匐在他的肩头,这时,一种曾未有过的波澜在思阳心头涌现;她真希望上山的路通往南天门,越远越好,可搏龙驹哪能理解女主人的心情,四蹄翻开,展眼间上得缥缈峰,岳飞一带缰绳,口中喊了一声:“吁……”闪电搏龙驹迅速止于崖边,四蹄在石头上踏出清脆的响声。

岳飞只好放马疾追,每次靠近跟前,思阳一甩马鞭又将搏龙驹退,往复多次,岳飞只得使用“随风飘絮”的轻功落在思阳的身后,伸手薅住思阳的马缰绳,口中不住地喊道:“吁……”他一边驭马,一边道:“思阳妹子,哥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看到岳飞狼狈不堪的样子,又闻到岳飞的汗渍飘过鼻尖,思阳笑了,陶醉了,顺势依偎在岳飞怀中,岳飞趁机将思阳抱下马来,再一看,这条路哪里是上天山的路,与原来的路整整偏离了一个方向,在思阳一路狂奔之下,至少下来百里,再想回头,恐怕绕的更远,岳飞只好任由思阳往西北方向。

张妻邬氏原是金宋边界的边民,由于金宋边界战事连连,民不聊生,邬氏父亲举家南迁,不想,进入潞安洲地界时,遇到山贼,不仅将财物洗劫一空,而且将邬氏一家杀害,父亲正是为了保护女儿,才被山贼乱刃分尸,尚未成年的弟弟也死在山贼手中,幸亏山下有条河,邬氏跳入河中才幸免于难。

这一闹腾,岳飞已经从外边回来,他将闪电搏龙驹拴在院内,手中拎着山和野兔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他一看家中的场景,忙言道:“大嫂,家中发生什么变故了?”这时,思阳也穿着整齐地来到跟前,简洁地告诉岳飞,岳飞回身对着主人的卧室说道:“在下岳飞和愚妹思阳叨扰主家,冒昧之处,还请大哥多多海涵!”醉汉一听说话之人并非本地口音,听到“在下岳飞……”几个字,心中大惊,酒已然全醒,遂从房间出来,一抬头,脸上掠过一丝惊异的神色,假模假样道:“噢!这位兄弟,在下多灌了几杯黄汤,一时失手,让各位见笑了。”然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帮着妻子忙这忙那。

那位问了,岳母和孙子岳云一个是婆老,一个是孙幼,明明住在王家庄,为什么钦差到来时却扑了一个空,所谓何故?聪明的读者不难发现,刘浩家中高朋满座之时,突然听到钦差驾到,那些所谓的达官显贵,富豪乡绅对圣旨毕恭毕敬,而身处世俗之外的竹剑并没有现身,她与弟子躲在屋里没有跪拜。

直至辰时,宋徽宗胡乱批了一些奏章,站起身形,伸了个懒腰,在太监的搀扶下,走出垂拱殿活动活动手脚。又过了一顿饭功夫,徽宗再次来到龙案之上,这时,他并没有批阅奏章,而是让冯清将蛐蛐拿来,一手拿着挑逗草,一边对冯清道:“冯清啊!最近李美人有没有新舞新曲啊!”“回皇上的话,奴才看李美人这几日挺上心,一准能为皇上编出新舞新曲来。”冯清回答道。“嗯!要是这样,朕晌午之后就去养心殿,你替朕早点告诉李美人。”徽宗又说道。“喏!”冯清答应一声,匆匆走出殿门

然后,岳飞穿着与新郎一模一样的服饰,混迹在围观的人群中,当迎亲队伍到达城门口,张邦昌必然在城门口严加盘查,有少帅宗芳出面故意延误时间,最好能激怒张邦昌,只要张邦昌迫新娘下轿,新郎故意与官兵厮打,在厮打过程中,将预备好的猪血在头上弄破,新郎满脸是血,必然要进行包扎,此时,已经包扎好的岳飞乘机大摇大摆地成为花轿前的新郎,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睛一眨,老母变鸭,堂而皇之地从张邦昌眼前经过。

老帅联想到岳飞文武双全,才智过人,将来必然成为大宋朝的中流砥柱,放走岳飞是对的。想到这些,宗泽的心情变得豁然开朗,连走进家门的脚步也变得更加沉稳坚定。

大家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直沉默不语的梅剑站起身形道:“各位,我们不要再做这样的无谓之争了。虚清大师确实德高望重,担当领头人未尝不可;而洪帮主是后起之秀,声名鹊起,也是担当领头人的合适人选,但是,逍遥派以为,寻找失踪武林人物,非大智大勇者而不能为,绝华岛一事,给了我们极大的教训,若非岳少侠与‘四绝艺人’斗智斗勇,我们早已葬身海底,万劫不复。如今,我中原武林再次寻找‘四绝艺人’,恐怕‘四绝艺人’早有警觉,不知道他们还会弄出什么样的卑鄙手段、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来陷害我等,所以,逍遥派以为,岳少侠是此次寻找失踪武林人物的最佳人选,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一句话将张邦昌置于火炉之上。首先,张邦昌不像蔡京、高俅之流明目张胆地贪赃枉法,而他既想得到财物,又想得到好名声,所以,深夜造访之莫辩,让他如坐针毡;其次是他不想失去一箱白花花的珍珠玛瑙,若使臣离去,目的尚未达到,自然将一箱珠宝抬走,张邦昌无能如何也舍不得。

天罡徵气逍遥功,降龙神掌震乾坤;

智破子母鸳鸯锁,气吞山河美名颂。

江湖儿女亦多情,暗恋一生终不悔;

冠山下龙虎斗,草莽原是自家人。

十一

遵父命千里寻师,结金兰一生义气;

岳飞独闯狮子洞,弟兄大闹枫林口。

十二

天理昭昭终有日,多行不义必自毙;

千里跋涉铲余孽,一片丹心拯万民。

兄弟误入盘陀路,岳飞慧眼识迷途。

十三

千里喋血只为民,风沙茫茫路难寻;

人间路上有归期,生死两望愁煞人。

兄弟本是同根生,箕燃煮斗何太急?

阿拉丁山拨迷雾,白驼山下惩顽凶。

十四

自古亡国多耻辱,未有赵宋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