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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回:中)亡命鸳鸯暗杀夫 巧析案情遇凤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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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思阳等人暂且不说,单说岳飞下山之后,一路风驰电掣,顺着来路又回到他和思阳发现暗记的地方,他想,这里大概离茶花涧不远,从王真人话语中得知,在此遇见抬轿人和媒婆,由此向北,进入巴蜀,再往北就是秦岭,这伙人究竟会去什么地方呢?岳飞磕膝盖一碰铁骨梁,搏龙驹奔跑如飞。他想,尽管自己在峨眉山耽误了一段时间,但人的脚力毕竟不能与战马相比,他们总有累的时候,总有休息吃饭的时候,只要顺着这条线索追下去,一定有希望。

晃眼间,十几年过去了,那个五六岁的素素,已然成为韶华无限的大姑娘,师太将她家中的不幸告诉尚未记事素素,素素得知满门被杀后,给自己取了一个佛家名字叫:了又未了,意思是父母的大仇始终是她未了的心愿。

此后,乐无天将般刺密谛大师遗体送回峨眉,交与弟子须弥师太,并告诉她般刺密谛大师的死难经过。须弥师太顾及峨眉的声誉,只说般刺密谛大师铲除血手印的事,至于她的死因,她用绢帛留在神荼剑的剑柄中,目的是震慑武林余孽,以待后人景仰。

当血手印得知岳飞到了蓝田后,他也追赶至此,摄于岳飞枪挑小梁王和湛泸宝剑的威名,他不敢贸然出手,更何况,一路上,岳飞没有与任何人过招,血手印并不知道岳飞的武功路数,功力深厚,暗中悄悄跟踪至昆仑山、天山,当岳飞再次下山时,血手印对岳飞送思阳回归师门的意图了然于胸。

岳飞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他觉得这些口诀似乎是道家与洗髓经所语,可它又的的确确是习练武功的道理,比如:“道冲,而用之有弗盈;渊呵!似万物之宗。”意思是说:“深厚的内功如同空虚无形的“道”,威力却无穷无尽;深远啊!内功是各种武功招式的祖宗,如果没有内功作基础,恐怕连手都举不动,别谈招式了。练习伏魔掌的人必须先把易筋功学成之后,才能练习。”

是日,梅剑与竹剑相商,道:“自己逍遥派掌门人的位置,本来就是由你代主人传授,而周侗才是逍遥派灵鹫宫真正的主人,现在,老主人为了完成未了心愿,不知所踪,可他的义子岳飞在此,武功得自主人真传,侠名在武林中远播,更何况,他枪挑梁王之后,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师姐我想将逍遥派掌门之位传于岳飞,不知师妹意下如何?”

吕氏族老知道昆仑派也是一个名门正派,更了解司马雁南的为人,看看别无他法,只好同意岳飞的决定,对外宣称:大夫人因二夫人的死,惊吓过度,卧床不起,由管家代为办。丧事在大大办中进行,以此蒙蔽刺客的视线。就在出殡那天,大夫人随岳飞思阳悄悄离开蓝田。

进门之后,见邬氏正在做饭,他想作践一番邬氏,没想到,邬氏因为家中有女眷,没有顺从他的意思,结果招致张三的一顿拳脚。思阳出现后,他也仅仅以为是邬氏的女伴,或者是什么亲戚,色迷迷地来沾便宜,不想,被思阳差点儿拧断胳膊,摔得老狗吃屎,灰溜溜地躲进房间,岳飞报出姓名后,着实让张三吓一跳,他没想到,城墙上画影图形捉拿的人,就在自己家中,心中一惊,继而一喜,暗道:“该着我张三走狗屎运了,是哪位神仙奶奶神仙姑姑将岳飞送到我的家中。”

这时,思阳听到一个“呜呜”的声音,她随手打亮火折,借着亮光,思阳看到床上的张妻被人捆绑在床上,嘴上堵着棉布,而张三不见踪影。思阳赶紧将张妻的绳索解开,慌忙问道:“大嫂,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捆绑起来的?张三人呢?”被解救的张妻,喘息未定道:“姑娘,你与岳公子赶紧跑吧!不要管我,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张三前去报官,他说岳公子是挑死梁王的钦犯,报官可以得到三百两的赏钱。”说完,她用手推思阳快走。

岳飞领着思阳躲开官道,尽拣偏僻的小路绕行,目的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恨不能马上来到天山见娘亲和云儿,要知道,岳飞不仅是侠名远播的英雄,更是出了名的孝子,因为自己一时莽撞,让娘亲背井离乡,寄人篱下,岳飞无论如何都会感到羞愧难当。而此时的思阳却是另一番心情,既高兴去看望岳母,更高兴自己与岳飞一道,她轻轻一拍马后鞧,枣红马加快脚步,与岳飞并马齐驱,道:“岳哥哥,你去过天山吗?”岳飞答道:“没有,听师傅曾经说过,那是逍遥派的驻地。”“岳哥哥,到了天山如何打算?”思阳又问道。“现在哪有什么打算?还没有见到娘亲面呢!”岳飞回答道。

后来,不甘失败的辽兵派出奸细,探知敢战队的实力和落脚点,然后,纠集大量兵力向敢战队发起进攻。当时,敢战队藏身在一处荒芜的土城之中,城内收集大量无家可归的难民,恰巧,刘夫人带着女儿也在其中,大批的辽兵骑上铁甲,席卷而来,战马趟起的烟尘,扶摇直上,遮阴蔽日,刘浩告之夫人赶紧带上女儿且自逃命,自己带领敢战队与城共存亡。

徽宗来到养心殿,刚刚听了一曲,只听金銮殿上钟鼓齐鸣,一下子把徽宗给吓懵了,太监们七手八脚,总算把徽宗的龙袍穿整齐,慌慌张张来到金銮宝座之上,这时,他才知道,武科场上岳飞枪挑小梁王,宗泽私放岳飞的事情,所以,他气咻咻地安排张邦昌抓人,自己回养心殿想想如何向柴娘娘交代,并将岳飞枪挑梁王的事说给李师师;李师师向徽宗说道:“皇上,奴家不该向圣上进言,但奴家看皇上愁眉不展,冒死进一言。”“美人,朕现在愁都愁死了,真的不知如何向柴娘娘交代,有什么话你就对朕说吧!”徽宗一脸愁容地说道。

洪七抬头看了看,觉得上面的拐角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同意阿娜的想法,道:“行,我看挺不错。”说完,二人施展轻功,来到房梁之上。到上面一看,拐角处真是个好地方,往房梁的鱼翅上一靠,将垂拱殿内的情况尽收眼底,有房梁的鱼翅挡着,别人还真看不到上面;洪七又下到地面,将龙案之上铺的垫的统统带了上去,简直把拐角处变成了她们暂时的安乐窝。

这五日,宗府倒是很热闹,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进来的是这些人,出去的还是这些人,盯守在宗府的探子就是没有看见岳飞的影子。第六日清晨,宗府门口,灯笼高挑,门贴喜字,仆妇家人,穿红戴绿,喜气洋洋。卯时刚过,城门洞开,一行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来到宗府门前,为首的新郎官披红挂花,敲打宗府门环,躬身施礼道:“舅丈,甥婿丘山前来迎亲,还请舅丈早开大门,行个方便。”说完,躬施三礼。

金瓜武士答应一声,上来就要抓宗泽,宗泽把手一挥道:“慢!老夫自己来。吾主万岁,在微臣离开金銮殿之前,可否容微臣一言。”宋徽宗气愤难平道:“宗泽,你私放岳飞,死到临头,还有何言?”宗泽撩衣袍跪倒叩头道:“万岁,昭告天下的檄文,圣上是否御览?”徽宗道:“朕亲自过目。”“好,陛下。‘上场较技者,先雕名标号,刀剑无眼,必有所伤,秉公执事,无复自哎’是否是檄文之规定。”宗泽问道。

此时,场下的举子、武林志士高声喊道:“岳飞无罪,快快放人!岳飞无罪,快快放人!”尤其是牛皋大声喊道:“不放岳飞,俺们举子反了!”张邦昌不管这些,大喊一声道:“来人啊!将岳飞打入天牢。”张邦昌刚想要走,宗元帅站了起来,厉声说道:“且慢!张丞相,岳飞虽然枪挑小梁王,但是,他们是订了生死文书的人,你不能这样把岳飞带走,带走岳飞如何对天下举子交代。”张邦昌壮起胆量道:“宗泽,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误杀朝廷命官,已然是死罪,更何况岳飞枪挑小梁王,该当祸灭九族,我将他押入天牢,请求皇上发落,否则,我等都无法向皇上交代。”

对于岳飞的到来,柴贵先是虚言恫吓,进而恩威并用,可是,岳飞一生胸襟坦荡侠肝义胆,生来最恨斗权弄柄欺压良善之人,尤其是柴贵这种依仗权贵包藏祸心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故而言道:“梁王千岁,比武较技尚未结束,最终鹿死谁手不得而知,千岁怎可言当了元帅保举在下,诚若此,天下举子也难以信服,你我还是刀来枪往,以示真章。”

杜叔五一看双锤走空,圈回战马,易地再战,杜叔五手持一锤,另一锤腾空而起,一招“赤日金鼓”,直奔苗仁杰面门打来,苗仁杰看准锤头,用飞镰刀“当啷”往外一架,一招“拨云见日”与杜叔五缠斗在一起,刀来锤往,战了四十个回合,原先以为自己占有优势的杜叔五,拿苗仁杰毫无办法,一个急躁,链子锤与飞镰刀绞在一起,二马在场中央团团转,苗仁杰人高马大,右脚尖一点杜叔五战马的磕膝盖,战马前蹄腾空,较上力气的杜叔五怎么也没想到,战马会腾空直立,力量一下子倾斜到自己这边,身体再也坐不住了,若不撒手,连锤带刀一起砍向自己。

此时,入场的人已不在少数,轮到岳飞等人初试,五人没费力气就进入练场,从旗子旁经过,岳飞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忽然,岳飞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岳哥哥,加油啊!”岳飞回眼一看,叫喊之人原来是思阳姑娘,在她身旁边有黄药师、白菱、白暇、澜沧门弟子、昆仑派弟子、崆洞派弟子,都向岳飞等人招收示意,因为他们都在围观之中,岳飞只好向他们抱拳致谢。

洪七得知师妹随师娘回归师门,他心中放心许多,正准备起身回程,岳飞领汤怀等人赶到。其实,东方睿和阿娜、洪七和牛皋、岳飞和汤怀等三拨人,都保持一定的距离,相距不远,相互间有个照应,由于洪七救治东方睿一耽搁,岳飞他们已经赶到,问明情况后,洪七道:“既然师娘已经亲自出马,她老人家都领师妹回归,必然是没有跟踪的必要,若是再跟下去,肯定会打草惊蛇。”岳飞道:“大哥说的没错,这伙神秘人来头不小,是否与失踪武林有关,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大哥还是对娘娘庙的动向稍加留意,也许那里就是我们寻找失踪武林的入口;就此别过,来日方长吧!”说完,岳飞与洪七等人拱了拱手,起身告辞,洪七亲自护送东方睿回洛阳,岳飞领牛皋等人回汤阴。

思阳还告诉岳飞,来丐帮总舵的武林人物不少,有“泰山三杰”之一的鲁正阁,崆峒掌门绝尘子,昆仑派掌门人司马雁南,岘空岛五岛主白菱,少林派掌门人虚清大师等人,他们汇聚丐帮总舵,还是为了武林人物失踪之事,想号召中原武林一同去关外寻找“四绝艺人”,只有“四绝艺人”与失踪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少他们是知情者。听到这里,岳飞当即决定,兄弟五人随思阳一起去洛阳丐帮总舵,一是维护武林的正义;二是向义兄洪七当面致谢。想法一说出来,牛皋等人都赞同,思阳更是赞同。

第二局仍然由金国发球,鞠一发出,三名金国壮汉健步如飞,大宋的四名小伙也不含糊,死命地与金国壮汉拼抢起来,由于金国有一人发球,三人争抢,这样就比大宋少一人,混乱之中,鞠抢在大宋小伙的脚下,他脚尖一抬,鞠落在自己的胸脯之上,他一边移动身体,一边挺胸,鞠在他的胸脯上不停翻飞,金国壮汉一看,鞠已经在他人脚下,开始反抢,大宋四人立即散开,还没等壮汉来到跟前,小伙子一个跳打,将鞠传了出去,接到鞠的年轻人,将鞠在脚上玩了一个花,然后又传向另一名小伙子,这时,传鞠的速度不断加快,不仅金国壮汉的眼力跟不上,就连观赏的宋徽宗、众大臣、哈里强、哈密嗤等,都看不清鞠究竟在谁的脚下,垂拱殿上爆出阵阵掌声,喜得宋徽宗不断地喊道:“朕有赏赐!朕有赏赐!”就在大宋小伙子传接之间,鞠如同一只归巢之燕,迅速飞过小门,“当”的一声,太监喊道:“大宋又得一鞠。”

渤海国元帅沙古质走上前,用手摸了摸铁牛,心想:“金牙乎也算是金国的一条好汉,可惜,他太笨了,牛脊背固然不好抓,牛头更不是抓的地方。哦!一条一千二百石的铁牛,抓住牛犄角就能将整个牛举起来呀!能举起来,那就是高粱杆扎的;要想将铁牛举起来,必须抓住铁牛的两条腿。”想到这,他蹲下身来,一手抓住一条牛腿,使足了浑身的力气,试了试,铁牛稳如泰山;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铁牛倒没能举起来,自己却敦敦实实地坐在地上。

忽然,一阵婴儿的哭闹打破了异常的沉闷,听声音,孩子的哭声似乎是从娘亲的房间传来,岳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没有遁声去寻找孩子,而是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眼望去,脸上浮肿,血色苍白的莺儿微闭双眼,静静地躺在那里,腹前放着那把庙会时岳飞送的红油伞,莺儿的双手还紧紧地握着;屋内静的可怕,跟进的亲人也止住脚步,停滞不前,仿佛一下子空气都变得凝固,岳飞浑身的热血也变得凝固。

三寸皮在江湖混迹这么多年,还没有真正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他自知自己的真功夫不如其他门派,总是先下手为强,以毒药将对手制服,他没想到,这个黑小子也不搭言,上来就是暴风骤雨的一阵乱砸,仓促之间,一时难以应战。可是,不要忘了,三寸皮已经是一位老者,江湖经验不是牛皋等人可比。就在牛皋再次举起双锏朝他打来时,三寸皮看准时机,来了一个“古墓幽居”,幽灵似地跳到牛皋背后,一个“阴风掌”向牛皋背后打来。

三寸皮跟随丁春秋多年,因为嘴上功夫深得丁春秋的宠爱,尽管没有学到天山派的真功夫,但星宿海的毒功还是得到丁春秋的真传,所以,花脸和老九也得到三寸皮的真传。当他们逃到枫林口时,将村民家中的山羊偷来,根本顾不上宰杀,生吞活剥地吃了起来,不巧被一位林中捡拾柴火的村民撞上,他俩使用障眼法躲了起来,村民明明看到两个人在茹毛饮血,眨眼间不知去向,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鬼,第二日带着猪头三牲前来祭奠。

就这样,在李老汉儿子的牵头下,百多人的壮汉随岳飞一同来到山洞口,此时,牛皋汤怀王贵张显四人早已按捺不住,看到大哥领着众人来到,一个个从草丛中跳起,来到岳飞跟前,岳飞小声地对大家说:“各位乡亲,你们与我三弟、四弟、五弟一起守住山洞口,我与二弟进入洞中,如果有恶鬼窜出,你们在洞口将他们一一擒获。”

岳飞等五位兄弟在离枫林口十里的地方,打听好一切后,他们找了一个避风之所,坐下休息,毕竟,离开县城到枫林口天色尚早,去早了,惊动厉鬼,鬼不出现,岂不是白跑一趟。躲在无人之所,牛皋小声嘀咕着:“大哥就是不让俺带兵刃,要不然,俺牛黑子一锏一个,管叫小鬼哭爹喊娘。”汤怀小声道:“别尽说没用的,捉鬼不需要兵器,你想,鬼是不怕打的。”王贵道:“我就不信,世上会真有鬼。”岳飞嗫嗫地告诉大家道:“无论真鬼假鬼,到了夜晚大家都放机灵点,千万别招了鬼的道。”回身他又对王贵言道:“四弟,冰莲花冰莲子带了吗?”王贵说:“带了。”然后,他让王贵将冰莲花冰莲子分发给各人,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