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激灵灵闪身一旁,随手抽出湛泸宝剑,与虎视眈眈的巨蟒相距不到十步,巨蟒看到岳飞抽出宝剑,似乎也很忌惮,人与蟒僵持着,都没有发动进攻。岳飞心想:“不管巨蟒的血能否增加功力,我必须要设法除之,否则,巨蟒会伤害无故性命。”想到这,岳飞使了一招“拨草寻蛇”,让巨蟒先动起来,然后寻找机会下手,可是,这条巨蟒纹丝不动,长长的信在嘴上不停地伸宿,尾巴将地上的杂草和灌木搅的东倒西歪。

洪七一看大家众口一词,不好再推托,正色道:“各位武林同道、天下英豪,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洪某,在下就暂时勉为其难,当担领头人,不过,在下有两个不情之请,有言在先,说与众人。”众人问道:“什么不情之请?”

欧阳锐盛气凌人地喝道。“欧阳锐,我岳飞好言相劝,你还敢出言不逊,若有本事,你在本公子面前走上三招,我岳飞奉你为武林盟主。”岳飞气宇轩昂道。

集市之上到处张灯结彩,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她们边走边看,这时,莺儿走到一个卖纸伞的店铺前,手中拿着一把花纸伞爱不释手,只见桐油伞面上画着芬芳的油菜花,上面有两只追逐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花丛近旁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溪面上游荡着两只戏水的鸳鸯,环绕花丛和溪水之间题着一首打油诗:“云罗伞盖小红泥,遮风避雨一方天;流连蝴蝶时时舞,宿命鸳鸯恰恰啼。”岳飞见莺儿喜爱,在问过价钱后,将花纸伞买下送与莺儿。

周侗也很兴奋道:“我只有见到你的父母,才能收你为徒。”说完,将岳飞搀扶起来,来到岳飞家中。

要说厥贺也非等闲,一招“宿头藏颈”,化解周仕英剑招,他看周仕英为一女流,不仅年轻,而且漂亮,动了邪念,并使出一招“白猿偷桃”,直取周仕英前胸,周仕英何等的英烈,怎肯受此侮辱。一招“彩虹经天”、“白云出岫”、“白虹贯日”,将湛泸宝剑舞得如同“采和散花”,直刺时如同毒蛇吐信,抖腕时如同怪蟒翻身,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根本不给厥贺喘息时机,就这样,你来我往,战了百多个回合,厥贺明显处于下风,眼看不敌,厥贺使出救命三招:“倒卷珠帘”、“白雾茫茫”、“春风拂柳”,尤其是后两招向周仕英暗下毒蛊。

就在破城前夕,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黑衣人在月下快似闪电,轻若幽灵,阿娜多姿的身形宛若天女下凡,这个身影他太熟悉不过了,黑衣人不是别人,正自己的妻子阿紫,挟着已经魂断的李婉儿。萧峰让阿紫将婉儿送进城中,然后保护梅剑和李延寿,自己赶快回天山保护周侗。所以,他对西夏皇都的情况、“九九菩提蛮”等了如指掌。

各位看官,竹剑的心情为什么这么愉悦?因为,好久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这是心情愉悦的第一理由;第二个理由就是此次主人前来祭祀,就连夫人都没带,唯独带上她姐妹二人。要知道,在飘渺峰这样的“女儿国”里,周侗是这里唯一的男性,自然成了门下女弟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更何况,步入不惑之年的周桐,不再是满头戒巴的“丑和尚”,自有成熟、稳健、刚毅、洒脱的一面,让梅剑、竹剑等人,见了周侗有耳热心跳的感觉,毕竟不同于童姥时候,那时,都是女人,就像一坛陈年老酒,不打开盖,再香也只能焖在坛内,现在飘渺峰有了唯一的男人,不能不让她们心猿意马,怎奈,碍于门规、碍于夫人的真情,加上周侗的定力,他们对掌门人敬而远之。

“夫人,可不敢胡说,你我虽非官宦人家,只要年成好,还能对付个温饱,何出此言啊!”丈夫连忙道。

还没等婉儿喊出一声“不好”,就听前后左右各有破空之声传来,本能的反映,让她提气上纵,可是,她忘了,这里是中军大帐,头顶之上是封着的,帐篷并不高,上纵身形受挫,四股掌力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腹部、后腰、左肋、右肋,别说一个美貌绝伦的女子,就是成名江湖几十年的人物,也要命丧黄泉,好在上纵之势削弱了四股掌力,饶是如此,婉儿也被震的五宫挪位,胸中如四海翻腾,还没落地,就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

完颜阿骨打得到报信,气得是“哇哇”暴叫,一连两天锐气受挫不说,还损失一员文武双全的战将,都怪自己轻敌,他要立即整顿军马,与西夏来个硬攻,诸将上来奉劝,道:“大王,西夏国不过如此而已,我们一路攻来,势如破竹,这是他们最后一点本事了。我大金国图谋霸业,不在乎一战之得失,何必为此伤了自己的元气,只要我们围而不打,困也要把他们困死,西夏城中的粮食能支撑几月?到时候,我大金国不费一兵一卒,坐收渔利,岂不是更好,也应了孙子兵法中‘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婉儿见到公主,连忙行礼,被公主扶住。公主见婉儿脸上的汗水洒湿前襟,花容失色,知道婉儿此行的重要,心中不禁颤抖道:“婉儿姐,是不是父王母后身体有恙?”

如今,大辽国大势已去,劫数如此,萧峰也只好随他去了,他只想赶快救人,当他来到大辽上京临潢府时,城已经攻破,大街之上,尸横遍地,宫廷之内,血留成河,除了那个刚登大宝的耶律延禧,其他家人一个没能幸免,他随追杀的兵马来到南院大王府,只听有人喊:“耶律洪基的第七个儿子在这里。”果然,有一个宫女匆忙中手抱一个婴儿,这个婴儿尚在襁褓之中,在宫女不远处,躺着一个皇妃模样的妇人,脖颈上留着一道汩汩流淌的血痕,生还已经没有可能了。

安道全的爹爹是一介书生,虽有八斗之才,怎奈,无钱无势,每次赶考都不得及第,这次,他把家中能带的银两都带上,又到京城去赶考,想用银子走动门路,可他带的那点银子还不够塞贪官牙逢的,自然是不得高中,又一次落榜。

有人要问:天山童姥不是和师姐李秋水因爱生恨,双双搏杀,真元耗尽,双双毙命了吗?是的,当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从虚竹的那张画像上得知,她们的师兄无崖子真正爱的人,原来是天山童姥的亲妹妹,她们的小师妹之后,感觉近百年的爱恨情愁,只不过是心中的魔魇,她们相互耻笑着,心中万念惧灰,同为师姐妹的天山童姥,历来心眼比较多,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死,李秋水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小圆眼睛一转,她立即念动小无相功的内家心法,使用最上乘的龟息法——万年龟息法,这是龟息法的最高境界。要知道,龟息法,一般练武功的人都会,所以,龟息法分:一般龟息法、百年龟息法、千年龟息法、万年龟息法。

回到家中,岳飞把自己的想法说与娘亲和莺儿,岳母道:“飞儿,娘不懂得许多大道理,但我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师傅教了你一身艺业,他老人家也不希望你一辈子窝在这荒山野丘,国家正处在危难之时,大丈夫当以报国为重;现在你已成家,有些事情你们小两口子商量。”说完,岳母回自己的房间。

岳飞与莺儿回到自己的新房,岳飞询问莺儿的意思,莺儿道:“岳飞哥,娘说的对,你不能一辈子窝在这个山窝窝里;公公在世时,每及不第,这是娘亲一辈子的遗憾,娘亲虽然没有说,其实,她希望我们能够早日重返永和庄后改名为岳家庄,光耀门楣。王家庄再好,也只是我们的客居之所,永和庄才是我们久居的家园。”

“嗯,你说的对啊!娘的心思我何尝不懂,可是,朝廷,奸佞小人横行,‘不见年年辽海上,文章何处哭秋风’。”岳飞无奈道。

莺儿见岳飞有些沮丧,道:“岳哥哥,你出去闯荡,我不拦你,你不如投笔从戎,也可以实现你的远大志向。娘亲在家有我照顾,你在外只管放心,得空给我和娘捎个信来,奴家也就放心了。”说完,轻轻地依偎在岳飞怀里。

岳飞抚摸着莺儿的肩头道:“娘亲岁数大了,我不在家时,家务活你要多担待一点,有什么事多让着点老人,岳飞会记在心上的。”

“岳飞哥,你说啥呢?我虽然不愿意你走,可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莺儿与岳飞缠绵在一起。

第二天,岳飞王贵等人离开王家庄,在集市上选购四匹快马,一路向北飞驰,一路走来,河流山川,农耕桑蚕,让岳飞等人赞叹大宋的美好山河。就是这样一片美好的山河,却要遭受金人的践踏和蹂躏,心中不免写满对金人的仇恨。

这一日,四人进入代洲地界,他们知道,代洲的北缘与金国接壤,这里的土地肥沃,物饶年丰。代洲总兵吕松是宗泽元帅手下的得力干将,署理代洲总兵以来,将代洲治理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农耕畜牧也很繁盛,可有一样,由于代洲是大宋朝的北大门,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金宋刀兵四起的地方。

岳飞等人一进代洲地界,明显感到这里的民风淳朴,厚德载物。尽管北方的夏天来的稍晚,七月中旬的太阳还是非常炎热,正值中午,毒辣辣的日头照在头顶,还是让感到喘不过气来,尤其是汤怀王贵,早早地就要岳飞停下来,找个地方歇息,岳飞考虑到大家的感受,答应四人到前面的树林中歇息,工夫不大,四乘快马来到树林边,他们将马匹牵到树林深处,然后,找地方坐下,将随身携带的水囊拿来,大家轮流喝水。喝完水,汤怀王贵等人,在树林中干净的草皮上睡觉。

岳飞最后一个喝水,也是最后一个躺下,其他三人早已进入梦乡,睡得特别的沉。忽然,岳飞听到一阵金铁交鸣的声响,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欧阳锐,贼,本姑娘今天叫你成为剑下之鬼。”话音刚落,宝剑挟着劲风向对方刺去,只听欧阳锐荡地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与姑娘快活一时,欧阳锐死也值了。”岳飞一听,的确是欧阳锐的声音,见他如此地恃强凌弱,欺辱一个女子,早已气炸胸膛,他见王贵三人睡得香甜,不忍心叫醒他们,自己悄悄的起身往打斗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