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慌张地回答,身后的人赶紧收回视线,跟上前面人的脚步。

“……”等待片刻,头顶上方传来元木槿同样辛苦的声音:“快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快……哎呀!!”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小声滴滴咕咕。走在前面的边本颐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心里不停祈祷:‘千万不要遇到凶手啊!’

耳朵却依然保持着敏锐,任何一丝轻微的声响都不放过,牢牢捕捉在内。

没有伤,也没有出血。布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单凭刚刚的话语,虽然无法从中猜出更多的东西。但也已经足够了。

但凶手忽略掉的是,这一部分空间的木地板因为长年承受外部植物覆盖所带来的湿气,早已腐朽不堪,才会因为内部的振动而突然松动,让边本颐和元木槿逃出了生天。

g所有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在耳朵上,本来趴得很低的身体不知不觉稍稍抬起了一点。

心里暗自想着,布和也不知道这个烂摊子该怎么收拾。

吼完,少年噔噔噔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不过,现在黑影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这也许会让接下去的事情更好办一点。

夫妻两人拼搏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创下了一份家当,连继承人都没有,现在居然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种地方。

r想着先把她带到地面上,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想办法藏起来。

突然,罗意凡一个激灵,猛地直起斜靠着的上半身。

但是,想象是美好的,但过程确是惨不忍睹,半个小时之后,我看着眼前锅里黑糊糊的东西欲哭无泪。

此时的元木槿还没有完全清醒,头脑又胀又痛,浑身酸疼。

“好,好,我知道了!”

———

果然,一样很小的,颜色与周围粘稠的灰色鲜血几乎没有两样的东西映入眼帘。(罗意凡有先天性的道尔顿症,也就是红绿色盲,请参考第十九章的内容。)

看到罗意凡不声不响地行动思考,梁泳心越来越焦急,他忍不住不停地问着:“意凡,怎么样了?”“意凡,有希望吗?”“意凡,意凡……”

害怕、无助充满了梁泳心的内心,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罗意凡的智慧了。

梁泳心心疼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个倔犟的男人,是…一样的人…吧。'

想起楼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的死者,罗意凡心中的仇恨之火烧得更旺了。

以前一般人家的大门总是有两扇,一扇木门,外面再按一扇铁的防盗门。

我把话扯远了,对不起,其实我并不想讨论我的性格。

落地的一瞬那,本已麻木的身体又传来一阵尖锐地疼痛,男人差点忍不住尖叫出声。

紧跟着罗意凡的后面,蒋兴龙也倒过身体,以脚朝后的姿势进入了隔层,并爬下悬梯。

“棺材?!”罗意凡的手猛然一阵抽搐,但他忍住了,没有让蒋兴龙知道。

他三步并作两步穿过房间,来到冰箱近前,双手放上冰箱两侧之后用几秒钟确定了一下,开始慢慢移动手中的方形物体。

手上的疼痛已经麻木,但心却在加倍抽搐,无形的、带血的尖刀在看不见的地方一刀一刀地将他剜割。

只见其中被冰箱撞到的一小部分墙壁向四面裂开了好几道歪歪扭扭的缝隙,墙泥不停地从上面掉落下来。看上去好像连里面的水泥层也裂开了一样。

女仆的手慢慢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笔记本,递出时手微微有些颤抖。

从昨晚开始,他们就粒米未进。

这是一个不大的隔间,大概只有几平米。虽然很小但是与他们进来的通道相比要宽敞多了。

可能是撞到了什么重要部位,在用了各种方法试图唤醒她未果的情况下,他们只能放弃了。

“阿姨,好痛!好痛啊!”

停顿了几秒,见身后人没有跟上来的意思,罗意凡回过了头,他的脸上换了一付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走,下去,回一楼客厅。”

“可是他能醒吗?”元木槿问。

他咬自己的舌头,快点。”

“那…那就只能这样了,快开始吧,我们分配一下,谁去楼上?”陆绘美此时也冷静了一些,开口接上元木槿的话。她的眼睛不时地看向窗外,神色非常担忧。

我只知道所有人看见我都只会摇头,尽管父亲活着时是纵容我的、明白我的。但是……现在只剩下指责。

等元木槿说完,见他们都已经无话可说,罗意凡这才又准备开口,但是——

“什么?!你是白痴吗?!”

男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发疯一样的冲到桥边合力将人救起。

边本颐斜了他一跟,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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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没信心可不好。”他笑着对我说。

三个人重新躲回刚才的藏身之处,以身边高大的灌木和花丛为掩护,蹲下身子。

边本颐护在老婆身前,与何蜜娜保持开两三步的距离,表情警惕。

何蜜娜好似也看出边本颐夫妇并不信任他,只能无奈地蹲在泥地里持续哭泣,只不过在边本颐的示意下,她由刚才的大哭变成了现在控制住声音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