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这光芒在接触到鲜红的瞬间立刻化为恶毒的芒刺,通过幸存者的双目刺入他们的心脏,令他们肝胆俱裂。

那个孩子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孩。男孩的身体挡住了教室的门。

“没什么。”

这个人正是罗意凡,他的思路似乎开始顺畅起来,丢失的气场也渐渐恢复了过来。他回过头来问所有人:“逃出去之后怎么办?你们有办法下山吗?”

布和替罗意凡回答,话没讲完就听见蒋兴龙的声音从边上传过来:“反正已经耽搁了这么久,要是真有杀人犯现在才去救也已经晚了。如果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看见或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那我们更应该冷静思考一下,再行动。”

黑影一边用力拖着物体,一边猫下身体躲在树的阴影处前进,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成片的黑暗中,无影无踪……

“哎呀!”边本颐有些不奈:“回去再说吧,我们在这里死找找不到也不是办法啊!”

你没有错,我同样没有错;

不知什么时候,门缝已经关上,黑色的背影消失在了楼梯间……

他们三个此刻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没有人去看他们的表情,只能听见女孩细微的啜泣声。

其它在客厅里的人第一反应是立刻向罗意凡打开的房门跑去,准备就近先看个究竟。

“老师,边大叔,你们辛苦了。”

“是,那我先告辞了,今天您辛苦了,我明天一大早就来做早饭。”李宋未亦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转身向二楼的小房间走去,准备换下女仆的衣服,并在二楼的卫生间梳洗一下。东家对她很慷慨,准许她可以随意使用罗雀屋内的设施和物品,但她知道还是应该谨慎一些。所以她选了罗雀屋中最小最不起眼的一间房间来使用,以免给东家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人名叫边本颐,是总部位于s城中心商业街的全国知名服装设计公司木槿花高级定制时装公司的财务总监及其女老板元木槿女士的丈夫。而这位女士此时正坐在他的身边。

y的日记: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逃跑机会的、完全不可能回头的坚固牢笼。

'呵呵—'

凶手得意的轻声笑着。

笑声在没有人的寂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仿佛恶魔从地狱里发出的声音——

密室

饥渴、疲累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从昨晚开始,他们就粒米未进。

再加上连续发生的事件,大家的体力损耗得都十分严重。

尤其是边本颐,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在经历了与蒋兴龙的肢体冲突、连续来回地奔波和刚才疯狂地敲砸事件之后,

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

此刻,站在罗意凡与蒋兴龙的身后,这个老男人靠着自己的妻子感觉手脚都在微微发抖。

但他还是对妻子投来的担心的目光报以微笑。

边本颐知道,自己的失控已经给妻子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所以他努力控制着身体的疲累所带来的不适,希望可以多少给妻子一点安慰。

蒋兴龙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这对夫妇,在心里轻叹一声。

他何尝不是要竭尽全力保护那个人。

就像这个大叔保护自己的妻子一样。

不,应该说自己的这种感受要比大叔强烈得多。

'唉!那个笨蛋。现在该怎么办呢?'

暗骂着那个自己想方设法保护却任性地为所欲为的人,蒋兴龙抬眼同罗意凡一起扫视着面前的每一寸墙壁。

面前的墙壁虽然被灯光照射得透亮,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总让人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罗意凡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停下脚步的吧。'蒋兴龙暗自思忖。

刚才他们几个人也已经把这面墙壁仔仔细细地摸索过了。

没有暗门、没有机关、甚至连一条缝隙也没有。

“哪里不对呢?“

不慎脱口而出的话语被边上的罗意凡听见了。

罗意凡转过头来看着他:“你也感觉到了?”

“是啊,可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swdrgs”

“什么?”罗意凡突然之间念出的字母让蒋兴龙很惊讶。

将视线从墙壁上移到蒋兴龙的脸上,罗意凡冷静地说:

“你刚才和我一起检查了尸体不是吗?”

“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在尸体周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见蒋兴龙仍然摆着疑惑的表情,罗意凡换了一种说法。

“你难道没有看到凶手留给我们的暗号?”

“有……有暗号吗?”陆绘美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