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年头谁没事敢爆他的丑闻?
宋漾今儿非得问明白,可那人置若罔闻,她话音方落,他又刷起了礼物,全程一副“我有钱我任性我偏刷”的高姿态。
得,好一个自讨没趣。
“忘了告诉你,这丫头是我的人,不算拐,顶多是物归原主。”
达森顺着良心搭上身家性命劝阻,薄景琛眸光冷鸷,凉凉的睨了他一眼,目光最终落至宋漾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我教训我老婆,轮得着你插嘴?!”
宋漾的心里防线,在这一刻是完全崩溃的,他问什么,她都不经大脑的按实说了,“他拿我爸爸威胁我,让我当他的保镖,我就陪他参加了今晚的酒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
“不是你要求我寸步不离保护你的么?刚才突然熄灯,我怕你有危险。”
两人,迅速融入舞池。
“……我知道。”
她坐在床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看向站在落地窗前品着红酒的陆司南,“我们到温哥华了?”
“我看到有人欺负你,就出手帮你解决了,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这话听着,特像老子在训儿子。
宋迟言比了个赞的手势,而后起身往外走,“我去趟洗手间,顺便抽支烟压压惊。”
他不按常理出牌,宋思思愣怔,而同行的宋迟言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逻辑性极强且一本正经的回答,他给满分!
这般孕相,加之和薄氏总裁的绯闻,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你说什么?”
……
……
见她妥协,薄景琛缓了神色,正欲抽手时,门铃响了。
薄景琛噙着冷笑,弯腰俯身,将宋漾锁在了双臂间,那近在咫尺的距离,和着他刺骨般薄凉的眼神,让她窒了呼吸。
沈念晴瞥了眼凌乱的床,好笑道,“迟言这小子鬼主意多,大早上的打来电话托我买四套衣服,帐全记在你名上,现在他们各回各家了,所以这钱也只能你给我了。”
“我没空,她爱怎样就怎样。”
“你还想着去那里?”
宋漾蹦的急,腿又痛,没几步就摔了,幸好薄景琛手快,扶住了她的腰,“大晚上的闹腾什么,这腿还要不要了?!”
“别安排护工了,今晚我陪着她。”
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
不、不行!
薄景琛应着,将砝码放到工作人员的托盘上,“三十万,押28号输。”
还是清一色,这生意做的。
……
“吃你的面,大人的事少管。”
宋漾语塞,憋屈的不想跟他讲话,薄景琛灭了烟,语气微凉,“从今天开始,晚上门禁十点,过了十点扣半个月工资。”
出了病房,宋漾转身折进了暗黑的楼道里,深呼吸下,拨通了那个让她噩梦缠身许久的电话——
“我爸生病了,需要一笔钱做手术,你能……借我点钱吗?”
曾经,他多次明示或暗示喜欢她,而她呢,常以事业为重婉拒他,并以朋友的身份要求他,所以,他现在是在报复她的不珍惜吗?
她意有所指,薄左栩听出话外音,想着平日里约个吃饭都被拒绝,这回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当即欣然应下,“那行吧,我就带上我家漾宝好了,今天下班后一起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