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在电话那端泪流满面,说话的声音不停抽搐,“他他昨天,昨天晚上被,被一群人给砍伤了身上都是血我现在,我好害怕,小舅妈,我现在不知他在哪里,他,他被那帮人给带走了”
男人下巴上下轻动,“乖,睡觉。”
容闫在电话那端有些歇斯底里。
霍郁森的眸光由始至终都落在台上,不曾挪动半寸,面色深沉如旧,吩咐:“加。”
一小时过去,终于迎来最后一件压轴拍品,传说是遗存百年的顶级皇家翡翠,冰玉手镯,通体白如水,肚下有清绿点翠,世间罕见,叫价五千万。
“偶尔。”霍郁森双腿交叠在沙发上坐下,模样闲适惬意。
虽是没有抗拒,身体却本能的做了一个缩瑟的动作,被霍郁森收进眼底。
这五十分钟,他是明明白白的表现出一副等她主动汇报的样子,从表演一开始,他记得他配合完美。
凉落回神,舌尖传来的疼痛弥漫四肢百骸,像是要断掉的痛楚,眉间紧蹙,很疼,却不呼出声。
他扯了扯领带,脱下身上的外套,走近她,长臂一捞,将凉落横抱起来。
刚刚在电话里,她听到东西摔落的声音,夹杂着容闫与凉落的说话声,还有喘息声,她的心紧紧拧着,在发慌。
柔软勾·人的举动让身上的男人喜出望外,意乱情迷之际他加深这一吻,却尝到了唇齿间弥漫上的血腥味。
“我给你好不好?把整个容家给你,我的命也给你,你不是喜欢钱?都给你,好不好?”他的腿压在她身体两侧,“至于活儿?”
他嘴角勾出一抹轻薄的冷笑,语调冰凉,“做·爱吗?”
凉落睁大眼睛,能把辞退一整个秘书部的事说得云淡风轻的,也只有霍郁森这样的人了。
他很满意她身体的敏·感度,第一次要她的时候,他就已经认认真真了解了她身体所有部位的敏·感度,那样蜷缩起来颤抖勾·人的模样简直就是剧毒,每当夜深人静,霍先生总是燃着一根烟,脑子里满是第一次要她的那种夺命感受,和凉落在床·上给他的反应,她不知道,她越是颤抖,男人越是兴奋。
凉落听出男人话里的些许不耐,语调温和道:“矜童还在家里等我。”
“换换,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语气里带着些许淡漠。
便自顾自的坐在床畔开始擦拭头发,白净细嫩的肩膀与一双俏生生的长腿展露在外,美好静谧的一幕。
走远没多久,霍郁森嗓音冷沉,“停车。”
声线淡薄,说得极为认真,好似真的在讨论一件巨额损失事,说得有根有据。
凉落的脸颊绯红,在这满是酒气弥漫的逼仄空间里有些呼吸不畅,她安静坐着。
“想知道我为什么买下新闻社?”霍郁森薄唇微掀,问她。
他逼近,气吐在她脸上,刻意压低了声音,“凉落,我想你,想见你。”醇厚低哑的嗓音中透着无限温柔,蛊惑人心。
慕矜童拿着平板电脑跟在身后,“诶,我说,今天的各大版块头条你都没看见啊?震惊娱乐界,地产界,金融界,我这小心脏跟着跌宕起伏好几回,”
“不知道,”池靳皱眉重复她的话,突然声调骤变,“不知道你跟我说这是视频?我有告诉你这是视频?”
“恩?”霍郁森眉梢轻挑,来了兴致,唇角隐藏的笑意更深,“拿了钱?”绕着这三个字重复一遍。
窗帘没拉开,书房里光线偏暗,电脑开着,似乎在播放着什么,仔细听,似乎有女人的喘·息声,与,男人的低·吼声。
她凑上去,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小声又说了句:“谢谢你。”
“闭嘴!”顾安城指甲深陷进手心,身体都在颤抖,“霍隶行,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谢谢妈。”这一声凉落叫的极不自然,虽然无法适应,但还是勉强着从齿间溢出一个字来。
等到反应过来时,在他怀中手脚并用的反抗,霍郁森极不耐烦的压制住她的腿,深深的吻她。
说着,他动作迅猛将凉落抱起来,抵在门上,单手滑开裤子的拉链。
二楼房间,凉落特意挑选一件黑色长裙,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丝带,恰好遮住那暧·昧的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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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靠近,热烈的吻瞬间侵袭上来,温软的舌尖四处搜寻,纠缠,凉落的唇齿间满是容闫那阵熟悉的味道,想要抵抗,身体却被他勒得更紧,攻城略地的姿态,他在热切的咬着吞噬着她唇舌间的温软。
但如果这话是从霍家人嘴里出来,被自家人打脸,外界不敢议论,但足以令世代权贵的霍家蒙羞,成为全城人默默耻笑的话柄。
老夫人满脸怒容,指着霍郁森,“你!怎麽?你还想像上次废张嬷嬷一样废了我这个老婆子不成?”
两人抱头还没说上几句贴心话,莫南走过来恭敬道:“太太,霍先生说可以让慕小姐跟您一起在城北公寓住下。”
俯身,贴近她唇角,笑容兴味,“还是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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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落微抿一口,顿时觉得自己想要拿喝酒来延缓时间这个想法错的离谱。
“叫出声来。”霍郁森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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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还在吞吞吐吐的汇报情况,
你一眼我一眼瞧着对方。
霍郁森从沙发中站起身来,无形之中带给众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面色有些阴鸷,仿佛能滴出水来,“一个人回了酒店?房间里没人?”周身泛起的寒意慑人,“找,把酒店给我掀了。”
凉薄至极的一句话,叫四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
这种地方,龙蛇混杂,万一有哪个心怀不轨的东西看上她,伺机对她下手
这种可能,他现在想都不敢想,早知道,就不该放任她一个人跑出去,若不是这一路他小心护着,那个小女人还以为世间太平,只要自己努力动手就能万事都顺遂。
他简直就是疯了!
霍郁森胸腔里的火蹿至顶点,脑海里冒出来的念头就是,等找到她,非打到她认识不可,可怜巴巴的求饶也绝不放过。
漫长煎熬的十分钟过去。
莫南翻遍了酒店的监控录像才发现蛛丝马迹。
“太太出去见完私家侦探后确实回了酒店,但是,没有走正厅,其他偏厅也都没见太太的踪迹,应该是走的靠左那一条”
“应该?”男人沉声。
“那条偏厅上的监控被人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