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落。”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不要二字重重砸在容闫心坎上。

凉落转头,正欲开口,就听到容闫低低徐徐的一声,“小舅妈。”一字一顿,撞击着凉落的心。

“大哥,我说的对吗?”

“奶奶,孙儿带着凉落来给您祝寿。”

电话那端环境嘈杂,一个陌生的男音传来,“喂,哪位?”

言毕,薄唇印在她微凉的唇瓣,蜻蜓点水式,起身离开。

凉落拧头看他,眸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他胸膛以下,仅剩一条短裤遮住的位置,怔怔的,大脑里闪过一阵轰鸣,整个人瞬间红的透彻。

话音落,凉落身上的衣裙被扯得更碎。

霍郁森擦去唇角的酒渍,笑容狡黠,“这样的酒量,也敢拿出来拼?”

凉落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胸膛之上,两人间,再无半点缝隙,想要推拒,却根本无从下手。

起身下床,她找来一双拖鞋,是霍郁森的,很大,将她整个脚踝都淹没进去,去客厅倒水喝时才发现霍郁森人已经回来,正端着一只碗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却丝毫不影响他身上强大的气场。

凉落看向门外一路尾随过来的池晚,思绪逐渐清明,当下明白过来,是霍郁森要见她,那么霍郁森,一定是知道容闫过来找她,凉落想也没想,抬手一掌打在容闫脸上。

说完,他倚座,闭目休息,出口的语调淡漠如冰,“告诉容向华,五点之前我要在别墅里看到凉落的人,否则,融兴股价一小时内,跌停。”

“凉落,”容闫伸出手去,握住她的,“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见你,你现在住哪儿?霍郁森那里?”没等凉落回答,他的问话便一个接一个涌来。

回到融兴,霍沛珊赶忙问:“怎么样?郁森什么态度?”

愤怒与欲·望交织,此刻的霍郁森是凉落从未见过的,如果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那现在,则是她凉落一辈子的耻辱,他在告诉她,她只是他用钱买来发·泄的玩·物。

手指轻挑,衣裙拉链滑开,指尖下温软细腻的肌肤异常富有弹性。

凉落来不及反应,身体便被霍郁森抱了起来,她被迫坐到他腿上,两人之间仅仅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贴到嘴唇的距离,极为亲密的姿势,极为暧·昧的动作。

在他心底,是庆幸池晚把整个霍家搬出来压制容闫的。

“郁郁森。”叫的极不自然。她其实想说她伤得并没有多重,不用为了她把家里的长辈得罪。

她以为容闫与凉落的事闹得越大,容闫越是死心,可是现在,整个容家霍家不得安宁是她始料未及的。

他身体在发抖,突然大笑起来,撕心裂肺,“当晚我跪在书房整夜,求我爸救你,而你却出卖身体,在霍郁森身下承·欢,凉落,那个人是我小舅,他是我小舅,你好狠的心!”

“啪!”一记耳光应声落下,凉落疼到几近晕厥。

凉落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拿毛巾擦干,关灯回到床上的时候听见手机轻轻震动起来,是霍郁森的短信:乖,想你。

“是的,不然霍先生要我怎么去理解强女干?”

一位女记者从众人群之中冲出来,将话筒杵到凉落跟前,“凉小姐被容家当众悔婚转身投入其他男人怀抱,当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还是凉家千金的本性就是自甘堕落?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

他并未对昨晚的行为做任何解释,也没有强调是酒后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