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闫面上添了几分恨,低哑的嗓音中略带嘲讽,“见面招呼都不打了?”

霍郁森淡漠的目光投向对面的霍隶行,对方唇角微勾,笑容带着几分邪肆,饶有兴致的望着他。

霍老夫人一身红衣坐在厅内最大的圆桌上座,容颜紧绷,面色看起来很不好,同一桌都是霍家血亲,前来贺寿的人都在原位安静坐着,再没人敢吭一声。

滑开屏幕,十几个陌生来电,她手指一点,拨过去。

霍郁森唇角上扬,心情似乎大好,“动作快一点。”

“你想洗一个晚上?”霍郁森立在门边,悠然自得的掀唇,“我不介意。”

眼前的男人笑容散尽,清冷的五官添上几分厉色,凝眉望她,“你似乎还搞不清楚重点在哪里?”

酒度数不高,却带有强烈十足的后劲,加上喘气不匀,凉落的脸,脖颈处皆被涨得通红。

霍郁森的手顺着她柔软的发丝移动到她的脸颊,滚烫的指尖下是凉落细嫩白皙的肌肤,最后,大拇指停留在她唇角,慢慢磨挲,嗓音格外低沉,“讨好我,就该有一副讨好的样子,这么胆小,”边说,手落在凉落腰间,猛一用力,“可不行。”

床头上的壁灯亮着,凉落环视一圈才知道,这里是霍郁森的卧室,不久前,她来过。

祥叔看了一眼客厅正中央的大钟,“恩,应该快到了。”

车内,霍郁森倚着车座,抬手摁了摁眉心,有些疲惫,转而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四点五十,沉声吩咐莫南,“回别墅。”

咖啡厅二楼,靠窗的位置,凉落将手中的包搁在沙发上,落座,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冷淡与疏离,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爱尔兰,迅速移开视线。

“我知道了。”

屈辱感冲刷着凉落的一切感官,眼里的泪止不住往外涌,委屈与恐惧盖过一切,咬唇挣扎着,“不要,霍郁森,不要”

凉落身体一颤,唇瓣上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轻哼出声,面前的男人满意的笑了,俯首加深这个意乱情迷的吻。

凉落坐在那里不出声,眉头紧蹙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若不是顾安城给他打电话,他现在人还在香港,根本不知道霍家会拿她怎么样,光是那个张嬷嬷就有千万种折磨人的法子。又或者,没有霍家出面阻拦,容闫又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这些,他想都不敢想。

凉落心往下一沉,认为他是在不满她的称呼。

容闫跑出来找凉落的事情,是她告诉的容向华,就连老夫人也是她跑去霍宅哭诉哀求给搬出来的,她知道容闫对凉落从未死心过,就连容向华逼迫他与她结婚,容闫也是以救助凉落为条件,她池晚的爱情婚姻,可谓是失败至极。

容闫坐在椅子上,头下垂着低笑:“四年,你不信我,”

那日她跪下求他,换来的却是他对四年感情的无视,她声名狼藉,深陷泥沼,他与别的女人喜结连理,无数个夜晚她心疼到窒息。

手指轻点回了一个恩字,存下他的号码。

“凉落,你认为我是在解决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