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落在房里听得清楚,心跟着跌宕一下。

半晌,没有一点动静,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凉落被霍郁森搂在怀里,踏出门的那一刻,屋内的老夫人发出一声冷哼。

上座的老夫人面色威严,睨着容闫,偌大的屋子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三天后,她再回到凉家,母亲自杀躺在医院,父亲在凉城监狱,而他容闫,迎娶池家千金。

“我不知道”凉落的指甲陷进掌心,出口的话语冰冷:“容少爷的绝情,凉落领教。”

这般露·骨的话,若是放在情人间低喃会是耳鬓厮磨的情话,可是由霍郁森出口,就是一种下流。

凉落落座后并没有见到霍郁森,等了有几分钟时间,才看到霍郁森单手插袋从远处走来,颀长矜贵的身形异常惹眼,举手投足间皆是沉稳男人的优雅与大气,如果没有发生那晚的事,霍郁森绝对是一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男人,最起码没有像现在这般,厌恶。

监狱门口,凉落下了出租车,看着不远处的凉远,从前意气风发的父亲变得沧桑憔悴。

凉落下床的时候双腿还在发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淤青。

霍郁森滚烫的大掌落在凉落肩头,轻押,替她整理肩带,眸子微眯,身体的些微不适让他极力隐忍着。手移动到凉落柔软的耳垂,后颈。

“嗯?”霍郁森发出低低一声。

说着,霍郁森的手已经挑起凉落的下巴,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远远就看见霍郁森立在人潮之中,异常惹眼。

“可你是容闫的小舅。”凉落补充道。

霍郁森眉梢轻挑,似听到什么有趣的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动,书本已经被合上搁置一边,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他嘴角噙着浅笑:“凉小姐这是要报恩?”

黑色的加长林肯从地下车库缓缓驶出,为首的那辆车里,容闫的侧颜闪现,凉落拼尽全身气力站起来冲上前去。

凉落面色紧绷,眼神缥缈。

他的指腹慢慢磨蹭着她白净的脸蛋,语调极为低缓沙哑,“你现在是我的我是你男人,凉落”

炙热的触碰引得凉落一阵战栗,她咬着唇,哭腔里弥漫着深深的委屈,那晚的可怕噩梦犹在眼前,“霍先生,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临时交易我不爱你,你无权强迫我。”

霍郁森突然住了手,怒火被成功挑起。

伸手,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幽冷狭长的眸子危险的半眯,沙哑的声线里平添几分森冷,“不爱我?你想说你爱的男人名叫容闫,是吗?”

凉落不做声,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霍郁森起身,胳膊撑在她身侧,捏住她的下巴面对自己,“我在问你话。”

语调里霸道强势,不容置疑。

“霍先生,我曾经是容闫的未婚妻,我跟他相爱四年,是凉城人尽皆知的事,霍先生何必强迫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凉落字字句句都是事实。

那晚的噩梦,她不想再重复,若是可能,她情愿霍郁森把她扔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任由她自生自灭,她只想要过安安静静的生活。

霍郁森眉头紧蹙,眸子里带有点滴戏谑:“凉落,我是不是太把你当回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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