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落坐在那里不敢轻易动,心跳愈发不稳,整间屋子都充斥着霍郁森身上的酒气,她的眸紧紧盯住霍郁森。

“我在城北有一套房子,你收拾一下,搬过去。”

霍郁森睁眼,如墨的眸子分明多出几分清冷,投向她,语调淡漠如冰:“凉小姐还没考虑好?”

莫南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凉落坐进去后才发现霍郁森根本不在车上,车子行驶到一半,凉落才发现这不是去民政局的路。

她在践踏自己的自尊,为的只是让霍郁森改变想法,并且成功救助凉家。

凉落拿着衣服到客房浴室洗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发现霍郁森已经衣装笔挺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目落在一本财经杂志上,正认认真真的翻阅着。

凉落一袭米白色长裙现身酒店大门前,她知道,这场婚宴,她绝不能错过,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机会。

“凉小姐,令尊是贪污受贿操控大局者,关系重大,翻案绝无可能,如果凉小姐需要帮助的话,”高律师的手轻抬,做出请的姿势,“我想,你找错人了。”

凉落下床的时候双腿还在发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淤青。

霍郁森很大力,凉落白玉般的身体上多出无数条暧·昧的痕迹,她将自己泡进装满水的浴缸,满盆的白色泡沫,拼命清洗着。

不知过了多久,凉落起身才发现霍郁森斜倚在门口,单手插袋,正认认真真的望着她。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整张结实的胸膛敞露在外,很远的距离凉落都能看到他肩头上的抓痕,那是她昨晚留下的痕迹,异常清晰刺眼

凉落偏过头拒绝看他,整张脸纠结到一起,“霍先生,麻烦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男人的气息逼近,低哑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凉落”

如果凉落仔细看,能发现霍郁森眼底的愧疚。

其实霍郁森不后悔昨晚强迫了凉落,而是自责没有顾及凉落的感受,在凉落哭的厉害苦苦求饶的时候依然止不住的要她,他知道,这是凉落的第一次。

霍郁森伸手轻抬凉落的下巴,叫她与他对视,沙哑的声线中带着轻哄,“凉落,你不知道昨晚的我有多麽激动。”

他并未对昨晚的行为做任何解释,也没有强调是酒后越矩。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慵懒低沉的语调仿若在说给至亲至爱的人听。

话音落,便一口含住凉落的唇瓣,缓慢绵缠的厮磨,似乎想要从此刻的温柔上给她一些弥补。

耻辱感充满凉落的思绪。

凉落发狠的咬他,直到两人的唇腔内血腥味弥漫,她拼尽全力推开霍郁森,狠狠指控:“你是容闫的小舅,你这是强女干!”

又是容闫,霍郁森的眸子半眯着,明显的不悦。

他嘴角噙着浅笑将唇边的血渍擦去,周身环绕着危险的气息温柔不再,仿若换了一个人,低声道:“凉落,我是你丈夫,丈夫与妻子做·爱,天经地义,”他走近两步,“况且,昨晚又不止我一人享受。”

凉落怒视他:“你无耻!”

“无耻?”霍郁森侵身过来,大掌扣住凉落的腰肢,将凉落的身体抵在冰凉的墙上,“我在履行‘丈夫’的义务。”

说罢,手指轻扯凉落的小腿,凉落被反复折腾。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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