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缺眼看就要抓住陈高杰的后心了,可是谁也没有发现,李有缺的指甲猛然变长了一点,而且异常锋利

“我来吧他一出来,我们务必要捉住他”挺说完,取出那块人的膝盖骨,以法印握在掌心之中,趴在地上向床下瞧了两眼,伸手用那人骨往床下塞,呼的一声响

“说实话,我快要受不了了,提心吊胆的别提多渗的慌了,家里闹鬼真的不是一件小事啊”

坑爹啊打开一看,我就差点哭了。

就在这里,小蝶的话停顿了,我急忙喂喂的叫了两声。

等李有缺走后,我终于拨通了尹秋彤的电话,好久没有联络,她还好吗但我却特别特别的不理解,为什么尹秋彤的电话永远处在关机状态,难道她不需要等电话通知面试吗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了他和李有缺不可告人的关系,忙拼命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当然不肯同意,可这刀却不是闹着玩的,刀刃陷入了我脖子上皮肤几分,按着的血管都似乎被堵住了,“不去我就先杀了你”

“这在我们单位,真是很少发生过这种事的,偏偏是我、偏偏在我当了科长以后,偏偏是、是”王明语塞,我看见他眼睛都红了,“偏偏是我没对人讲出这是巫术娃娃之后”

过了一会,李有缺居然忍不住食欲,跑出来了,王金武没理他,三个人把这只鸡给干掉了,当然,我只是说我把鸡汤留在了刘佩佩的宿舍,并没有见到刘佩佩本人。

我心道这话在理,不过恐怕是没机会和好了。

说完就走进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过了一会,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灌了满满一杯滚烫的热水,背了个大书包,还带了黑帽子,赶上去旅游了

“人家好怕你这样的,其实我不喜欢女人”这是实话,那只红衣女鬼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可作为男儿身的李有缺就惨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味就全变了

王金武出于习惯,将李有缺电脑提升到了非常可靠的安全级别,我笑道,“友鹊,你看你王哥,多好啊”

怎么小蝶这话说变就变呢

我又说,没事

“吃你妈比啊”王金武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没想到王金武这么火爆,跳起来抓住李有缺头顶上的一窝杂草,猛的就给他扔地上了。

我猛的一回头,李有缺还坐在床上,怀里依旧抱着吉他爱不释手,见我回头,嘿嘿笑了一句,“放心,我会注意的”

晚上,袁雪母亲要请我们吃饭,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后来也许袁雪母亲太过坚持,我俩就去了。

没翻腾两下,忽然我又听见旁的卧室里再度传来穿拖鞋的声音,显然现在关灯回去睡觉来不及了,我立刻威严正坐,坐在了沙发上,假装喝水。

然后把骨灰盒子丢了进去,还有那张凶恶的相片提着这破塑料袋,揣了四万五,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一到没人的地方,程高杰马上给我递烟,“小兄弟,你是真认识泰国法师”

“那我也没办法了”

陈高杰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上身什么都没穿,胸毛很浓密。

挺是这样回答我的,“因为蝶女士没有诚信,中国人不是常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吗在我们的眼里,这样的人难免还会犯错,总有一天会覆水难收,如果我们明知道诉求者不能坚持供奉,还给她种植诅咒,害了蝶女士,因果相报有损我们的果报。”

我又拿起电话,琴布法师不干了,“行,有什么来了说吧,不算是太难的诉求”

“哦。”王明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其实吧,我帮你求的这个巫术我也多少理解它一点原理,只要你按照法师告诉你的要求、一步一步的来,你就放一万个心,别说你挂车钥匙链上了,就是塞屁股底下,藏内裤里,它也没事”

听那语气,多半还有点调笑的味道。

就是这样,我拍拍屁股,但内心依旧是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可惜又从未填满过而已。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拿回去”我妈转头了,完了,这是要生气了

“嗨,兄弟我在这呢”王明也不知等了多久了,脸上略带疲惫,可一看见我就两眼放光,“东西你给我带回来了吗快给我看看”

看着这些钱,我彻底相信班失踪了,班借纳克的手,连答应给我三万块的事都想好了

挂了电话,我问挺,明天之前,这里的事情就能解决掉吗挺神秘的笑了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

“楚,你不好奇是谁让他们装鬼的吗”挺问我,我开始思考,如果只是松一个人想出装鬼的法子来袭击我那也罢了,可之前不是也有人用了这个法子吗

不过,跳了几下,动作就变的不堪入目了,她先是用光着的浑圆美臀在挺身下蹭了两下,又翻过身子,用胸前山峦对着挺不停哆嗦,跟鸭子似的往地上蹲,嘴都快低到挺的腰间了,让挺立即闭眼默念阿弥陀佛。

琴布从罐子里取出一个好像捣蒜用的木槌给我,“你先将它碾成血泥,我出去取点东西,记住,一定要碾的仔细点。”

“不错”琴布大师继续分析给我听,“你在楼梯口见到的那只鬼,双脚脚跟离地,你可以模仿它的动作给我们看吗”

水温正好,酒劲瞬间被蒸发出来,一阵酸爽。

塔娜递给我她的手机:别想了,这与桑尼没有关系。

我听见纳克打起了呼噜,就把照片放了回去,替他关好门,这就下楼回自己的屋子。

天呐,按照时间算,我来泰国旅游的日子早就应该结束滚回家了,可是我现在还在泰国,而且家中老母都未通知一下,不会按人口失踪给我报警了吧

纳克没有理睬我,而是问挺,“小师父,您的意思是说,我这庄园内没有恶鬼吗”

巴古大师拔出了骨针,上面除了血真的沾染了一点白色的浆糊,就被他用手指抹去,将这枚针放回了盒子里。

出了门我就追上了站在不远处的巴古大师和挺。

我假装不好意思,答他,“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怎么挺你也不睡觉呢”

“楚,难道你不相信我师父的法术吗”

我不明白意思,但他又没理我,我想算了,管他说的是什么呢,我是来看小蝶的

借机,许多男性工人上下其手,不停的去捏漂亮女孩的屁股、摸她的胸口、扯她的肩头。

挺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安慰我,“楚,你不用担心,每一刀割的都不足以致命,所流的血也不会让蝶女士死亡。”

原来小蝶这是命中缺男人啊

我记得琴布早把这件事情抛之

那腐臭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挺居然在门口踟蹰了好久不敢进去,我看见挺的双拳捏紧又松了下来,又捏紧,如此反复多次,呼吸也变的不沉稳,好像等着他的,就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天大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