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骨灰粉上,居中的位置,放了、咳咳

“不可能”我大声咆哮,“前几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发过短信,她只是关机了,你骗我”

还是

如果、真的,我说如果,我这样做了,我的心里会很歉疚吧。

今天的红衣女鬼很强势,而且条理清晰,我只好服软,“好,你别激动,我这就带你去”

“嗯”王明点点头,“是的,要说我不信草娃娃神,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当这个科长的转折很微妙,这在我们的圈子里也很少见,完全是靠运气,所以我信了”

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一阵叉叉哦哦的声音,李有缺出来的时候,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田攸甜听后哈哈哈大笑,“谁叫你惹你爸生气的,活该”

李有缺跑的慢,我先在小区门口转悠了一会,趁手捡了一条棍子,万一拦不住李有缺的暴行,我打算学着王金武暴打他一顿驱魔。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突然听见屋门咔的一声被轻轻的扭动了,有贼

我都听见了王金武捏爆拳头的声音,王金武嘿笑着,“你是不是失恋了,找我逗闷子”

“好”王金武捣鼓了两下,“你这是中病毒了,居然有一千多个木马,咦这个等等,好厉害呀”

小蝶啊呜一口,发出了吞东西、流口水的声音

过了一会,王金武也起床了,看见李有缺在和我谈话,使劲的挠挠头,恐是在想昨天发生的矛盾

我完全没想到王金武打起人来就不是人,连鬼也打

“总之,你想学弹吉他我也不是不让你弹,你可以找个僻静的地方,或者没人的时间玩,也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不是”

袁雪也来了,我们去饭店的时候,袁雪正安静的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安静的读着。

“”

路上我给挺打了个电话,说我已经把阴灵还有骨灰都收集好了,办好签证就给你送去,关于分辨阴灵存在的思路,挺表示我做的没错,但他还是用十足担心的语气对我讲,“楚,你把阴灵带到了自己身边,可是你知道怎么镇压阴灵吗那只恶鬼死的可是非常惨啊”

此言一出,我就知道陈高杰根本不晓得半夜我蹲他家楼底下烧他下身毛的事,现在已经快要打消疑虑啦。

挺将他要交给我的咒语念了一遍,语速非常快,而且异常低靡,就好像有一只,不,是一群苍蝇围着我耳朵响,我怎么可能记得住,我准备好了录音,让挺重新念了一遍,这事就成了,挺惊讶极了,“楚,你确定你学会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我脚步较轻,或者因不太灵敏而没有亮,只有绿油油的一盏应急灯照着。

信奉佛祖的人对业果十分看重,这意思就是小蝶有了前科,被巴古大师拉黑名单了

“嗯嗯,还得学钢琴学的快”

嗯,应该就是这么个道理吧,挂在车钥匙上带着,也是随身携带啊

于是我又悻悻的返回公园门口,打算继续送田攸甜回家,可刚过马路,就看见田攸甜正在和一个女学生说话

我无处可去了,就到外面随便转转,放松下心情,过了一会,觉得好多了,索性就问问王明的事情,王明这次接了电话,但是语气很严肃。

我说那是我高中同学,还把怎么送田攸甜回去上班,她穿成什么样子的说了说,全当玩笑了,我妈教育我,人家姑娘就是不会打扮,有你这样嘲笑的吗

可我妈转过脸的时候,我看见我妈笑眯眯的

怀着这种疑问,我在飞机上想了很久,渐渐的睡着了。

纳克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挺最后一个问题,“桑尼真的是被人杀死的吗凭着我对那些工人的了解,我想不到是谁干的,那杀死桑尼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我听他催的那么紧急,不好答他,只好问,“那你最晚什么时候需要”

不会这么巧合吧

挺双手合十,英俊的脸上带有微笑,“蝶女士,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忙一把拽住琴布大师的衣服,琴布大师又止住我想要说的话头,“别怕,只要在这个屋子里,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挺和巴古大师对视一眼,都对这块能够震退恶灵的法宝失效而感到不可思议。

泡了一会,我用毛巾掩在脸上,继续享受洗澡带来的舒爽,可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玻璃裂开的声音。

塔娜犹豫再三,还是掏出手机,打下一行字给我看:谢谢你,你没事吧

可是我总觉得越是和纳克相处的多一点,他的行为举止就会越奇怪反常

对于班的离奇失踪我也是呵呵哒了,这算什么狗屁事情,虽说班答应分我三万块钱,但是现在我可是一毛钱都没落进自己的口袋,甚至还战斗到了与阴灵打交道的第一线,我感觉我亏大了,真想一走了之

挺想了想,“并不能说没有,而是我没有发现你的庄园内残留着一点阴灵的气息,可是毕竟桑尼的亡魂在这里待过,这不足为奇。”

巴古大师见桑尼的尸体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响动,口中的咒语念的更加沉重,声音也变大了不少,那只针,在巴古大师手里左右摇摆,没进去的那一端仿佛在搅拌脑子,要把它搅拌成豆腐脑

他们俩人似乎也在商量着什么,见我追来,挺和善的笑着对我讲,“楚,纳克的事情我和师父说了一下,师父现在要去看看桑尼的尸体,你要一起跟着来吗”

不管怎么样,事情不能不办,我按捺心中的所有疑问,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又给班不停的拨打了十几通、不,是几十通电话,可电话一直无法拨通。

挺又问我,其实我怎么会不相信,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很快,我就来到了泡着小蝶的那间屋子,只是,我在门前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小蝶无助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似乎充满了痛苦。

纳克看见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站出一步,大喝一声嘿至于纳克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他用的是土语,我不知道。

纳克顿了顿,可能在组织语言,“一开始,我们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在庄园里找了一处墓地,把他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