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云亦云,几分真几分假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老公确确实实有问题,我亲眼看见她老公急不可耐的接了一个漂亮女人回家了,而且在大白天

我摇头,“不去了,我想静静”

可真的不需要用上巴古大师那么邪的巫术来对待袁雪吧

我噗的一声就笑了,“老兄,这个点了你说我不睡觉能干什么”

我劝了劝他,当科长也算不错了,你又怎么能说,你今天的这个科长运气成分居多,没草娃娃半点功劳呢王明说,那自然是,要不我早把它丢掉了

“没、有”小蝶的答案短促、有力,似乎伴着一个正在使力的男声。

公交车上我问田攸甜,你来的时候也是坐公交来的

王明长大了嘴巴,我心道,完了,王明估计是不会要了,谁知王明啪的一拍大腿,“这么邪乎”

但挺后面说的话我却是越来越不能理解,大家即便是没有接触过泰国巫术,但也应该听说过一些,例如养小鬼,就是古曼童这种东西,是千万不能被外人瞧见的,那就意味这更不可能告诉别人。

挺闭着眼睛仿佛生出一丝悲悯,“我想,如果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了,死者的身份也会跟着曝光出来吧”

纳克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迟疑了很久,“怎么样才能驱除掉那只恶灵”

没错,从身材上、以及受伤的部位看,他就是袭击我的那只“鬼”

小蝶的长发褪去了粘稠的异物,变的顺滑了起来,她甩了甩头发,就像一跟粗粗的马尾辫,搭在了肩头。

强大震慑力只会让这里的恶鬼们日渐萎靡,怨气消退,多放一天,效用就会大打折扣

她的脸也不知为什么,皮肤虽然紧紧的绷了起来,但满脸的褶皱,如同过百岁的婆婆。

我又猜测,“不会是有点交情,你们领导不好意思要你的钱吧”

可就在我几乎快要接近恶灵之时,那恶灵却有了动作,一个箭步冲向我,它狠的嘴里都流出哈喇子,一对鬼爪紧握,捏成拳头,咚咚两拳就击中我的胸口。

纳克也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说不过去了,才巴扎了一口酒,喷出一团酒气,“桑尼这个人和谁也有仇,这家伙爱偷懒、喜欢欺负别人,打过还几次架,根本不服从管教,是个纯粹的混蛋,早知道我就不该好心雇佣他”

她倒是可以听懂自己的名字,又犹豫的转过身体,我取出手机,连上了网络借助在线翻译打下一段话,我问:塔娜,你好,你可以叫我楚,我可以和你聊一聊桑尼的事情吗

出事的地点在三楼,三楼并没有多少房间,这一整层楼都属于纳克居住,书房、卧室、卫生间一应俱全。

挺托着桑尼的后背,让桑尼的尸体坐在棺材里,看着巴古大师,说了句泰文,我差不多能猜出挺话里的意思,他可能是在说开始吧师父。

可能又有鬼手,从后腰、大腿钻了进去,来回像挤肉馅一样,做出一个翘臀。

班说,我只需要和法术高深的巴古大师一起去跑跑腿而已,这是原话对吧,说明在班看来这只是一件很简答的事情,那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留给纳克我的电话呢

所以我一指浴缸内的小蝶,极力控制着情绪说,“挺,我可没有害小蝶,这些全是你这个师弟做的”

好在停放棺材的屋子和挺的汽车距离不远,不一会功夫,就将棺材放置好了,纳克和挺交流着什么,我又听不懂,却看见那三个工人也是累的头上有汗,全都靠着棺材和汽车,分了香烟大口的抽上了。

“屋子里有种阴湿的感觉,但我能肯定,确确实实除了大门,没有任何一个出口可以让人离开,这时,那种不对劲的意识强烈的在我的心里升起来,我转头就要逃走,就在我重新踏出大门的时候,我如同撞在了一根看不见的绳子上,咽喉一紧”

就这么匆匆一眼,我就把她记在了心里。

浴缸内,小蝶不仅仅脸上、脖子上被割开了皮肤,就从胸口,围着她那两坨大脂肪的附近,都被开了四道大口,里面还在不停的涌出被鲜血稀释了不少的尸油。

另外昨日遇见的挺也在场,他先是礼貌的向我们双手合十微微点了点头,才对小蝶说,“蝶女士,一会我会切开你身体上的皮肉,将尸油注入到你的脂肪里面,可能喝了麻醉药也会很痛,你做好准备了吗”

阿班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琴布脸上见钱眼开的神情和话里话外透着世俗的语气,我一下都对上号了。

噔噔噔

尹秋彤白嫩的小手不停的捂着咖啡杯,我只好用自己的大手按在她柔软的小手上,盯着她的目光,给她打气,“相信你的姐姐也很疼你,一定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需要你跟在我身边,如果情况不对,你可以找人来救我,顺便帮我盯着你姐姐不要逃走”

难道从开始,尹女士就已经中邪了

这股味道呛的我俩半天没进去,借着这个空当,我看见屋子的客厅里,一片昏黄,一点阳光都进不来,茶几上摆着几本育儿杂志,还有一些蛋糕,可这屋子里就是没有半个人影

说完,尹秋彤直接把电话挂了,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要是尹秋彤真的铁了心不再管这件事,我不就完蛋了让我去哪里找尹女士

可奇怪的是,尹女士并未找来。

我一听就再也忍不住恶心,疯狂的拍打车窗,想要下去吐,司机赶紧把车停在路边。

说话的时候,阿班双手合十,对大师拜了拜,我也赶紧学着阿班的样子双手合十,赤脚大师回了一礼,表示明白了。

它们像是垂死的灵魂,爆发出最后的痕迹,然后消失。

我一咬牙,按中了播放键,挺那神秘、虚无的法音低沉的吟唱出来,顺着凉风飘散,沾染到每一处草木上,丝丝烟气、尤其带着经血的味道,是那些东西喜爱的供奉。

我看着那些烟不停的徘徊在身边,连我的呼吸也开始浓重起来,突然,嘶

一声吸气的爆响猛然出现在我耳边,“哈”

冗长、冷冽的鬼喘息,不带任何感**彩,我瞬间就给吓的快哭了,咦,我咧着嘴,慢慢回头,耳边发出声响的地方空荡荡的,别说这里了,就是这方圆一百米都没半个人影。

可是,越是这样,我越发觉得身边有东西在与我对视,“妈呀,鬼”

我直接就把护舒宝给丢了,拔腿就跑,跑出五十米,又以极快的速度返回来,一把捡起地上的手机,两脚踩灭护舒宝,踢到花池里,扭头就跟见鬼似的逃了

不对,我就是见鬼了

我冲回家里,躲进卫生间把手洗的干干净净,才肯出来喝一杯水压压惊,我晚上不喝茶,因为我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

我妈骂我,“大晚上的跑出去跟鬼混去了慌慌张张的”

这一夜,我确实又没睡着,满脑子都在想,陈高杰和他的姘头会不会见到惨死亡妻的阴灵,他会不会明天来找我,尹秋彤、你又在吃泡面吗今天是不是像我一样彻夜难眠你、现在还好吗

我翻过了身子,默默的按亮了手机,屏幕上有条短信。

发件人田攸甜:干嘛呢睡了没微笑发送时间:01:30

我想了想,打了几个字:没呢,你怎么还没睡觉

后来又想了想,全删了。

早上八点,反正我也睡不着,顶着黑眼圈爬起来,去阳台上舒展了一下懒腰,端起一杯水润润喉,忽然看见远处有人个过来了,所遇之人皆都回避,气场很高啊

我定睛一看,噗一口水全喷窗户上,陈高杰手提菜刀,杀气腾腾的就冲着我家这单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