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王明精神头不小,不会是要找我秉烛夜谈吧

此话怎讲我盯着王明,王明说,“原本内定的小张,昨天突然临时改变了主意,去办公室当副主任了,因为那个正的办公室主任想停职留薪,跟着他家的亲戚一起下海去比利时做大生意去,怕是过一段时间,小张就要拨乱反正,再升一级,那个正主任的位置,明眼人都知道现在就是给小张留下的”

我听她说没有,心里失落了一分。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我送你”

我看见王明眼睛又放了光亮,只听王明说,“阿班说过,越邪见效越快,明天我当科长的事,全靠它了”

巴古大师递给我的物件有两样,一样是血红色的草娃娃,还系了根绳子,草娃娃不足拳头大,如同一件奇葩的挂饰,但那两颗黑溜溜的眼睛,神采万分,透着诡异的光彩。

闻了这话,纳克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定了神,承认了,“不错,这个人是我庄园里的一个工人,胆子特别小,叫涛,他是被我一枪打死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闯进了客厅,叽里呱啦的惊呼半天,纳克听后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什么松被勒死了”

“就是他”我跳起来就破口大骂,松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还是低下了头。

娇俏的鼻子下面,鲜红的双唇如同火焰,灼烧着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的**。

故此是浪费了,可如果不放在这里呢恶灵一旦强大起来又会脱离掌控,发生危险,所以我觉得活人祭祀的法术很奇葩,它既需要怨念深厚、很难渡化的恶灵,又要时刻控制着阴灵们的能量不超出法术的掌握,但这道法术的特点依旧突出,见效快,而且效用明显且迅猛。

这些话让琴布大师一愣,对我使了个眼色,此处暂时交由别的小徒弟处理,带着我走到了后面。

“呸,他会不好意思要我钱没关系才不会收我钱呢,你想,如果他真的考虑让我当科长,这钱不是白送给他的吗他为什么不收我看,他是考虑别人了”

可我哪里会降鬼除魔,只觉得心里紧张,呼吸越发急促,想要用这块人骨头打它,将它打跑。

听纳克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十分对桑尼不满意,但纳克这不是挺理解桑尼吗为什么他早上会对我们说不了解桑尼呢

纳克说完就要下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转头,很认真的说,“楚,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我不得不感叹这座别墅真的很大,几乎赶得上古堡了,纳克也说,这是他爷爷留下来的,看来几十年前纳克家就是地主了

巴古大师用手轻轻在盒子上从下而上摸了一遍,待到盒子下方,才用力一拨,咔的轻响,那盒子盖就被抽了出来。

小蝶就跟个血娃娃一样,被扯来扯去,扯的她双眼无神,呆滞的好似灵魂出窍。

可事实上,纳克得知了我的电话

瘦脸家伙看出我在指责他,低头不语,怕是没了道理,双手合十,也不辩驳。

这个就是桑尼了

“就有一股力量拉着我往门内退”

被纳克引领我们进入这栋大别墅的路上,我观察到这庄园很大,里面种植了大片的植被,草坪树木都有人在修建。

腋下、小肚子这些柔软的地方,开的口子更多,连同那手臂、大腿与腿内侧,都是无数密密麻麻和爬了千足虫一样的伤痕。

挂电话的时候,尹秋彤好像不太高兴,但我也顾不上细想,毕竟第二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很快,我们来到了巴古大师的住所,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前来拜访,但接待我们的毫不意外,还是琴布。

咚咚咚,就在我们心里都打了退堂鼓的时候,紧接着地面那声音越发的急迫了起来,把安静的空间激的支离破碎,似乎无数的脚步悄悄降临在我们四周,围着我们打转一般。

“那、那好吧”尹秋彤终于同意了。

她一走,我的脑袋就有一种如坠云里的感觉,我在泰国第一眼见到尹女士,先入为主一直当她热情如火,谁知她本就是一块寒冰,正如我所说,尹女士中邪的事情就像一种疾病,需要缓慢的过程

“姐姐”尹秋彤朝屋里叫了一声,没人回应,我俩才走了进去,我注意到茶几旁边摆着的一个垃圾桶都满了,和小山似的,说明了两点,屋子里一直有人住,住在屋子里的这个人一直没有出门,就连出去倒垃圾都没有。

于是我急忙辩解,“我真的是巴古大师派来的,否则怎么会对你姐姐的事情那么清楚,你看,那天咱们见面,你问我的问题我都能给你解答,如果我是骗子,又干嘛不直接去找你姐姐,反而先找你呢这不是让你们一家对我有所提防吗”

巴古大师让琴布大师紧急联系一下尹女士带团的导游,看看能不能要到联系方式。

可是突然,我感觉有一双手抱住了我的腿,两双、三双、四双

我打开门就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嘴里喷出一道黄水,还有不少晚上吃过的海鲜,定睛一看,白嫩未消化的海鲜里面,混着不少蠕动的大白蛆

屋子里面供着一尊巨大的佛像,双眼突兀,眼白浑圆,大嘴之内外翻两颗獠牙,虎虎生威。

“亲戚是亲戚,可是也不能让你亏着啊,我舅妈是妇产科的主任医师,我舅舅是律师,他们有钱”

我微微一笑,都说女孩是泼出去的水,她和我还没怎么样,胳膊肘就向外拐,不过话说回来,谁娶上田攸甜确实贴心。

我开个玩笑,“这不你舅妈多给了我五百块钱吗而且本身这次价格就不高,我还能赚你舅妈多少不是”

“哦,也是”其实田攸甜不知道,这次如果价钱翻个倍的话,她舅妈也一定会同意。

至于接下来该干什么,田攸甜说要回家去,还说我不是有事情要办吗那快去忙吧,总之是谢谢你啦。

说的我挺难为情,田攸甜回家后,我自己也回家去了,倒是整整一天都没什么情况,偶尔老妈会督促我找找工作什么的,我也支支吾吾的搪塞而过。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终于我这些生意中,有一单出了问题。

那是发生在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小蝶,最近几日每天夜晚都会有电话,让我心里厌烦了起来。

“小蝶,大半夜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呜呜呜”从电话里传出一阵低沉的哭泣声,“楚哥、楚哥,我今天带回来的新男朋友在睡觉,你小点声。”

新男朋友,可能就不是上次电话里那个卖力的男人了。

但是小蝶的哭声让我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我、我流水了”

我觉得这句话问题很诱人,似乎有点骚骚的味道。

小蝶说,“我昨天晚上不是去蹦迪了吗喝大了,被别的男人带回家了,所以我昨天晚上中断了供奉那道符”

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只听小蝶说,“可是我保证天没亮的时候,我就跑回了家,做了供奉,但是今天我感觉身体出现了异样”

“今天男朋友和我做的时候,我流了好多,味道特别臭,弄的屋子里全部都是,我男朋友都吐了还好他喝多了,我好怕,我今天准时十二点又去供奉,可是我感觉身体非常疲惫,还冒虚汗,汗味也臭的要死,我洗了一个多小时澡,现在终于好点了,为什么会这么臭”

“呜呜”

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小蝶惊叫了一声,“呀”

马上小蝶的话语就变了,变的破涕为笑,娇滴滴的发出让人心里直痒痒的呻吟声,“亲爱的,你怎么又来了嗯、嗯、啊,慢点”

还伴着洗澡水哗啦啦的狂风巨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