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纳克和班也就不是完全坦诚相待的咯

我说的都是正常人的表现,纳克不正常

漂亮,就难免引人多看一眼,我又不是柳下惠,眼角余光也情不自禁的瞟上了她的俊脸,精致的五官摆放的恰到好处,星月般的眼睛、小巧的娇鼻、薄薄的红唇,都勾人遐想,可我总是觉得在她的脸上带了一层时刻化不开的愁云,当真是造物者的败笔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挺将棺材盖翻转扔在地上,夜色下,我看见尸体上有不少色的虫子,差不多都有拇指大小,肉滚滚的身子四角朝天,头上两根触须一动不动,六只长腿屈回来,躺在桑尼散发着腐烂味道的衣服上死了。

但我却看见,小蝶全身过分松宽的人皮,就像融化了一般,不停的往水里坍塌下去。

纳克想了想,“行我等你们。”

我看着扁扁的小蝶,惊的手无举措,却不想倒在地上的瘦脸徒弟突然站起来,从我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的腰间,嘴里叽里呱啦的大叫起来,似乎在对我说话,可是他那尖锐的声音,刺的我耳朵疼,更加烦躁。

我心里惊呼一声妈呀,这是搞什么鬼,干嘛要打开

另外这里我还要解释一下,纳克说墙壁被人锤的凸了出来,不是夸大,因为那木屋的墙壁看起来都是草席做成的,并没有失实。

挺跳下车,和那个人用泰语聊了两句,就对车上的我说,“楚,就是这里,他让我们进去。”

我又按捺不住紧张的心情,走进了大屋,挺和他的师弟们正在吃饭,一见了我,挺就放下碗筷,和我打招呼,“楚,你为什么一直守在门口,如果你不放心想进来看着你的朋友,你就进来吧。”

干脆我坐起来给尹秋彤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她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早上八点,我们就到了泰国,由阿班接机。

“啊,上面有两间睡房,我姐姐和姐夫分居住着呢。”

我想到了尹秋彤,毕竟尹女士是她姐姐,说起来此刻没有比尹秋彤更加合适的人选了

她这一哭,哭的我摸不着头脑,赶忙哄她,“不、不是晚期,是早期,没事的,还有希望”

尹秋彤摇摇头,“不会的,姐夫和姐姐因为不能生小孩的关系,爆发过好几次大战,感情都破裂了,姐夫每个礼拜只偶尔回来住几夜,其他的时候都不在,我就是担心会撞见别的男人”

听的尹秋彤还有胖妞云里雾里,却对我深感折服,胖妞不住的拜托我,能不能帮她问一问大师,如果自己想要减肥,是否可以实现,另外她咬了咬牙,把身高体重这些对她来说是大忌的私密问题说了出来,一米六的身材,却重达一来,而且还可以更快,那岂不是比抽脂还厉害急忙摇手说,“三到五天就行,不慢,不过”

巴古大师又说,让我们两个人共同供奉同一个邪灵,一来是分担诅咒的危险,二来是为了死者更多更快的收集福报,对活人死人都是好事情,如果只是我独自吃了死人饭,那么一旦出现问题,后果会更加严重、迅猛。

在暗中,我惊的双眼圆瞪,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忽然那股臭不可闻的味道加重了,迎面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捂着肚子就上车了,司机把车开出树林,可我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就问阿班,“我看见那些面饼上有好多虫子,可能十分不卫生,我还想去医院。”

大约在一条公路上走了半个小时,我已经难受的脸色惨白,满头冷汗,才注意到出租车下了公路,开进了一个很阴森的树林里,夜色朦朦胧胧的,照的附近的树木影子张牙舞爪,居然让我有点害怕。

塔娜犹豫再三,还是掏出手机,打下一行字给我看:谢谢你,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同时也想到掏出手机,回了一行:这里真的有鬼,是不是跟桑尼有关

虽然我知道这只鬼并不是桑尼,可我总觉得整件事情可能桑尼会是突破口。

嗒嗒嗒

塔娜递给我她的手机:别想了,这与桑尼没有关系。

我看着这几个字,打内心就有一种无力感,塔娜就从我手中取回手机,返身出去了。

这件事情开始变的凌乱了,我一点点的返回去想,就从班和我开口,要我跟挺来的那天起,班就告诉我,庄园内有一只色鬼,果然今天就见到了一只色鬼,也就说班从一开始就告诉了我真相,可是我却没有听从他

可是为什么后来这只鬼就变成了桑尼呢

不应该是变成了桑尼,而是我们一直谈好要带走的恶灵就是桑尼,与色鬼无关

一切由无厘头变的乱糟糟的,我想还是应该问一问班,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但班的手机打不通

可是,是我这个泰国的电话卡打不通呢还是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

我突然想到,班的工作性质是不允许他一直关机的,也许他把我拉进了电话的黑名单呢

虽然是胡乱猜疑,可我还是赶忙换上了国内卡,打算打一个过去。

很快,电话卡就换好了,刚一开机,叮当一声,有一条未读短信。

开始我当是我妈的,就随手打开看了一眼,来电姓名上居然写着王明二字。

王明和我生活在国内同一个城市,说起来我们还是高中同学,但也仅仅是同学关系而已,毕业后更是天南海北,各走一方,不过这次泰国之旅,正好我一个要好的朋友邀请他一起来了,所以我俩又留了电话。

我好奇他为什么突然给我发短信了,便打开一看,里面写着:怎么关机了,给我回个电话。

王明要我回电话,我就得回。

因为这个王明是公务员,在市里劳动局上班,听说这小子混的风生水起,和领导走的挺近,我一直寻思着回去能不能找份正经点的工作,起码相亲出去提起来,能加分。

那他就能帮上我的一点小忙所以这电话我就得回。

我给王明回了电话,只响了一声,王明就把电话接起来了,王明这小子知道我是打工一族,出来玩的时候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聊天也趾高气扬的,现在就说了,“我草,你小子大白天的关什么机是不是摆地摊呢”

听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在我们市,摆地摊这种抛头露面的小本买卖是被人瞧不起的,搞的和天桥底下买光盘一样。

不过我不能发火啊,这不是想着回去求人办事呢吗

“嘿嘿,老王,我在泰国不是用的泰国移动吗,咱俩不是一个网,当然打不通了”我和他开了个玩笑,哪想王明大吃一惊,“草,你怎么又跑泰国去了”

王明张口闭口就是草,他是吃草长大的还公务员呢

我嘿嘿笑了笑,没搭茬。

王明这才道出了找我的目的,“老楚啊,我是想问个事,你记不记得在泰国,你生病了,然后班好像带你去看了赤脚大仙,挺灵验的,当下就见效,你给我说说,那地点在哪啊是不是真灵”

王明的话就很矛盾,他刚才不就说巴古大师给我施法挺灵验的,现在还问我灵不灵,我笑了,“灵啊,那地在泰国啊。”

“别扯犊子了,我还知道在泰国呢我是问具体地点,我有事,阿班电话打不通,我才问你的。”王明语气不善,似乎我就该恭维他,连个玩笑都不能开一样。

不过我心里还是一沉,连王明都打不通阿班的电话,看来阿班是真失踪了。

就这一思考的功夫,王明突然想起来什么,“老楚,说起来你不是在泰国吗能不能帮我去赤脚大仙那问个事啊”

王明如果用我办事或问我话,我就变成了老楚,如果称呼再亲近点,估计那就得摊上大事了其他时候我就是草,要不就姓扯,叫扯犊子,这脸变的

“啥事最近我都在那位大师家里住,我可以顺便给你问问。”

“你在大仙那里”王明又吃了一惊,转而惊喜,“太好了,楚老弟,你帮我问问升官发财有什么好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