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练习射击,但在站岗的时候,还是会给他们一支步枪。张振华接过枪背在身后,就站在岗位上。刚站在那儿没多久,附近的蚊子就开始向他和另一名同学伊万起进攻。尽管两个人事先抹了驱蚊药,可身上还是被咬了几个包。

张振华抬起头看着她,“我跟您说了不止一遍了。您认为以我的俄文水平写的申请书上级能批准吗?既然不能批那我写它干嘛?”

几天后,康梁回来了,带给方秉贤一封信,说是张振华从莫斯科给方冬梅的电报,让母亲转交给外公。方秉贤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姥爷:别忘了南京也被鬼子攻占过。另外说好了两年,您急啥?”

正如陈、粟等人所料,敌人按照预定的计划,由宿迁向沭阳、新安镇攻击前进,整编第六十九师和整编第十一师主力呈扇形展开,出现了我军实施穿插分割、各个歼灭的好时机。陈、粟当机立断,调整部署,指挥部队隐蔽接敌,向整编第六十九师起突然攻击。此役我军歼敌3个整旅又1个团,共2.1万余人,第69师师长戴之奇自杀,副师长饶少伟被俘。这是我山东野战军和华中野战军会师后歼灭敌军1个整编师的第一个大胜仗。宿北战役是成为华东战区的一个转折点,华东战场从前沿逐步转为纵深,正面战场逐步收缩,兵力也随之集中,以后的歼灭战的规模也逐步扩大。

“知道,刚才我就见到她们了,看样子像是有钱人。陈伯伯,不会对我妈有什么影响吧?”

“妈(娘)。”

方冬梅笑了,“这个臭小子。有这么说妹妹的吗?”接着又从大信封中取出一个小信封,把它打开。

经过领导一番研究,决定让她跟着部队一起行进。几天后,美穗的身体好些了,开始主动地帮着部队干些杂活,大家也逐渐地接受了这个日本姑娘成为部队中的一员,之后她被分到方冬梅手下,帮她处理一些一般性的文案工作。

接着张振华说了一个单口相声小段《算命》,虽然没有那些相声名家说得那么好,但也让自开场以来一直以歌舞为主的晚会多了一点新鲜的元素,剧场内不时的出笑声。

“……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振华挨着**坐下,抬起头望着窗外的星空,幽幽地说道:“主席伯伯,您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自从到延安以后就一直在惹事,这搞一下那搞一下的,有时候还得您出面替我收拾。”说着低下了头。**微笑道:“小鬼,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其实小孩子哪有不犯错误的呢?就是大人也是经常会犯错嘛。伯伯我也是如此啊。”

吃过了晚饭,方冬梅在炕上纺线,张振华一边帮忙,一边辅导妹妹翠花写作业。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敲门,张振华急忙跑过去把门打开,见是**的机要秘书叶子龙,旁边还有李克农。张振华一愣,“叶叔叔,李伯伯你们怎么来了?”叶子龙一笑,对屋里说道:“方冬梅同志,请你们出来一下,我们有事要和你谈。”

朗朗上口的旋律,通俗易懂的歌词,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却如同诗一般,加上孩子们那稚嫩却犹如天籁般的声音。让人仿佛看到一群可爱的小天使在为这个饱经沧桑与蹂躏的世界做着虔诚地祷告。

不多时,朱总司令、周副主席等十几位领导人66续续来到这里,朱总司令问道:“主席,什么事情把我们找来啊?”**一指张振华,“今天这个小娃娃要给我们大家好好地上上课。”李富春笑道:“小家伙,你想教给我们什么呀?”

美军观察组的成员们与八路军愉快地合作着,所有人都给予了延安方面积极的评价,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展,除了正面战场。

6月28日,**收到延安驻重庆代表林伯渠、董必武来电:美**事人员赴延安一事已确定。**看完电报后很兴奋,当即回电表示热烈欢迎。之后,一众领导人齐聚主席的窑洞,商量接待美军观察组一事。第二天,**主持七中全会主席团会议,就美军观察组来延安问题进行了专题讨论。会议决定:对美国观察团表明,我党需要合作抗战,胜利后需要和平建国;在交涉中以老实为原则。

“委员长高见。”

李富春无奈地摇摇头,对那名战俘道:“先做个自我介绍吧。”那名战俘“嗨”了一声,说道:“我叫远山崇,来自大阪,请指教。”张盛也向他报了姓名,张振华却惊道:“你是第四师团的?”远山崇也很惊奇,“正是,你怎么知道的?”“呃……因为你们很有名嘛。”张振华当然不会说是有的是什么“名”了。远山崇道:“不敢。如果是恶名的话,我感到非常抱歉。”

第二天,白修德和助手福尔曼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蒋委员长,并把灾区的情况向他做了详细地描述,并拿出一张狗在路边刨食死尸的照片时,“总司令的腿开始轻轻抖了一下,有点神经质地抽搐。”委员长问他们照片是在哪里拍的,并拿出本子和毛笔开始记下,随后问了一些官员的名字。最后,委员长向白修德与福尔曼道谢,说他是“比我亲自派出去的所有调查员”更好的调查员。从被领进来到被送出去,他们总共待了2o多分钟。在那次会见之后,除了在招待会上,白修德再也没见过蒋委员长。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别的,张振华道:“好了记者先生,时候不早了,我妈该喊我回家吃饭了。咱们拜拜了您呐。”说着挥了挥手,白修德也冲他挥了挥手,“那我们改天再见。”

张振华回过头很严肃地批评道:“罗秀秀同学,你也是一名光荣的儿童团员了,怎么能信那些迷信的说法呢?”

大会一直持续到21日,通过了1942年度总概算书,边区政府实行精兵简政政策,开源节流。大会最后以无记名投票方式,选出边区参议会议长、副议长、边区政府委员、正副主席以及高等法院院长和9名常驻议员。次日,新选出的各位边区政府委员宣誓就职。

随着日期的一天天临近,各地代表议员6续来到延安,而张盛也在这些代表中间,此时,他正和另外一些人坐在前往延安的卡车上。

眼瞅着到了第三天,张振华真的有些着急了,他知道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见老妈又出去上厕所去了,急忙跑到门边往院子里看。院子里空无一人,秀秀应该是去上学了,罗奶奶和冯二妮下地干活去了。依自己现在的力气虽说也勉强可以破门窗而出,但想到回来之后的后果会比较严重,就暂时不去考虑了。

“呵呵,看来小家伙的屁股要遭殃喽。”朱总司令笑道。

“秀秀,告诉他们。”

看到狗娃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溜了,中年人坐在那看着这帮小鬼,

此时在重庆,年初的皖南事变把蒋委员长推上了全国舆论的风口浪尖,虽说这不是他刻意安排的,但既然事已至此也只有将错就错了。只要不把事情扩大,自己还是站得住脚的。不过他现在正在忙的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和缅甸的英国人谈判。

就算不捣乱,这帮小家伙们也不消停,经常缠着自己提意见,什么兔子水喂多了,网箱该清理了,鸡舍该打扫了等等。自己还不能不听,因为小家伙们说得大部分是对的。为了把这些小祖宗哄走,徐胜利费尽了心思。偏偏这些小家伙们打不得骂不得,就是请来家长、老师也没用,因为他们确实没有破坏过什么东西。家长来也顶多是说两句,没过几天依然死性不改地回来了。

为此,张振华买来了《论语》、《孟子》、《大学》等儒家著作,以及朱熹的《论语集注》、《孟子集注》,董仲舒的《天人三策》、《春秋繁露》等作品。在这部书里,他孔子、孟子刻画成两个虽然有智慧却也有些迂腐的老师模样。而董、朱二人则是两个歪曲老师所讲道理的坏学生头。

被他这么一说,孙明范心里也有点虚,“不至于吧。现在不是国共合作吗?”“合作?”王书珏冷笑一声,“合作能把咱的军饷都停了?”“什么?”孙明范猛地坐了起来,“你听谁说的?”王书珏“嘘”了一声,小声道:“我可跟你一个人说,别告诉别人。据可靠情报,老蒋把咱边区的军饷都扣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下来呢。”“他怎么能这样?”孙明范急道:“他可是一国领袖啊。”王书珏摇了摇手指,“你错了,他不是一国领袖,他是党国领袖。”

之后的两天中,陈嘉庚又走访了延安的各级机关,看望了留在此处的华侨青年,更与**进行了一次长谈,在这次谈话中**向他描绘了自己心目中的未来中国是什么样子。8日清晨,陈嘉庚一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的延安前往山西前线。

“陈老说的是。”有人附和道:“要是听重庆那帮人的话,还以为这里是土匪窝呢。比起那个袍哥四处有,特务满大街的地方,这里不知好上多少倍。”

节目继续往下进行,报幕员又出来说道:“是的我们都有一颗中国心,因为我们无论在哪里都是中国人,下面还是一新创作的歌《中国人》。”

“写就写。”

其余众人也都笑道:“没错。其实我们都挺想去打鬼子的,谁想到分了这么个活。要说没想法谁信呀。”

回到家,张盛早就等在那儿,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此后,张振华被关了三天禁闭,连学也不能上。不过正好,他可以安心在家搞他的漫画。

“喜欢!”小家伙们纷纷叫道。

刚一进院子,秀秀就迎了上来,“振华哥,你白天去哪儿了?”张振华叹了口气,“别提了。爸妈非要我去上学。”

彩排继续进行,又一遍下来还算顺利,特别是演三娃的常小虎,他爹是民兵队长,以前也练过武,常小虎从小就跟他爹习武,所以那一场打戏很是不错。

“少看不起人。”张振华忙跑到桌前,抽出一本生物学来,打开一页念道:“蝗虫,别称:蚂蚱,昆虫纲,直翅目,蝗科……”一行行念下去,一直念了四页,才把书一合,小脑袋一仰,“怎么样,厉害吧?快点表扬我吧!使劲儿的夸我吧!我经受得住。”

大家在村中休整了一天,负责护送的四位战士的枪支弹药也都补充完备,临行时,长又派出了一个班的老战士护送,因为出了根据地直到黄河,一路都有鬼子重兵把守。总算一路有惊无险,大家终于顺利渡过黄河。

方冬梅一笑,“康伯,我告诉您一个窍门,听南京那边的广播您得反着听。”

康伯也笑了,“那就好,那就好。三小姐,回去代我问三姑爷和小少爷的好。”

方冬梅点头道:“我也代他们谢谢您。我该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