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娘)。”

“从踏上去苏联的那一天起,就有人开始教我们俄语。一开始是简单的单词,什么‘你好、再见、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这些都还好说,然后就是背字母表。三十三个字母背得我晕头转向的,我真怀疑是这里的天气把我的脑袋冻锈住了。”

经过领导一番研究,决定让她跟着部队一起行进。几天后,美穗的身体好些了,开始主动地帮着部队干些杂活,大家也逐渐地接受了这个日本姑娘成为部队中的一员,之后她被分到方冬梅手下,帮她处理一些一般性的文案工作。

蒋委员长也难得露出笑容,对**道:“润之啊。这个小朋友一直是这么调皮吗?”

“……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振华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哪有您说得那么好。”

吃过了晚饭,方冬梅在炕上纺线,张振华一边帮忙,一边辅导妹妹翠花写作业。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敲门,张振华急忙跑过去把门打开,见是**的机要秘书叶子龙,旁边还有李克农。张振华一愣,“叶叔叔,李伯伯你们怎么来了?”叶子龙一笑,对屋里说道:“方冬梅同志,请你们出来一下,我们有事要和你谈。”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

不多时,朱总司令、周副主席等十几位领导人66续续来到这里,朱总司令问道:“主席,什么事情把我们找来啊?”**一指张振华,“今天这个小娃娃要给我们大家好好地上上课。”李富春笑道:“小家伙,你想教给我们什么呀?”

远山崇摇了摇头,“振华小朋友,你也知道能够得到里面的东西有多么不容易。不要因为你们的一时好奇,就毁了我们大家辛苦取得的成果。”张振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个……下次不会了。”

6月28日,**收到延安驻重庆代表林伯渠、董必武来电:美**事人员赴延安一事已确定。**看完电报后很兴奋,当即回电表示热烈欢迎。之后,一众领导人齐聚主席的窑洞,商量接待美军观察组一事。第二天,**主持七中全会主席团会议,就美军观察组来延安问题进行了专题讨论。会议决定:对美国观察团表明,我党需要合作抗战,胜利后需要和平建国;在交涉中以老实为原则。

“伤害?”蒋委员长心里冷笑道:“要说伤害最深的还不是你们这些大鼻子蓝眼睛的家伙。”脸上却依然毫不动容地说道:“战后我国的要任务是重建国家,收回被日本侵占的领土,达成先总理的遗愿,实现‘三民主义’,实在是无暇分身啊。”

李富春无奈地摇摇头,对那名战俘道:“先做个自我介绍吧。”那名战俘“嗨”了一声,说道:“我叫远山崇,来自大阪,请指教。”张盛也向他报了姓名,张振华却惊道:“你是第四师团的?”远山崇也很惊奇,“正是,你怎么知道的?”“呃……因为你们很有名嘛。”张振华当然不会说是有的是什么“名”了。远山崇道:“不敢。如果是恶名的话,我感到非常抱歉。”

白修德笑道:“我在那里听到一句话,是一个孩子讲的,叫做‘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史迪威听后一阵大笑,“说得真是太精辟了!和我在缅甸的感受一样。”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别的,张振华道:“好了记者先生,时候不早了,我妈该喊我回家吃饭了。咱们拜拜了您呐。”说着挥了挥手,白修德也冲他挥了挥手,“那我们改天再见。”

几天后,晋冀鲁豫及华中一些根据地来电,边区涌入大量难民。中央当即回电,尽全力营救并收留。**叹道,只可惜鞭长莫及,纵然我们有物资也送不到灾区去。

大会一直持续到21日,通过了1942年度总概算书,边区政府实行精兵简政政策,开源节流。大会最后以无记名投票方式,选出边区参议会议长、副议长、边区政府委员、正副主席以及高等法院院长和9名常驻议员。次日,新选出的各位边区政府委员宣誓就职。

苏德战争的消息震惊了全世界,而刚一开战苏军就溃败得如此迅,也令各国为之动容:对外宣传中无比强大的苏联莫非只是个空架子?那个庞大无比的贪婪北极熊也敌不过那只抓着“卐”字符的邪恶飞鹰吗?

眼瞅着到了第三天,张振华真的有些着急了,他知道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见老妈又出去上厕所去了,急忙跑到门边往院子里看。院子里空无一人,秀秀应该是去上学了,罗奶奶和冯二妮下地干活去了。依自己现在的力气虽说也勉强可以破门窗而出,但想到回来之后的后果会比较严重,就暂时不去考虑了。

“可那几个孩子始终不认为自己做错了;那几个俘虏则认为自己是正当防卫,也没有错。”来人无奈的解释道;“战士认为不能打孩子,老百姓认为小鬼子就该打。”

“秀秀,告诉他们。”

中年人摇头叹道:“你这个小鬼呀,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多的心眼可不好。”张振华无所谓地撇撇嘴,“我不就是说说嘛,听不听在您,试试不就知道了。哎呀,有人来了。”说完扔下中年人,自己跑了。“真是个小滑头。”

此时在重庆,年初的皖南事变把蒋委员长推上了全国舆论的风口浪尖,虽说这不是他刻意安排的,但既然事已至此也只有将错就错了。只要不把事情扩大,自己还是站得住脚的。不过他现在正在忙的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和缅甸的英国人谈判。

伙计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冷笑了两声,“既然胆小干嘛来这里当八路,要我说趁早回家算了。”另一人道:“别再说了,动手!”“等等!”孙明范大叫道:“如果你们是重庆那边的,我也可以帮你们。”“闭嘴!”身后那人把手里的武器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你想叫人吗?”伙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带走。”跟着孙明范就觉得后脑一疼,顿时晕了过去。

为此,张振华买来了《论语》、《孟子》、《大学》等儒家著作,以及朱熹的《论语集注》、《孟子集注》,董仲舒的《天人三策》、《春秋繁露》等作品。在这部书里,他孔子、孟子刻画成两个虽然有智慧却也有些迂腐的老师模样。而董、朱二人则是两个歪曲老师所讲道理的坏学生头。

这天傍晚收工,孙明范双手撑着酸疼的腰,从田里慢慢地往回踱着步。左右陪着他的就是舍友田宣和王书珏。刚到田边,张振华手提着竹筐,眼睛半睁半闭,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念道:“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

之后的两天中,陈嘉庚又走访了延安的各级机关,看望了留在此处的华侨青年,更与**进行了一次长谈,在这次谈话中**向他描绘了自己心目中的未来中国是什么样子。8日清晨,陈嘉庚一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的延安前往山西前线。

“哈哈,这个机器娃娃太逗了。”

节目继续往下进行,报幕员又出来说道:“是的我们都有一颗中国心,因为我们无论在哪里都是中国人,下面还是一新创作的歌《中国人》。”

回到家,先把今天要更新的《机器娃娃》画好。连同前几天画完的,正好又凑成一本。依照惯例,先交给秀秀审核。小丫头接过漫画高兴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忙不迭地忠实履行起自己的职责。

其余众人也都笑道:“没错。其实我们都挺想去打鬼子的,谁想到分了这么个活。要说没想法谁信呀。”

兵工厂的新枪终于研制出来了,有半自动和全自动两种枪型。两种枪型都配有三棱刺,有792毫米和65毫米两种口径的枪管和枪机,可以快拆装。不同的是半自动型枪身较长,配1o小弹匣,无小握把;全自动型配3o弹匣,有小握把。两种枪都是尽量满足了张振华提出得各种条件,在试验场上表现良好。目前已经有少量样枪往前线测试。在此期间张振华又提出了火箭筒的概念。这让刘贵福等人再次大感兴趣。不过考虑到边区现有的工业基础,依然是只能先研究出来少量样品,等以后再说。

回到家,张盛早就等在那儿,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此后,张振华被关了三天禁闭,连学也不能上。不过正好,他可以安心在家搞他的漫画。

张振华一愣,想了想事实也确实如此,心里一股气立时泄了一大半,可又不甘心,“那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主编想了想,“我们可以在往后出版的《葫芦娃》和《机器娃娃》上印上通告,说明只有我们出版社印出来的才是正品。最多我们跟上级反应一下,不让那些假货流入进来。”

刚一进院子,秀秀就迎了上来,“振华哥,你白天去哪儿了?”张振华叹了口气,“别提了。爸妈非要我去上学。”

“你就是张振华小朋友吧?”**走过来,亲切地问道。“毛,**好。”张振华急忙站起身,紧张得手心直出汗。**笑道:“你这个故事写得好啊。听说你还要把这个《葫芦娃》写成书出版,是不是啊?”张振华脸上一红,“这事儿您也知道了?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看漫画。要不我送您一本。”**哈哈大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彩排继续进行,又一遍下来还算顺利,特别是演三娃的常小虎,他爹是民兵队长,以前也练过武,常小虎从小就跟他爹习武,所以那一场打戏很是不错。

来到村口,狗娃他们正在那里等着,一见两个人出来,狗娃忙问:“咋样?没事吧?”秀秀把头一扬,“没事,振华哥给他们讲了遍《葫芦娃》,把他们都震住了。”狗娃长出口气,“那就好。”“快走吧。时候不早了。回去晚了又要挨说了。”张振华催促道。

第二天,方冬梅托人向单位请了假,又找出口罩给儿子带上,一家三口这才出门。

吃晚饭的时候,张振华说:“爸、妈,您工作都安排了吗?”张盛点点头,“都安排好了,不过我们还要参加一下政治学习和军事训练。”“嗯?”张振华眼睛一亮,“爸、妈,这么说会枪给您了?”“应该……喂,你小子想干嘛?”张盛把眼一瞪,“我可告诉你,枪可不是好玩儿的。”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张盛抬手在儿子的小屁屁上打了两巴掌,转头对政委说:“长别生气,我儿子他不懂事。”

目送着兄妹二人乘坐的火车驶离,方冬梅不禁又一次潸然泪下,这一别又是一年,这中间还要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只能期盼着一切都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