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半座山的阶梯而下,来到山脚下的执事堂,其中路上经常遇到没有修为的外门弟子匆匆而过,进入执事堂见到一位中年男子,一身黑袍加身,正在低头写着什么。“先生,打扰您了,我是齐师兄一脉,小子流云。”流云在前恭敬的抱拳,而焚火几人只能在其身后看着。

黄辅点头道:“今后还是不要再试探的好,眼前景象就是佐证!”

水月一个万福,也跟随冰月的脚步而去。“那师尊,我们也走啦。”离火说完扯着焚火的衣袖风火般的离开,流云只看见了焚火在远处向他挥手。笑了笑开门走进屋里现桌椅整齐,纤尘不染,在木质的方桌上摆放着一瓶野花,流云看见这些回想起了在络英村的时候,感觉这间小屋特别温馨,流云转身推开门,在周围摆下聚灵阵法,回到屋中修炼。

“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怨念缠着你,你们这些脏东西快离开我的哥哥!”最后眠几乎大喊出口,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掉下,摔落在地化作泪花。流云的眼角一跳,笑容消失,表情疑惑,松开了抓住镰的大手,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转头看了看眠。躺在地上的镰松了口气,翻身跳开流云身边,与泰虎逃开流云的魔气范围。流云的变化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再看一眼眠后又眯着眼睛嘴角弯弯的笑着向眠走来,眠满眼的泪水,口中唤着“哥哥。”向着流云靠近。当眠的脚尖碰到流云扩散出来的魔气之时流云表情变得狰狞瞬间出现在眠的面前,抓住眠的头颅拖着她闪出十丈外停住,捏着眠的头颅举在半空之中,眠的泪水不断地划过,头散乱,一些丝缠绕在流云的手臂之上。“我知道你的心在挣扎,是那把‘魔’的大锁将你束缚,它的利刺伤得你一定很痛苦,我听得到你的心声呢,哥哥。”眠说完从口中吐出一口灵气吹向流云的手心。

回到宗门,眠并没有直接去见流云,而是等到第二天清晨才欢天喜地的跑到山崖上去找流云。

眠听说齐覆雨要带她下山开心的不得了,当下再也不想等,这就要下去,齐覆雨拗不过她只好这就带她下山,张口一吐,一把火红的小剑跳出,迎风便长,长到一丈大悬浮于二人身前,散着莹莹宝光。“哇,这是齐师兄的法宝嘛,真漂亮啊!”眠眨巴着眼睛望着红的透明的玉质飞剑。齐覆雨逗她道:“想坐上去,带着你飞?”

“哦,是这样啊。”齐覆雨点头。

“齐师兄,我们以前的内息算不算是气的一种。”焚火声提问道。

“哦,不知道师弟想跟着哪位师兄,如果没有熟悉的师兄就来我这里吧。”齐师兄说道。

当流云踏出一步之后幻境再次出现。他看见了血红色的天,自己正站在满地的尸骨之上,手持的利刃还在滴血,看见了焚火正绝望的向自己爬来,眼中满是不解,像是在控诉自己为何要这么做,流云转头更是看见了倒在自己脚下的水月,离火,冰月,眠还有前些天见到的哪位女子,流云一下扔了手中利刃,向着焚火走去,却不知为何赶上前之时一掌拍在了焚火头顶,焚火那绝望的眼神瞬间失去了光彩,黯淡下去,流云看着自己布满鲜血的双手,望着周围的一切,难道这些人都是自己杀的么,想到此处流云顿时全身黑气翻滚,仿若一尊魔头觉醒,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直呼不可能。而焚火眼中所见是一片火海,其他人都被钉在死刑驾之上,已全部失去了生机,唯有离火在质问:“我们犯了什么错,你要至所有人于死地。”在离火一遍又一遍的质问声中,焚火看见了满脸血污的流云,身体被大火焚烧着的眠。离火的世界同样是一片火红的世界,看见了流云,焚火水月几人在熊熊的大火中哀嚎,不断的在火中翻滚,想要压灭身上的火焰,离火一挥手本想收了火焰却没想到让火势更大,流云几人的惨叫更加清晰的传入耳中。水月所见是一片汪洋,几具尸体在其中沉浮,其中有冰月,离火几人,流云溺在水中,大水不住的灌入其口,肚皮已经被撑得老高,只见水月一抬手一条水龙钻入流云口中,而水月却站在高台之上狂笑。冰月所见是一片冰霜之地,身边的人都被一道冰刺钉在空中,而后冰月一抬手将所有人冰封,口中大喝着:“今日将尔等赐死在此地,叫尔等再无法背叛于我。”

流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就是储物的空间戒指么,这个是好东西啊,我看有很多人是用袋子的,给你看看我的。”说着从腰上摘下了一个黑色的小口袋,上面绣着一个金色的眠字。

流云转头邪邪的笑,看着焚火说道:“看来你还是被揍的轻,一会千万不要叫,否则会被现的!”

一向听从流云压制妖气的焚火见到赵恒如此再也无法克制,隐隐有妖化的迹象,见到赵恒刺来的一枪迅闪躲,度比之前快了一倍有余,窜出老远后一蹬地面向着赵恒侧面袭来,亮出锋利的爪子向他头部抓去,赵恒不闪躲也不回头仅是调转枪头再次向着焚火刺来,焚火只能放弃攻击赵恒强行扭转身体闪开,毕竟谁也不会迎着枪头猛冲,何况焚火手指中探出的利爪也赶不上赵恒的丈八长枪,不等焚火抓到其头颅的时候,就要被赵恒刺穿了。在焚火强扭身体在空中不能借力的情况下赵恒随着长枪的方向调转马头再次一抖长枪几道虚影将焚火闪躲的空间封死,而后枪如荒蟒露出其锋利的獠牙直取焚火的身体要害。焚火身在空中已再无处借力向后飞退,只得以利爪招架赵恒的枪势,一枪戳中,焚火的利爪纷纷蹦碎,而后借着这一枪之力猛退,迅转身回到流云几人身边,站定之后焚火双爪阵阵酥麻,不住的颤抖,指缝之间滴出血来,焚火竟然接不下赵恒一枪。流云几人见焚火的样子心头一颤,呼的一声一支火焰箭矢从流云脑侧飞过,直奔赵恒而去,离火已忍受不住怒气拉开火焰大弓连续射出数箭,赵恒长枪连甩,将离火的火焰箭矢一一清点剿灭,水月见离火出手也毫不客气的大水冲去,赵恒双手连连转动长枪而后力劈卷来水柱,分别向左右连挑,一杆分水之枪自水柱中冲出直奔流云而去,冰月见此向前一跃寒冰劲气迸,一股寒流在冰月前方旋转,在漩涡中出现一面冰墙,厚有一丈多,赵恒枪风不转直奔冰墙刺去,在咔的一声中冰墙后穿出一截枪尖,枪尖抖动,赵恒以长枪破冰后一运暗劲,冰墙上咔咔之声四起,冰块以龟裂开的痕迹坠落,正面冰墙崩塌,就在冰块坠落,得以看到赵恒双眼之时,冰月的冰之长枪直取其双眼,赵恒破开冰墙后根本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击,连忙后仰提枪,仓促之下脸颊被冰枪划破,仰身挺枪将冰枪一扫而断,水月、离火紧随而上,火矢如蝗虫过境将赵恒淹没,一通水柱冲去直接将赵恒胯下之马冲趴在地,顺着水流冲出更远,焚火跳出一把抓住赵恒的脚踝将其摔倒在地,一通猛拳向他砸去,赵恒的脸被熏得黝黑,在焚火挥拳砸下之时猛地一瞪眼,抓住焚火的拳头抬起一脚踹在焚火腹部将其蹬飞。流云望着所面对之人,其他几人只是静静的观看着赵恒战斗,并未插手而自己这面全部出动也未拿下赵恒,实力之差已经非常明显,再打下去恐怕只有被擒一道,伸手扯住焚火衣襟招呼几人一声迅转身撤退,流云回头看了雨轩一眼只见雨轩眼中神色复杂,流云随手扔下一地的碎片再不停留,赵恒提起长枪去追,谁知一脚踩在泥沼之中,后面雨轩带人赶至见赵恒模样雨轩长剑一划,泥沼之上寒气升起,瞬间整个泥沼之地化为冰面,赵恒双手一撑将身体拔出,接过其他人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怒火冲天,向着雨轩抱拳招呼属下直追流云等人而去,雨轩骑着马留在原地摇了摇头,平时很少出来执行任务,一般都是赵恒带队,在外面我行我素惯了更是被流云几人在一时大意之下弄得灰头土脸,暴怒追击也在情理之中,不过等他回来肯定是要教训一番的,想着想着赶去寨子内查看情况,寨子大门早已被焚火几人撞破,几人在的时候也没有在乎这些,并没有修缮,此刻雨轩的到来就像是开门迎接主人一般,雨轩骑着马走进寨子,其内早已空无一人,听说招惹到了修炼之人都已经纷纷逃命去了,雨轩在寨子中央看见冰封着的大当家头颅,一阵感慨。“任务里交代你才是这里的祸,整个寨子鸟兽散了,也就只有你是以这种方式守护它,而我的呢。”雨轩突然想到赵恒一些人,今天他们的举动让雨轩心里颇为不舒服,会不会也有一天这些人要离开自己呢。“算了,一会他们回来就让赵恒提着你去交付任务吧。”自语之后雨轩调转马头奔着流云离开的方向追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世事就是如此巧妙,焚火刚逍遥了几天寨子外面便来了几人。为的一人竟是位女子,白衫配白马,并不穿罗裙,身着男子白色长衫却也梳着女子的髻,面容严肃冷静但不失典雅,高贵庄重宛若天仙。身边一人身体强壮,穿着一身军队的盔甲,目光犀利如剑,面容粗犷不失男子气概,同样骑着骏马落后于女子半个马头以示恭敬。“这个寨子还真是不好找,寨子里的人也算精明,我们拉着那么多财物经过竟然被他们无视了,这以前可没听说过。”男子开口随意的说道。

“哟,您这香味都飘出十里了,我们在大老远的林子里都闻得到,不知道有没有好酒给哥哥来几壶啊。”人群前一个长相彪悍唬人的大胡子调侃道。

当冰月宣布消息后许多人吃惊,有人深感意外,当然表示不满的人更多,不少人都把赌注分别压在了两人身上,不过就在所有人都在愤懑的时候却有一个老头乐歪了嘴巴,马伯对着徒弟说:“怎么样,我就说他们俩会以平手收场吧,哈哈,这一把就把我以前赌输掉的都赢回来了,这样的结果赌坊老板肯定也赚大了啊,走,取钱去了!”

焚火摇晃的走近,双手拉伸,火焰的长枪出现指向秦观,“服输么?”[7]7[8]{8}&1t;小&说网7788xiaoshuo

后堂之中一个老者正在调配着各种药物,头也未回,“说说遇到了什么情况?”

流云哦了一声。“按照东方玄界的规矩,你们愿意跟着我那也跟我一同姓流吧,怎么样?”流云说完众人齐齐点头。流云指着白衣男子道:“名字也很好起,你是冰属性的体质,又是月兔族,那就叫冰月吧!”白衣男子听后拱手道:“谢师尊。”

“小聪明怎么了,如果实用那就是智慧!”红衣男子反驳道。

流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猛然站起来问道:“你们是怎么了,怎么可以集体罢工呢,我今天的精力还很旺盛,还经得起折腾,这不就是你们的乐趣么!”流云暴躁的几乎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