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钧抓住飞剑将自己拖出泥沼之时,流云手里碎片中窜出两枚巨大的火球向着沈钧夹击而至!

“你还给师尊数着这些么。”焚火玩笑道。

当青铜剑一击未果后又兜绕了一个圈子再次向流云飞来,度飞快,流云一连串的动作正是力竭之时,无暇躲避也不想去躲避,伸手又取出几块碎片,向前跨出几步,期间手指飞快的在碎片上刻画,最后一笔落下之时一团火球凭空而生,流云挥手一指沈钧,火球宛若生了灵性向其飞射而去,由于气流的影响期间也不知道折射了多少道弯,最后准确的飞向沈钧胸口,在观众看来,火球划过的光影像是从流云手中飞出的赤蛇,蜿蜒的前进最终一口咬向猎物,面对着攻击,两人都置若罔闻,都只是双眼紧盯着对方,不同的是当火球将要砸到沈钧胸口之时,沈钧一个侧身避开,而流云却是凭着冰晶铠甲承受了青铜剑一击,冰花飞溅落在脚下的地面上,火球在沈钧背后爆开之时铜剑也被他伸手招了回来,两人的试探简单而直接,沈钧双指一抹剑身,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一声轻喝,“风来,轻我剑身,利我剑刃!”同时流云手握一块碎片,刻画之后碎片上开出一朵八瓣的冰花,每一朵花瓣都是一柄长剑,丢掉碎片后复又取出八片贴于每柄剑的剑柄处使之成为护手,然后以强有力的手指每手夹住四柄长剑向沈钧冲去,犹如一只长满利刺的疯狂刺猬,沈钧手中的铜剑颤动,呜呜仿若传出风声,一指流云,以一种乎寻常的度飘忽前进,流云感到莫名的矛盾,能清晰的看清剑的轨迹,但是却有抓不住它的感觉,两剑交击之时强烈的反震之力传来,手中之剑险些全部崩飞,剑上也有了裂痕,“冰月你偷懒,这剑的质量如此之差!”心中想着换另一柄剑向铜剑斩去,然而一剑过处铜剑随着流云使剑的力道粘着冰剑飘忽,让流云像是砍在棉花上,轻飘飘若无物,飞剑后退之余调转方向再次向着流云斩来,一剑比一剑的力道更大,流云手中的剑在蹦碎,流云得势便会反击,却总是砍在“棉花”上,这样一来流云无法前进,被阻在距离沈钧十丈以外,想要近身打斗已不可取,当流云手中冰剑全部碎裂之后,流云扔掉手中剑柄跳出沈钧十五丈范围,飞剑并不追击,被沈钧招回向着流云逼近,流云再次取出碎片,当沈钧御使飞剑之时流云双手握着碎片指向沈钧“冰之战枪!”,流云话落猛的从碎片中钻出一柄冰剑,并且以不弱于飞剑的度延伸,瞬间达到十几丈,险些刺入沈钧胸膛,同时飞剑击中流云的“蛋壳冰甲”咔咔之声响动,其上瞬时裂纹无数,流云也不顾其他,上前一步欲将沈钧挑飞,沈钧见这一剑来势凶猛再无法考虑攻击流云,迅避开这一剑的锋芒,招回飞剑入手招架流云的“枪势”!“长枪”尖端锋利,枪身纤细狭长流云挥舞起来并不显沉重与笨拙,每一挑、刺、撩、扫都充满威势,更是以十几丈长的长枪抖出一片枪雨,覆盖了沈钧所有的退路,沈钧手捏剑诀指挥飞剑同样抖出剑幕,生生以飞剑的锋利削去冰枪三尺多,随后飞剑缠绕着冰枪枪身飞舞而上,飞至中部将其一斩而断,流云丢掉残折断的长枪再次取出碎片更是夸张的持有八把十几丈长冰剑与沈钧拼斗,流云双手十指夹着剑柄不断以微小的动作晃动,宛若凌空弹动着钢琴充满律动,而在十几丈外的冰剑却灵动的使出不同的剑招,沈钧几乎每时每刻都要面对刺,挑,横扫的剑招同时加身,应付的颇为吃力。

“阁下误会了,刚才并非不用,只是场中并没有现在这般浓度的冰气,剑的质量与生成并不能达到这般迅。”冰月边说边后退继续拉开与青锋的距离,并不与青锋近身,冰月明白以青锋的强力,近身了自己就可能会败,所以只有放弃生成冰之剑,留下更多的力量后退拉开距离,而青锋一路切开冰剑,待冰月弃剑拉开与他的距离后,青锋再去追击一时也是追他不上,显然因为与冰剑硬撼已经错失起步加的时机,一场追下来只留下了几十丈长被切开的剑身斜向插在地面,青锋再欲追击,冰月手中三尺之剑化为十几丈又向自己撩来,青锋不再迎着剑尖切割着接近,而是以青锋剑硬磕冰剑将之斩断,相隔近二十丈的剑招对决,冰月仅以微小的动作便可调动冰剑展开大开之势,只需冰月站在那里微抖手腕,在青锋处便是一个横扫,大开的剑势对青锋的霸道之剑是一个挑战,往往引燃青锋的战血,而每一次斩断冰剑的成就感让青锋的霸道气势高涨,感觉越斩越是痛快,越战越有无穷的力量涌现,越是摧毁越是疯狂!这是一种心理的暗示,欺骗着青锋的感知,骗取青锋在霸道之势上的自信。由于外围水汽的吹来,冰月对青锋的骗术,使得一场消耗产生逆转,凝聚越来越浓厚的冰霜之气使得青锋的感知在不知不觉中下降,加上消耗使得此战渐渐的变成了冰月的主场,由于冷气,场地内已经有了起霜雾的迹象,碎了满地的冰剑剑身,满场的冰屑,青锋为了不被冰屑覆盖而降低感知在周身蒸腾起来的水汽,然后遇冷再凝聚在青锋身上,不断的加大着青锋的消耗,冰月看着这一切,诡异般的嘴角翘起的更高,如果自信的说,这一战已被冰月主宰,无论是战术上还是心理上,冰月较弱的只是霸道的力量,与剑上的造诣。“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冰月对着青锋说道。青锋冷眼看着冰月并不回答。“我给你透个底儿,如此的冰霜浓度,已经能让我在这场地内随意的制造任何冰的事物,比如在你的右脚边七丈处塑造一条冰蛇!”冰月话音一落,挥手间,在青锋七丈处果然出现了一条盘踞的冰雕小蛇。“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一处都如一块冰任我揉捏,而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就可,比如在你的脚下就出现一块冰球!”如言出法随一般就在青锋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冰球。“再比如,我向这样的刺穿你的左臂!!”冰月话语阴冷,令青锋心惊,话落之时冰月与青锋之间自雾气内凝聚出了一柄如刚才一样的长剑,剑身细而坚硬,从青锋的左小臂刺入,穿透而出,青锋条件反射一样的向左臂看去,原本只觉得左臂一片冰凉,但是亲眼看见青锋瞬间睁大了眼睛,冰月的长剑不知何时真的刺穿了自己的左臂,青锋的心在打颤。见到青锋如此的表情,冰月哈哈一笑。“都说了是做了一个游戏,我怎么能真的刺穿你的身体呢,你运功试试!”青锋照做,果然左臂上的冰开始了融化,只不过是前后在左臂上互相粘合给人一种被刺穿的错觉罢了。

离火闻言仔细向场中看去,由于过于集中精力,她的瞳孔几乎缩成了针芒状,“他怎么会使用‘缚灵术’,如此庞大,若是动起来他能承受得住么!”

流云挥了挥手,“既然要瞧,那就瞧瞧也无妨。”

“月兔还是很厉害的,亲近了自己族群以外的木属性呢!”红衣女子赞叹道。

流云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没有摆任何阵法,就连院落的防御阵法和禁制也随着法老的离去而消失。

“诶,老法,你说流云那小子怎么能战胜王兽?”厨老疑惑的问到。法老双眼只是一个开阖便不再理会。厨老见法老如此表情,不干了,喊道“你个冰坨,明天就要走了,问你个豆儿大的问题都不说!”

流云来到四合院时推门便入。迎接他的是一枚飞来的金针,流云甩头便叼住。为了接此针,当初嘴角没少挨扎。

冲出了寒潭,此时的青云涧中早已空无一人,由于他之前的举动,潭水渗入了潭下的空间,水位飞的下降,寒气上涌,这时女王的私部也撤了回去。

“她、她,突破了?”雨轩的进步就已经让他很吃惊了。如果再突破的话,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个打击了。

“昂,天黑了,我们走吧。”雨轩说道,“昂,回去父亲又该检验我的功课了,我都还没做呢,少不了一顿责罚了。”

“哟,您这香味都飘出十里了,我们在大老远的林子里都闻得到,不知道有没有好酒给哥哥来几壶啊。”人群前一个长相彪悍唬人的大胡子调侃道。

焚火叼着嘴里的鸡腿抱着他的大包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不给!”

大胡子猛的扯开衣襟露出胸前几条疤痕。“大家见面都是朋友何必如此,摆开宴席把酒言欢又有美女作陪,歌舞一曲大家尽尽兴可不快哉。”

“没有菜,没有酒,更没有美女!”焚火话音刚落就被两只脚踹得身子一歪。

焚火回头看着离火大声不满道:“你踹我干什么啊?”

离火翻着白眼一声冷哼。

大胡子似乎失去了耐性,大喊道:“识相的就把金银食物和女人留下,哥哥我还能放你们几个一条生路。”

“你这是明抢咯。”焚火看着大胡子说道。

“都是普通人下手轻点。”流云一拍眼睛似不忍去看。

“敢抢我鸡腿,看我燎了你的胡子,打到你的老巢给你们全都变成烤猪!”焚火跳起来还不忘将他的包裹扔给流云。

“小的们给我上。”大胡子一声喝吼抢先冲上,后面的喽啰纷纷举起刀枪棍棒大声嚷嚷着冲了上来,将流云等人团团包围。

焚火对着离火喊道:“离火,烧他们。”离火罕见的配合焚火,一抬手,领头人的胡子呼的燃烧起来,正在冲锋陷阵的胡子将军并没有意识到他唬人的胡子在燃烧仍叫嚷着一拳打向焚火。“你倒是烧的大点啊,这么点火唬都唬不住人啊。”焚火歪头躲过燃烧胡子的一拳。离火轻哼一声。“我的火太霸道了,普通人都烧死了,还是水月来吧。”

水月点了点头,走上前来法决一掐。“九天大瀑布!”一条通天水柱擎天而下,砸在对面的人群中,直接将冲在前面的大胡子以外的人全部砸趴在地,而后冲向四面八方。“秒杀!”焚火睁大了眼睛,想象自己在这一击之下的后果,顿时寒毛竖起,见到对面的大胡子还愣在哪里直接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喊。“让你打劫我,这回反过来让我打劫打劫你吧,说,你的老巢在哪?”

“爷,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没人带你们去寨子了,我也是受大当家的指使在这里打劫过往的,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没胡子在地上卷曲身子求饶道。

“没用的东西,一招都接不下来,前面带路。”焚火一脚踹在刚站起来的没胡子的屁股上,没胡子借着焚火一脚之力连滚带爬的向寨子狂奔。流云跟着没胡子在林子里七拐八拐的越走越深,“这寨子隐藏的够深的啊,没人带路谁也想不到这里会有匪窝。”离火边走边说。

“这些匪类还真会挑地方,这里离大路很远,估计小来小去的活计不会出动,一旦打劫了一把,必定是大的,够他们吃喝用度一阵子,难道我们也值得他们跑大老远的来打劫?而且另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们总是干大活就没有人来剿灭他们?”焚火接着离火的话说到。

“看着他讨厌的屁股真的很想踹上一脚,难怪刚刚焚火踹来过瘾!”冰月盯着前面的没胡子皱眉头。

众人一阵恶寒。就在这时前面的没胡子大喊:“大哥救我,有人来清寨子了!”

“外面来了多少人。”寨子里传出了一声喝吼。

“大当家的,只来了五个人,快开门救命啊!”没胡子喊完就听见咔咔的声响,寨子的木门被打开了,没胡子连滚带爬的冲向大门。

寨子在流云眼中依山而建,在陡峭的山壁上围满了木墙,木墙后面隐隐有人影闪动,高大的寨门很是宽厚,上面站着几人拉动着铁索,后面还有几人背着弓箭紧紧的盯着流云几人,木墙上同样站满了人,如此编制来看此寨的人口简直如同一座小镇。寨子的门楼上并没有书写什么“黑风寨”之类的大字,反而多出了许多孔洞,隐隐可以看见里面隐藏的利器。

“师尊,这寨子好气派,而且这地方易守难攻,如果是一只军队过来都未必能讨得到好处,完全是按照军事建筑建造的,住在里面应该感觉不错!”焚火很是欣赏这个寨子,而且看他激动的样子一定又是战意高昂了。

“焚火又犯老毛病了!”离火无奈的说。

“师尊,你说里面是不是有酒有肉,够不够我们吃上个一年半载的,然后我们再走,我们也来个黑吃黑,吃完遣散他们也算做了件好事!”焚火又开始诓骗其师尊。

“这个、”还没等流云说完,焚火已经跳出去叫阵了。“里面的人,识相的就给门打开,让老爷我进去吃饱喝足了自然会离开,否则踹翻你家的大门!”

“打伤我寨子兄弟还敢来门前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给我将他们射杀在外。”寨门之上一个中年人大喊之后,将大手一挥,百多箭矢直取焚火面门,箭矢度飞快,力道强,出箭准确,堪称快、准、狠!都是一流的好射手!

一时令焚火手忙脚乱险些中箭。焚火习惯性的大吼一声:“离火,给我烧了他的大门,待我打进去将他们全部打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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