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有很多人心里其实已经对付院长不满了,但是在没有人带头而且对方权势比你大的情况下,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医院现在病房基本上已经住满了,都是从各地赶来的各种病人,虽然这样,但是外面的人流丝毫不见减少,反而有了越来越多的趋势,毕竟,能留一命谁也不想就这么去死。

翁拯宇侃侃而谈,道:“再说现在的这些流行歌曲吧!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不知所谓地自说自唱,更有甚者简直就是用说的,这样的音乐我实在是找不出他其中的可欣赏的地方。”

正当叶妈妈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惊叫声。叶妈妈和叶情诗两人脸上同时变sè,叶妈妈一把推开翁拯宇冲了进去,翁拯宇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只有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了,看了看一直站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的叶父,说道:“叶伯父,我们下去说吧!”

严格地说,他对赵冰也不是真正的喜欢,虽然她的确很漂亮,漂亮到任何看过她的人都永远会记得她那张冷得刺目的脸!翁拯宇表面上也的确很好sè!但要注意!我说的是表面上,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内心脆弱忧郁的少年罢了,典型的外热内冷型。对赵冰的感觉,只是喜欢待在她身边的那种轻松无忌的感觉,喜欢享受她那种淡淡的如母亲般的感觉,同时,对她也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依恋!这并不是真正的爱!但要让一个并不懂爱的人去分辨,他又如何分辨得清呢?他想的,只是觉得他自己喜欢待在赵冰身边,那就是爱。也可以杀杀苏波那种牛气!

她来到一条小河边,这是她和妹妹小时侯经常来玩的地方,她坐了下来,那是她以前经常坐的地方。想着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候,想着妹妹那忧郁悲伤得令人心痛的目光,也想到了那个人。

叶情诗的父亲看了翁拯宇半天,就是没看出来他有哪一点像个医生,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临家的小孩一样。知道女儿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所以叶父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一个仆人叫道:“你们去将夫人和二小姐请出来,让这位先生看看。”那个仆人疑惑地看了看翁拯宇,但还是去了。

下午,翁拯宇跟着叶情诗一起准备去看看她妹妹的病!其实说起来,翁拯宇还是蛮紧张的,毕竟上次对那个女孩说了那些话,不知道再见到她,她会有什么反应。

欧阳飞气得也忍不住敲了陈挚一下脑袋,说道:“真不知道你脑袋长来是干什么用的。你也不想想,要是能告还用得着我们去告吗?人家苏副书记早就去告了。”

陈挚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被赵冰打断了,赵冰说道:“不要吵了,现在先不说这个,宇儿,还有小波,我来问你们,你们说说为什么你们老是记不到这个呢?按照你们平时的表现早该记住了啊!其他的我都是一说你们就记住了,而且还能灵活运用,但为什么这个就不行呢?你们告诉我,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原因你们没有说。”见翁拯宇要说话,赵冰马上又打断了他,并没有让他说出来,她说道:“你不要给我说你们是真的记不到这些废话,你们我还不了解吗?要放在其他地方,记这么多次你们还都记不到的话,早该着急了,而现在呢?你反而是一脸的轻松,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当我是冰姐,你们就直接说出原因吧!”赵冰说完便盯着两人,仿佛要将两人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看清楚一般。

苏菲也奇怪了起来,他问道:“他又没到过你家,怎么欺负你妹妹啊?”其他人都纷纷点头,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叶情诗。

苏波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伯母,这件是不怪你们,我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们也是没办法的,要是我,也可能和你一样的,所以伯母你其实不用放在心上的。至于仁爱医院的那件事嘛!这个我也知道,不关你们的事,我们会自己处理的。”

陈挚媚笑着答应一声,讨好地凑了上来,说道:“报告老大,他当初说,只要你真的能打败校队,他就真心认你这个老大。嘿嘿我说的没错吧,老大。”说完又回头对欧阳飞说道:“我说欧阳啊,你就认命吧,嘿嘿今天你要是不叫老大,恐怕你就走不出这个篮球室了。”

很快,十个球就打完了,那边记分的地方,校队也已经记了三十分了。翁拯宇冷笑着对苏波等人说道:“别让他们再进分了,我要他们只能进这三十分。”其他人点了点头,都yīn笑了起来。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这个时候有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谁说我们临阵退缩了?”说这话的人,正是翁拯宇,这个主意也是他想出来的,以前看赌片的时候,星仔不是经常要到最关键的时候才出现的吗?说是这样才有震撼力。

翁拯宇不由翻了翻白眼,白痴就是白痴啊!不过,他还是解释起来,他说道:“我靠,有什么关系?既然电视台是受他们控制,那他不会叫电视台的人拒绝苏副书记的采访吗?你连采访都不行,怎么出来解释?”

龙二一听,连忙回答道:“是是,大哥有什么吩咐?”

翁拯宇腰板一挺,大声回答道:“是,我是真心喜欢冰姐的,如果有一句假话,我愿意糟天打雷劈,永远不得好死。”翁拯宇回答得毫不犹豫,心里却有一点需,到不是说他不是真心喜欢赵冰的,只是他看赵冰这个样子,恐怕叶情诗还有那个在医馆里认识的和叶情诗长得很像的女孩子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了。哎翁拯宇忍不住在心里偷头叹俩口气。同时也暗恨苏波为什么就那么好运气!

原来神念是可以这么用的啊!那不是我以后不用把脉就能检查对方的身体状况了吗?翁拯宇一时又兴奋了起来,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好事啊!

赵冰皱了皱眉头,随即一挑眉,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苏士杰只感到一股气在胸中堵着,不上不下的,让自己很难受,他真的想跳起来煽他两耳光,但他忍住了,因为,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这件是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而翁拯宇由于他的jīng神力比一般的人强大。而且十多年来,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思念自己的母亲,所以他现在会梦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是为什么他会觉得梦中的事情会这么的清晰的原因—他的jīng神力够强大嘛!

翁拯宇身子一颤,抬起头来,带着哭腔说道:“妈妈,不要啊!你不能留下来吗?”面对翁拯宇的不舍,妈妈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她的身子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至于无。

再次叹了一口气,妈妈说道:“宇儿,你是个聪明的人,你应该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去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并不是笨蛋,而不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在这里自哀自怜。你应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翁拯宇不仅不是笨蛋,而且是一个天才,一个别人无法和你相比拟的天才。因为你姓:翁!!”

她看到了她一生也难以忘记的眼神,那充满了忧郁,充满了悲伤痛苦,还带着一丝莫名的愤怒的眼神。此时,就算是她那样冷得不近人情的人的眼中,竟然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名的东西在荡漾开来。

翁拯宇和苏波跟着欧阳飞两人,来到另外一间比刚才那大得多的教室,只听陈挚带着侥幸地说道:“还好,这次没迟到。唔快点,老师来了。”

这天,两人都感觉球练得差不多了,便也决定去上上课。

孙老头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哼哼了两声,说道:“什么大不了的事?用得着这么急么?”

结果可以想见,院子中传出了一声足以惊天动地,骇鬼神也惧的惨叫声。

因为张老头的强硬态度,翁拯宇和苏波两人现在也以自己的办法反抗着张老头。

“嘿嘿”苏波yīn笑到,向后跳开一步,摆了个造型,伸出一只手来,然后慢慢地伸出中指,对着翁拯宇勾了勾,说道:“我苏波,再次正式像你挑战老大的位置。”这几天去打石头也不是白练的,竟然现自己的内力又有所增长,正好也趁此机会教训一下这个卤莽的家伙,靠!竟然害得自己担心这么久,眼泪也没少流,不教训你一下怎么对得起我那可怜的眼泪呢?

苏士杰整张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我做了这样的事?呵亏你还说得出来?!你不就是看我这几年做出了成绩怕我爬到你头上了吗?行,你陷害我没关系,但你为什么连那几个善良的医生都不放过?而且他们之中有的还只是孩子?”

外面的李医生,见他们这样,迟疑着,终于走上前来,来到苏波身边,说道:“嗯这个我看还是让我带到医院去看一下吧,毕竟医院里的设备比较好,也许能治好也说不一定。”

过了一会儿,先是苏菲的爸爸来了,然后代表市zhèngfǔ拿来救济款什么的,苏士杰一边救济款一边在心里想道:“哎自己这次私自提款来,还不知道市长批不批呢,哎不批也算了,能见到乡亲们这么高兴,就是再多那五万来也值了。”不过,要知道苏士杰为官本来就清廉,这五万可就是他这十几年来一半的积蓄了,他竟然觉得把自己的全部积蓄拿来都值,从这点也可以看出他的为人怎么样了。

苏波完全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关系到人命的紧急时刻,对方竟然只关心钱的问题,完全视人命于不顾。苏波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慢慢地往下沉。

回过神来,翁拯宇考虑了好一会,见再不下决心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于是一咬牙,点了点头想道:“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总比什么也不做好点。”

而陈爷爷今天似乎也很开心,坐在由翁拯宇两人还有陈家耀三人一起搬出来的椅子上,旁边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杯茶,不过茶就是很差的了,当时翁拯宇还说下次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带一点好茶来让陈爷爷尝尝呢!陈爷爷也没说什么,微微一笑也就过去了。

听到苏波的话,翁拯宇终于稍稍回过了点神来,回头看了看苏波,淡淡地说道:“你决定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对着天上吐出一窜烟圈来,出神地看着一个一个的烟圈在天空中飘着,慢慢地上升,上升;慢慢地淡化,淡化,最后终至于无。

在苏波面前,李霞竟然变得很是乖巧,点着头,轻轻地说道:“嗯,你进去吧!别望忘了来找我哦!”说完,转身上车走了。

别说是他,在场的,除了苏波觉得这很合情合理外,其他人都很诧异,明目张胆地打劫啊!而且还能说得这么光彩,但是转念一想,你连说都没说,人家是名正言顺地给你看病,你还能说什么?当然了,你也可以不看,但你也别指望他这样的人会好心替你打12o,而且还能阻止你打,你能怎么的?人家本来就是暂理的一方嘛!

不愿意再看苏波和李霞两人在一边肉麻西西地抛媚眼和李霞偶尔赏给自己一个白眼的翁拯宇,一个人极其无聊地跑到了李霞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从行李箱里拿出那本《气疗术》继续研究了起来,看了不一会儿,翁拯宇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遢着一双不知道李霞从哪里找来的,足足比翁拯宇脚大了一倍的拖鞋,慢慢地拖到了门边,打开门。

鄙夷地瞟几个黄毛一眼,苏波甩都不甩他们,随手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上耍了几个刀花后,竟然修起了指甲,看那样子,真是摆足了酷。

那人皱了皱眉头,还是听话地将上衣都脱掉,然后问翁拯宇:“这样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