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再理她们转身走了,只剩下李霞怔在当场,还有在一边搞不清状况的李忠生。

不知不觉中,她又来到了这个地方。她停住了脚步,忍不住在心中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吗?”

苏波抬起头来,看着老张头,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地颤声问道:“张老,你有办法的对不对?”苏波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老张头却始终神sè黯然地摇着头,最后苏波终于再次流下泪来“碰”的一声无力地坐倒在地,手指用力地握着,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却不自知。

和医院一样鸡飞狗跳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地方:仁心馆。

“哎宇儿和小波两人看来都不是简单人啊!”陈爷爷感叹到,说完,顿了一顿又说道:“对了,阿耀星儿你们记着,这些事他们要不说你们也不要去问他知道吗?他们也是为了给我这个老头子治病才会显露出来的,同时也能看出他对我们的真诚的关心,所以就不要为难他们了,听到没有?”最后一句话,陈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苏波答应一声,也不顾什么惊世骇俗了,直接一下子就shè了出去,直接就shè出了好几米远,然后再在几棵竹子上一借力。

几个看起来不到十岁身上穿着非常粗糙的麻布衣服的小孩,好奇地走了过来。清澈但明亮的眼睛中明显地透露着畏惧的神情。

“唔,你再看这边这小子,看病时到还没出啥大乱子,就是这眼睛老是往宇小子这边瞟,你说这看一两下也没什么,但你看他那神情,满脸的柔情(其实是满脸的担心),啧啧,靠,看不出来,原来这两人好这啊!”

过了不一会儿,老头出来了,哦!不,现在应该叫张学良了。他来到两人面前,说道:“你们师傅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跟我来吧,现在就先住在我这吧,走,我带你们先进去。”说着,当先走了进去。

对于李霞的说法,苏波也有点不高兴了,但说这话的是李霞,苏波也只有忍了,毕竟自己还是喜欢的不是?

心里想道:“开玩笑!这些黑社会都这么有趣吗?竟然叫一个本该为人民服务的医生去做黑社会这样一个伤天害理的职业!还真是开完玩笑啊!”

翁拯宇不甘地摸了摸鼻子,心里狠狠地咒骂苏波:“有异xìng没人xìng的家伙,靠!不过呢,能有免费的地方住还是不错的。”

看着这繁华的大城市,翁拯宇不禁撇了撇嘴,不屑道:“靠总算是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我英明神武,恐怕还没走到就得饿死了。”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西装,后面跟着四个保镖,一脸的傲气,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似的。

“好了,臭小子,是不是几天没吃到苦头皮又痒痒了?”谢无伢不怀好意地问道。

“靠”翁拯宇刚要动,却感到浑身突然一软,“碰”的一声到在地上不能动了。然后全身突然感到疼入骨髓,然后就晕了过去。

“嗯啊!呀当然没有啦!”翁拯宇含糊其词,似乎想要蒙混过去。

“没办法啊!书上只写了这句句嘛!”苏波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檀中”后面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只见翁拯宇和苏波一人坐一边,苏波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手上拿着个指甲刀,在那修指甲呢,而他的前面呢?是站成一排的病人。

虽然那天仁爱医院的院长狠狠地诋毁了一下中医,不过呢,就如张老头所说,这些都是老客户,都是信得过中医的人。所以仁心馆的生意并没有一下子变得多清淡。

看着一个个上来的病人,苏波都草草把了一下脉,随口问两句,而问的问题那就叫绝了,比如现在吧,苏波看着前面的一个中年大婶问道:“大妈,你有女儿吗?你女儿有男朋友吗?没有哦!那你看我怎么样呢?什么?靠!你女儿才四岁?妈的。”

相比起苏波来呢,翁拯宇那才真叫一个爽啊!脸上是永远不变的懒洋洋的笑容,更绝的是旁边的桌上竟然还放着一壶茶,不时悠闲地喝那么一两口。对于看病的人,比苏波做的还绝,只见他懒洋洋地伸出手来把把脉然后胡乱说那么一两句,手上乱开着方子,有的甚至还是在谢老头子那学来的毒方,然后递给后面的张老头让他自己折腾去。

当然,张老头当然知道他们在乱搞,没办法,只好自己再看一遍,然后开方子,还得自己抓药,这下等于是所有的病人都是由张老头一个人看的了。

前面又走上来了一个人,翁拯宇半眯着眼睛耷拉着脑袋地伸出手来,装模做样了一会儿,说道:“气血虚亏,阳盛yīn衰,有病菌感染哎,这为小姐啊!你干事其实也没什么的嘛,但也不要干太多啊!尤其是和不同的男人,所以啊,你这个病嘛”头也不抬地胡乱说着的翁拯宇突然自己握着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抽了回去,不由诧异地太起头来,不看还好,这一看,连翁拯宇自己都想打自己两巴掌了。

前面站着一个看起来最多只有十六岁的女孩,一看就是体弱多病,脸sè苍白,甚至连嘴唇都是苍白sè的,一头长长的黑直垂胸前,穿着一身白sè的长裙,一双美丽得令人震撼的大眼睛。但是此刻这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却蓄满了泪水,清澈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旁流了下来,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让人不自觉地有一种将她抱在怀里怜爱的感觉。

翁拯宇只感觉到自己的脑中轰的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心里只知道不停地问自己:“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可这样玷污一个这样纯洁的人儿呢?我真该死,真的该死。上帝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人啊?!”

那个女孩看了看,终于什么也没说转身哭着跑了,她的旁边一个看起来也很美丽的一个中年美妇看了一眼,去追上了那个女孩。带着她走了。

翁拯宇定定地看着她们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前面的一个人推了他一把他才醒过来。

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妈的,上帝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信奉他?靠!他妈的上帝?!”

翁拯宇骂骂例冽地坐了下来这一下,又开始给并人看病了,但是心里却一直想着刚刚的那个女孩,这下到好,本来翁拯宇就没认真给人看过病,现下就是连把脉都省了,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没有给自己认真看病了。你想啊!一傻小子,头也不抬,脉也不把,连病情也不问一下,方子也不开,随便胡乱说两句就往张老头那里推,还不时地露出白痴般的傻笑,要么还流点口水,这要还有谁看不书来,那这人还真他妈的是个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