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呵呵其实那段时间才离开我们不到一个月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了一样。”翁拯宇微微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懒散的笑容。

“奇怪,奇怪,不懂啊!不懂啊!”嘴里嘀咕着,老张头又摇晃起了脑袋。不过随即又在心里想到:“他们不来抢不是更好吗?我管他这么多干什么?啧啧!这样的好茶可是不容易得到的啊!想当初还是因为那两个老不死的要我帮忙照顾这俩小子从吴茗老头那里硬敲诈过来的呢!这可是吴老头那里的独家产品,在外面可是出天价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呢!”虽然不能亲眼见到吴茗老头子的表情,不过也能大概想象出来,那一定是十分的肉痛,一脸的苦像吧!嘿嘿想着,老张头嘴里也忍不住出了一阵yīn笑,害得远在千里之外的吴茗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嘴里也嘀咕着:“靠,他妈的。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又在咒爷爷。”

接过信,老头不再理会两人,一溜烟跑到了屋后面去,看来是急着去看信去了。

故作优雅地抬手挽了挽和翁拯宇一样的齐肩长,连苏波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叫像个贵族一样,不过他却没想到凭他自己的德行,这么做反到有种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味道了,真是越来越人模狗样了,露出一个自以为是的优雅笑容,他说道:“这个的确是个问题啊!看来我们也只有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问了。”

旁边的李霞此时脸都吓白了,浑身不住地颤抖着。翁拯宇则是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靠,波霸唔!波仔这小子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摆酷啊!啧啧没看到你的霞儿脸都吓白了吗?不过这管我什么事啊?”

好不容易见翁拯宇吃了一次鳖,苏波心里那个爽啊!此时见翁拯宇要来找回场子,怎么会让他如愿?再说了,好不容易出点风头,骗了个小姑娘,怎么可能能就让翁拯宇大破自己这种英俊高大的形象呢?

听到翁拯宇的话,苏波也是两眼一亮,说到:“就这个好!老大想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说话的同时,苏波仍不忘狠狠地拍了翁拯宇一记马屁。拍得翁拯宇是心情大好,对苏波说道:“波霸,我看我们明天还是起程到J市去吧,在这里就算是要医也医不完,我可没这么多时间。”

回到屋里,苏波和翁拯宇不禁大笑了起来,看着那服务员的模样还真是解气啊!两人慢腾腾地收拾完毕,然后又在屋子里逗留了一会儿,才出来开始给人看病。

只听吴茗继续说道:“现在我们两个老东西的东西你基本上是已经学会了,你们也是时候出山了啊!”

“那你可以试一下,嘿嘿”老头yīn笑道。再配上他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让翁拯宇不禁感叹人真是不可貌像啊!

吴茗点了点头,便叫上翁拯宇和苏波一起进去了,那随便的样子,好象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弄得翁拯宇现在就想把他狠狠地狂扁一顿。然后便在后面和苏波抛起了媚眼,于是两人你一眼我一眼地对上了。

“停停停停。”翁拯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苏波话,说道:“靠,都两年了,你就不能换点新颖点的吗?老是这两句,你说着不烦吗?”

翁拯宇见爷爷看着自己,了脑袋也是四处乱转着,脑袋里死死地在想该怎么办,突然,翁拯宇似乎闻到了一股焦臭味,嘿嘿一笑,吊儿郎当地对他爷爷说道:“爷爷你闻,嘿嘿好象”

“靠,臭老头子,有什么屁快放。”

“哼今天我老人家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好了,说说你对气疗术领悟得怎么样了。”

“唔呃啊师傅,我正好有个问题要像你老请教呢!”

“什么问题?”

“嗯,师傅啊!按照书上所说的,气疗术也就是通过针灸将自己所练的气渡多对方身体,检查对方身体有什么问题,然后用气加以化解是吗?但我听说要将气渡到对方身体只要对准某个穴位不是也行的吗?为什么非要用针呢?”

“嗯!好!好!好!看不书你这小子还能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来。好,那我就给你说说吧!按照你说的对准穴位的方法的确是可以的,不过问题在于,你对准穴道渡过去的气并不能像针一样凝结成很小很细的一股,而如果渡过去饿的气如果太庞大,不小心对对方身体也是有害的。搞不好弄坏某个零件就麻烦了。要真弄成白痴还是好的,但你要是把人家那东西给弄坏了,那就嘿嘿嘿嘿”说着,吴茗嘴中出了意义不明的龌鹾笑声。

“那也就是说,不用针就没办法咯?”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有的意志力特别强大的人,凭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还是可以有办法将气完全凝结成如丝细的一股的,不过那样一来,对对方到是没什么伤害了,但是对自己本身的伤害可就大了。”

回过神来,翁拯宇考虑了好一会,见再不下决心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于是一咬牙,点了点头想道:“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总比什么也不做好点。”

想到这里,翁拯宇终于转身向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这时已经聚集了不少同村的人,一个个脸上都是关心焦急之sè,陈家耀则是在给爷爷倒着水,而陈家星还是在一边哭着。

走进屋子里,陈家耀已经看见翁拯宇进来了,赶忙走了过来,焦急地看着翁拯宇。翁拯宇对他点了点头,说道:“阿耀,我想到办法了,你先叫所有人都出去。”

“嗯,谢谢。老大!”陈家耀欢快地去跟大家说了。

不过陈家耀虽然相信翁拯宇,但其他的人就明显不怎么相信了,看着翁拯宇眼睛里面明显地充满着不信任。翁拯宇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停地说自己真的是医生什么的。虽然大家还是不大相信这么一个屁点大的孩子会看病,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他们多想了,也就只有先出去了。

总算,屋子里面只剩下翁拯宇一个人了。翁拯宇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毕竟他对自己有多大的意志力,也实在不怎么相信,不过他打定主意,到时候就算是伤着自己也绝对不能伤着爷爷了。

来到爷爷躺着的床上,此时,爷爷已经昏迷了过去,脸sè惨白,呼吸也变得弱有弱无。定了定心,努力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将手放在了陈爷爷的手腕上,闭上了眼睛。先调息了一下自己提内的内气,然后从丹田内分离出一丝内气向手臂处移来。在这个过程中,翁拯宇一直都在很努力地将这丝内气压缩,尽量让他变得更细。

好一会儿,翁拯宇感觉可以了,才又慢慢地将这丝内气送入陈爷爷体内。突然,翁拯宇感觉眼前场景一变,内气所到之处,自己竟然能够清楚地看到陈爷爷提内的情景。对于这个现,翁拯宇可说是又惊有喜,只要能清楚地看清楚别人提内的各种状况,那还有什么病不是手到擒来呢?不过,现在嘛!还是认真给爷爷看病的好。

凭着对人体经脉的了解,翁拯宇指挥着那丝内气向心脏所在处游离而去。这其中可说是惊险完分,由于陈爷爷没有练过气功,体内的经脉自然是非常脆弱的,翁拯宇就必须非常地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将爷爷的经脉震段,而且还要一边小心压制内气,让他始终保持着一条比丝还细的线一样,还要一边观察爷爷身体内的其他状况,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或身体机能有损坏的地方也一并治好。这其中的惊险也可见一斑了!

一路治疗着,翁拯宇终于指挥着那丝内气走到了心脏部位,突xìng心脏病其实是心脏生微循环障碍,引起心肌供血不足,产生胸闷、心慌、心律不起、心绞痛等冠心病症状,甚至生心肌梗死。所以想要治好,要就是输理血管,解除障碍。当然在翁拯宇所学的中医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心脉堵塞,这点更好办,只要用内气小心地输理好就行了。当然这样一来,陈爷爷的心脏病也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再的后患了。同时这也是中医治本和西医治标的真正不同之处。西医,他根本就忽略了经脉这一人体重要的主成部分之一的东西了。解决完这里后,翁拯宇也轻松多了,至少现在爷爷是不会再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想着既然进来了,就索xìng将爷爷全身都检查一下好了。于是翁拯宇又在爷爷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又治好了爷爷其他的一些长年的积疾后,才缓缓地退回了自己的身体之内。同时还在心里想道:“靠,我就是吴老头不是个好东西的嘛!还说什么对对方的是身体可能有害。就算行对自己的jīng神也有很大的伤害。你看我现在不是屁事都没有的么?”刚想到这就已经退回了自己的身体。

突然,翁拯宇全身一震,感觉体内的内气已经没有一丝了,而且脑子里面像炸了一样钻心的疼痛。翁拯宇忍不住惨叫一声:“啊!!!”然后就彻底地晕了过去。翁拯宇在晕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妈的!吴老头这次总算说了一次实话了,但是他妈的你不是从来都不说实话的吗?这次你干嘛非要说实话啊!我靠!”得,看来人家说真话还错了,汗!

于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吴茗又一次打了个寒战,同时也在郁闷怎么这两天老是在打寒战呢?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

屋外面的众人这时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是陈家耀,急得不停地在门外走来走去,几次走到门边想进去,却又记着翁拯宇的交代说不能进去。最后也只有寄希望予翁拯宇真的有本事治好爷爷吧!

反到是陈家星这个小家伙现在不哭了,坐倒在一边睁着了只犹挂着泪痕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门边,想来是对于翁症宇非常的信任。

这时,徒然听到屋子里一声惨叫,众人都是一惊,陈家星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陈家耀更是“碰”的一声将门踢开冲了进去。

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形大家都是一征,本来大家在惊慌之中也没有细细去听那一声惨叫是谁出的,而且在这中情况下,大家也都很自然地想到了是陈爷爷出的了。谁知道屋子里面陈爷爷到是还好好地躺着,而且看起来红光满面,呼吸也变得很均匀,完全没有重病的样子,想来是已经好了。到是一边的翁拯宇此时却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