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我好端端的女儿怎么会被车撞到!”

“书宁,你别吓我。”

“高兴会喝威士忌呀!大叔,真当我小孩子呀!”

“嘶”一声,她的睡衣撕成了两半,露出姣好的前胸。

“佳佳,”罗彦抹干尤佳佳的眼泪,轻轻把他拢于胸前,小心翼翼,像是怕失去了似的。

“佳佳,”罗彦看着痛楚的尤佳佳,理智的防线慢慢地溃败,不管他现在还爱不爱她,他知道,他无法看到她痛苦。虽然恨过她,怨过她,但绝没有想过她会痛楚会难过,会不幸福。

但最后,他还是打开了门,却换了另外一种轻快的表情进去。

书宁一看嘴就抽了,直恼人地挠了挠头发。

她的**抱在他怀里,滴着水珠的赤红,诱惑无比,他硬生生把那股莫名的渴望压下去。

书宁抱住罗彦的腰,胃翻腾得厉害。她晚餐根本没吃,酒精灼痛得她难受。

两父女僵持着,谁都执着自己的理。

罗彦看着她飞快离开的身影,笑了笑,又笑了笑,直到嘴角裂开。

两人同时伸手,一冷一热的手掌相贴,书宁心悸了一下,仿佛烫到了一般急忙缩回。

罗彦的秘书是个极养样的年轻美女,化着极淡的妆,靓丽干练,斯文高雅的气质,甜美的笑容,竟并不让人讨厌,虽然这类办公室的花瓶女性通常是最让女性嫉恨和猜疑的。

呃?!

她冲着他喊:“臭坏蛋,你已经给我定了罪,这让我怎么解释嘛!”

“那你是我的什么人?罗彦,凭真心讲,我真是你的妻子吗?你爱的人是我吗?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有着谁,你那个英国初恋,你不是做梦都念着她吗?你难道也对我专一钟情了吗?你心里有着别人,凭什么要我守心如玉。”

“什么?妻子?”牧少觉得这简直天方夜谭,他好笑道:“她若是你妻子,我还是你情人呢!快给我放手,不然,就算你是她表哥也休怪我不客气了!”

“牧少,牧少,”书宁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助地望着牧少,望着她的救命恩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觉得牧少帅如神明,甚至还有股决绝,觉得这辈子,若他一如既往地在乎她,她跟了他,也绝不后悔。

书宁开始挣扎,脚踢秦川,下巴被他捏得红肿,疼痛不已。

这个声音,不是牧少,他是谁?听声音就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优雅风度教养极好的男人。她想,这男人唱张学友的情歌,一定非常好听。

谁跟她结仇了?

“切,谁要做你的女人,像你这样狂妄视女人如无物的人,根本就没有真心。”

书宁赶忙爬起来,长而微卷的发突然缠住了罗彦的衬衣扣子,让罗彦刻意保持的距离急促拉近。

这些活,她在顾家的时候做过不少,那时,总是很认真地把老爷的衬衣熨平,叠放整齐,生怕老爷穿着会有任何一丝不舒服。

虽然心里挂念得很,可她仍是故作淡然道:“老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谁说我女人多?那两个女人吗?”牧少瞪着眼睛,一副吃人的样子,嘀咕道:“早知道,就该让肥鸡了结得彻底些!”

美善美目圆瞪,咄咄逼人。

“喂,丫头,等等,我就在楼下,你下来,还是我上去?管理员说,你跟他说一声,我就可以上去了。”

书宁低骂一句。

罗猛嘻嘻笑着,终于可以放心去睡,丝毫不管房里那两个尴尬的人。

“什么?小孩子的身材?喂,罗彦,留点口德行不行?先不打招呼就进来的人,这样损我你很开心是吗?好歹我在学校也是很受欢迎的美女。”

“老爷!”书宁感动得眼睛模糊起来,十七年来,何曾有人这么疼惜她呢,就算是老爷,也处处顾忌着柳蓉而有所保留,就算是她受了委屈,也只会让她默默承受,从不敢替她出头替她抹平忧伤。

在叶青喃喃自语中,书宁推开门,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两人忽然间沉默下来,想着那个亲吻的现场,两人都深有感触。此时只有对方那细微的心跳在电磁波里轻轻跳跃,却谁也不开口挂掉电话。

“你真是处吧?是吧,是吧?”

牧少发动车子,心情像下雨前的乌云被风吹走般明朗。

“喂,吓死人了!”

一会儿,何姿放下手稿,呷了口咖啡,才说道:“虽然设计还不成熟,但功底还不错,听说你才读大一?”

三叉的手掌暧昧地在叶青的曲线上游走,叶青只觉一阵腻人的酥麻,扭捏地被三叉半拖半抱地带上法拉利。

“我满意什么?叶青,我知道你喜欢牧少,如果你怀疑我喜欢牧少,为了证明我的无辜,我可以帮助你,让牧少喜欢你!”

这辈子,他秦川还没被人这么羞辱过,他完美漂亮的大绝杀,竟被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华丽丽地盖掉,这个仇,关系到他秦川的颜面问题,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掂量了她一会儿,她闪烁清亮的眼神让他仍有些不确定她会乖乖等他,他狠狠地补充:“这场球,我不能输!”

叶青早不知道被人挤到哪里去了。

“不行,我就要我自己的那双!”女人固执起来很容易让人觉得无理取闹。

书宁心里感激,想下床,却找不到她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