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殷的骄阳公主喜欢东纪的太子已然不是什么新鲜事。三年前骄阳公主就曾放话明显表示过自己对纪云希的好感。只是纪云希对于被称为“天下第一美”的骄阳公主放出的话却一直都是无所表示。

“想来不会看错的,苏启是习武之人,眼力一向很好。儿臣早先就怀疑二皇兄是在装傻了。那时皇兄出宫的消息花公公便只向他说漏过嘴,因着怕你们担心,儿臣便没将此事向你们说了去。”

当看到他到来的时候,尤申便猜到了他此时前来的用意。此时听他问起,却是莫名的有些心虚,这位在西殷时对他们一众官员的自傲已是甚为不满,今日因着自己人的一时自傲惹恼了楚皇,受到楚皇的驱逐,想来这位定是会责难自己。

周沐玩味地笑了笑,却是开口道:“自然,公主以茶代酒便可。”

“咚咚咚。”那小太监到了恒媛宫门口后,左顾右盼间不见有人,才抬手敲响了恒媛宫的大门。不多时,便有一个宫女来给他开了门。打着灯笼将小太监引到殿内,那宫女便退了出去。

听北周官员将她与自家公主相提并论,一众西殷官员心底里早已是光火万分,待伶人们一曲舞罢。便见一个西殷官员出声挑衅道:“楚皇陛下,在我西殷,素来听闻楚国公主舞艺了得,我们在座的各位西殷官员对于公主殿下的舞姿皆甚为仰慕。今日宴会既是为招待我等,下官便斗胆请公主殿下为在座远道而来的客人舞上一曲。”

待西殷使者团不紧不慢了进了宫,众人已是等候多时。对于西殷如此的模样,在座的官员因着得知那日西殷使者团进楚京时的事,倒是显得见怪不怪。心底却是暗暗觉得那些个西殷的官员上不得台面,一个形式上的小事而已,却如此较真,凭的失了风度。

“是,因着那位楚国的公主很是低调,鲜少露面,所以关于她的资料我们收集到的并不多,这张纸上的便是卑职所能找到的我们以往获得的所有关于那位公主的情报了。刚才卑职去打探了一下,楚京的那些百姓对那位公主所知更少,除了知道那公主性子随和之外,再多便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萧甫义听他小声自语,问道:“你个蠢小子嘀咕什么呢?”

前来观看的百姓自纪云希进了城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感应到背后有物品袭来,楚呓宸转过身来将周沐扔过来的玉佩抓在了手心里。打开手来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晶莹剔透的玉佩四周雕刻了一条活灵活现的五爪金龙,似是要破壁而去。中间则是刻了一个大气恢弘的“沐”字。一眼看去便知不是凡品。

“在下只是途经这里,听闻院内欢笑声,一时好奇便才上墙来看了看,却是没有什么恶意的。算不得姑娘口中的宵小之辈。”楚呓宸撇了撇嘴,却是不愿与他争辩:“宵小之辈自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宵小之辈的。既然公子想看的已是看过了,公子是否该离开了。”

咽下楚呓宸递过来的芙蓉糕,萧老夫人拿手里的锦帕擦了擦嘴道:“你这孩子,这些糕点外祖母整日都吃得着,倒是你,好不容易到这来,便多吃点。”

“那日太子殿下离宫后,老奴便依了殿下的吩咐,请了吴太医过来,对外说太子殿下染了严重的风寒,得静养几日。老奴随吴太医去了太医院抓药回来后,在路上便遇到了二皇子。二皇子闹着要老奴陪他玩耍,碍着他的身份,老奴不敢不从。便只好陪着二皇子四处晃荡,二皇子嘴里也问奴才些无关紧要的话,奴才也都一一应着,谁想说着说着,二皇子便问了老奴太子殿下去哪了,老奴一时不知怎地就说了实话。待奴才反应过来后,话已是出了口,老奴悔之不已,赶紧嘱咐二皇子不能将这事往外说了去。否则以后太子殿下和老奴便再也不同他玩了。二皇子应了老奴,老奴想着二皇子心思单纯,老奴随意这样恐吓之后想来便不同别人说了去,便也放了心。”

前世,作为一名孤儿,被国家选中成为特种战队的一员。她打小就开始进行各种训练,待得学有所成,便开始为国家效力。每月游走于各个国家之间,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从未体会过亲情,不被任何人在乎。每当受伤后,她也从未体会过来自任何人的关心,从来都是一个人躲在黑夜里独自疗伤。

“臣妾给公主殿下请安。”楚呓宸看了看自己面前低调谦和的媛昭仪,心里暗叹“人不可貌相”。

“贵妃娘娘,本宫瞧你这婢子今日受了本宫教训心里却是将本宫记恨上了,看她刚才看本宫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本宫。想来这样凶悍的婢子,娘娘今后再用的时候可得当心着点,养了许久的狼狗都会噬主,更不用说是居心叵测的某些人了。”

萧皇后以太子妃的身份嫁给楚离风的时候,兰贵妃肚子里刚怀上楚离风的子嗣。他们成婚那天,兰贵妃砸坏了自己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直到动了胎气,兰贵妃才消停下来。

由萧甫义亲自教导的萧皇后年轻时在京中也算是一枝独秀,不仅因为她当时在京中是第一美人,更是因为她继承了萧甫义的衣钵,文采出众、足智多谋。一身飒爽的风姿在当时受到一众官家子弟的追捧。

“我写信给母后,等会你直接看信就可以。”

“皇兄,这马真是一匹好马。”楚呓宸费了点劲儿才驯服了这匹马,当她骑上马奔驰了两圈后,满面笑容地开口道:“谢谢皇兄,你这马送的甚得我心。”

“所幸,为师那故人的娘子在为师的救治下病情已是有所缓解。”

见他眼眸中印着好奇,楚呓宸也不扭捏,爽快地向他解释道:“在我们国家,当你初认识一个人的时候,便用你的右手与他的右手相握,以示友好。这样的礼节,在我们国家被称为握手。”

晏子骞说完,留给楚呓宸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以及一本从怀里掏出的书便踏着轻功远去了。“既然你现在是我随山的人了,我随山的内功心法你还是要修行的,你便先看看口诀吧,待你身体大好后我再来教你修习。”

晏子骞看她吃瘪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师徒之间要什么脸皮。”

“这可如何是好?”

须臾,便见吴太医放下手里的所有事物。战战兢兢的跪下向楚离风和萧皇后禀报道:“回皇上,回娘娘。这红酥里确实有鹧毒。”

“太医平身吧,本宫不怪你。这便来给公主施针吧。”

满意的终止了这次讨论,澈一便脑子里装着今日的讨论成果离开了。打算明日再将今晚的成果报告给自己殿下听。

不想刚走到半路,,了。,便听到别宫顿时一片吵嚷声。澈一掉转自己的行路方向,便朝吵嚷声传来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