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小乌,无脸王很显然在隐藏自己的气息上虐输一筹。

你猜?】

“啊——”就在少年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惨叫一声向后跌去,身体还未落地就被人扣着脖子提了起来,巨大的力道似乎随时可能拧断他的脖子,少年眼底很快遍布恐惧,那双无机质的绿眼睛平静的注视着他,里面映出他惊惧扭曲的脸。

他条件反射的松开手,然后有些讨好的在人类身上蹭了蹭,不到一秒,这种讨好的动作就开始变得我行我素起来,人类身上香甜的味道实在太诱人,不用于他们的奶白色肌肤摸起来格外滑嫩,稍稍用力就能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这用标记的形式会让他十分兴奋。

因为每一次换房间,房间里都会有一个人。

“想进来吗?”

他甚至连喘口气的时候都没有,就被章鱼的触手再次拉了回去,对于一个普通人类来讲,那缠在腰上的触手力道显然有些重,灰试图和眼前这只生物沟通,但是对方出的声音他完全无法理解,紧接着身体就被送到了那张比他整个还大的那张脸面前,对方伸出舌头在他身上舔了舔,灰觉得自己整个像是被包在了一个肉乎乎的湿漉漉的被子里。

等了片刻,那只豹子似乎没什么耐心了,眼里的不耐烦显而易见,就在它迈动前脚的时候,灰转身将削尖的木棍直接插-进了身后的树干上,寂静了一秒之后,一声惨叫划破天际,那根一直装死的树抖落了大片的树叶之后开始扭曲起来,紧接着原本死寂的树林就开始热闹沸腾了。

动静似乎是从山洞门口传来的,不是脚步声,很细微,最开始有些迟疑,似乎是在确定他有没有真的睡着,接着就慢慢靠近了……

银灰色的眸子深处颜色偏深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冰冷的气息,在灰准备推开怀里的少年时,对方像是料定了他的反应一样出声阻止他:“不要推开我,就一会儿好吗,很快我就会消失了,那个人类少年太厉害,我的灵魂只能逃出来一点点,如果不是那位先生帮忙的话,我就见不到爸爸了。”

不行!不能这样!他不能……伤害千里。

“救?开什么玩笑,要不是那个贱人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好不容易把赤司那个魔鬼分开,现在不动手等赤司来了我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我就要千里给我陪葬!”咆哮般的吼出最后一句话,坂本按下了扳机。

上屋不以为意:“方式无所谓,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你以为千里还能逃出去吗?来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他把自己变成了彻底的性爱玩具,用来讽刺和折磨他们。

黑子哲也刚拿出手机想给上屋打个电话,那个男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额头上有些汗,表情很焦虑,见到黑子哲也起先诧异了一下,然后挤出一丝苦笑:“看来,坂本来找过你了。”

两队选手赛后互相敬礼之后,尚德神色复杂的走了,赤司什么也没说,和大家依次道了别,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绿间叫住。戴着眼镜的绿少年眼神有些担忧的望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灰双手撑着赤司的胸膛,慢慢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赤司脸上一丝脆弱的表情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成了他惯常的样子——掌控一切的主导者神态。灰在心里冷哼一声,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目光下移落在对方胸膛上,白色的衬衣被水打湿后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了线条并不夸张却充满力量的肌肉,敞开的领口能看到漂亮的锁骨,灰移动着手指,在赤司皮肤上慢慢的转着圈,手指下的肌肤渐渐变得高热起来。

黄濑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解开,优雅并且从容,愈衬得他眼底的光芒疯狂起来,衣衫全部脱落,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展示出来,紧致结实,修长完美,皮肤是健康的白色,看不出丝毫的瑕疵,全是他作为模特的本钱,他完全不介意自己赤身果体的样子,反而将灰侧过去的脑袋掰了过来,强迫他看向自己。

啧啧,虽然赤司这点实在太坏了,不过黄濑也不戳破,谁叫他们是共犯。

灰慢慢将情绪压下去的时候,赤司却笑了。

像是意念一样,门动了。

赤司百无聊奈的换了几个台,直到被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

诡异的空气让他呼出去的气都是滚烫的,被肉片缠绕过的地方传来强烈的酥麻感,特别是已经被挑拨的站立起来的【哔——】。

原本泛红的脸突然血色殆尽,遍布细腻的冷汗,灰突然捂着肚子弯下了身,溢满痛苦的喘息声从紧闭的唇齿间泄露出来,青峰见状,又立刻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看了,你可以走了。”

“当然不是桃井……”灰从角落里走出来,笑眯眯的对上少女的视线。

“……”

焦躁和迷茫带来的不知所措让他有些时候神智恍惚,心不在焉。

灰放开他的手,神色如常道:“舔一下就好了。”

他不得不加快自己手上的度。

眼角瞟到不远处水龙头下冲头的少年,眼神在对方**的胸前看了几眼,坂本千辰现他刚才的怒火奇妙的……重心下移了。

不仅仅是头,一个星期没见,他现自己对他似乎越来越陌生了,或许是之前没怎么注意,他好像还真的没有认真看过他,谁叫这个小鬼总是低着脑袋,一副畏畏缩缩,总是担心受怕的样子。

那么,他现在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三楼。3o3室。

男人迅转身,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

稍微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乔西就恢复了原本嘲讽般的表情,还真是他那个死鬼兄弟教出来的好儿子,和他母亲一样贱呢,乔西依旧没动,他在等着这个少年接下来的动作,那隐忍的表情,被他的黑色皮带衬托的更加莹白的肌肤,那张粉色的像樱花瓣的小嘴下面白色的贝齿在努力地咬着他的拉链。

在对方被突然的袭击打乱方寸的时候,灰抓着唯一的破绽没有丝毫犹豫的挥下了匕。

结果狗狗的血都溅我脸上去了,还把我头都弄赃了,红的一片白的一片,还好水水不在,不然弄脏了她的狗会生气的。

“迫害你们的,要祝福;只可祝福,不可诅咒。”

这么看着,竟然无比陌生,照片上的男人眼神犀利,嘴角却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笑容,他们父子的感情淡泊的就像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男人留给他的背影远多于正面,除了那血缘关系好像就没什么联系了。

被告知以后的人生都要捆缚在这里时,五十岚很愤怒的摔门走掉了。

见鬼的家族!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浪费在这种冷漠的让人窒息的地方?为了这个曾经让自己的父亲牺牲自己的母亲得来的位置!

“你想逃避责任吗?”

五十岚太一跨出正门的时候,身后传来少年特有的青涩嗓音,有些冷清。

他回过头来,葬礼上见过一次面的少年站在走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看懦夫般,带着谴责。

这种眼神似乎刺激了五十岚的怒火:“关你什么事!”

他愤恨的丢下这句话,夺门而出了。

灰站在走廊上,看着他气冲冲的跑远,脸上已经带了一点玩味的笑意,直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以后,你就负责照顾少爷好了,现在有我们撑着,二当家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能的话,让他自己回来。”身后的男人叫做小野滕璞,五十岚熊本的死忠,也是唯二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

灰笑道:“小野先生真是为难人,少爷可是很讨厌我哟~”

小野滕璞也笑:“被讨厌总比死了好,是吧?”

五十岚太一从初中起就独立了出去,说起来和他父亲见面的次数还真是五个手指头都数的清。

自从上了大学后就没再回来了,初中起生活费就没让五十岚家出过一分钱,用各种方式想和这个家撇清关系。

现在就读于东京的东庆大学,工学部3年级生,闲暇的时候在一家叫做royde的路边咖啡馆里打工。

似乎完全没被亲生父亲的事情影响,甚至还能开朗的安慰别人。

灰将帽子压,拿了份报纸,打量着几张桌子外的谈笑风生的两人。

现在还是一大早,男人穿着一件休闲的运动衬衫,似乎刚跑完步,想在这里坐会,栗金色的头上有一层漂亮的金色光晕,碧蓝色的眼睛半垂着,带着一点羞涩的笑意,在五十岚太的打趣中笑的有点不知所措。

男人叫做佐伯克哉,住在这附近的上班族。

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只有五十岚出现,身上的颓废气息就会消失的干干净净。偶尔不经意和他对上,视线就会慌乱的躲开,这个时候,灰就会更加肆无忌惮挑衅般的回视过去,男人脸皮很薄,不到一会就会满脸通红的离开。

即使如此,他依旧会在每个周末的早上准时出现在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