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一直持续着高热的状态,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他诧异自己居然没有脱水死掉,每次醒来,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

赤司在长长的餐桌另一端坐下来,铺着精美桌布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有人走过来给他倒了杯水,玻璃杯在吊灯下泛着钻石的光泽,水莹润透亮,与他脑海里一双银灰色的眼睛重合起来,阳光下去看的时候,它们也是这样漂亮的颜色。

他伸出去的手本来是想解开那些奇怪的似乎是肉片的诡异玩意的,但是现在它们却停留住了。

青峰大辉:“……!”

费力的撑到门边,看到猫眼外的那个人,灰表情冷漠下来,将自己的呼吸压抑的平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后,打开了门。

上屋叹了一口气,放松身体随着椅子慢慢摇晃起来。

虽然是友谊赛,前来围观的人也依旧不少。

空气中还残留着鲜血遗留下来的味道,好像每呼吸一次,身体内部无法压制的焦躁情绪就会更重一分。

黄濑凉太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打断众人:“你们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那个东西又在他体内猖狂了。

能打败他的,估计只有他自己了。

“训练做完了?”

本子有些老旧,一定被人一遍遍的翻阅过,上面还残留有干涸的血迹,里面的纸张也有些残破,有些内容因为这些残缺出现了断层。

突然,那些鲜活血淋淋的正在融化的肉片好像找到了目标一样朝他所在的位置慢慢聚集过来。

灰透过猫眼看去,被留下来看着他的男人石雕一样杵在门口。

低低的呼唤声拉回了乔西的注意力,看到餐桌边那个偷偷看他的孩子,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

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被埋葬的道路在晨雾中现出了它的原来面貌。

我重新把手伸了进去,这一次没有阻碍了,就是虫子太多了爬的我满手都是,我都分不清哪是爸爸的肝和心脏了,结果手从爸爸嘴里伸出来我也没摸到妈妈。

少女捡起散落的玩具身体,用那仿真的塑料手指在并不隔音的简陋墙壁上一下一下的刮擦着。

赤司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灰没有退路,危险的气息扑鼻而来,以最近的距离慎入他的毛孔。

赤司却突然的俯下了身,脖子上被烫伤的地方传来带着刺痛的麻痒,灰一怔,才意识到赤司竟然在舔那里。

反感恶心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不要碰我,混蛋!呜啊!”灰的叫喊声被颈脖处的疼痛打断,因为赤司突然咬了他一口,不留余地的,退开的时候,灰还能从他嘴唇上看到自己鲜红的血液。

赤司抚摸着他耳边的丝:“不要反抗我,不要忤逆我,就算是千里……也不行。”

灰冷笑,在赤司收回双臂的时候挣脱了双腿的束缚朝对方要害踹了过去。赤司脸色未变,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抓住了他的小腿,然后用力一推,灰就连带着椅子一起倒了下去,被困缚在椅背后的双手因为全身的重压差点断掉。

灰疼的脸色白,赤司在他旁边蹲下来,将他冷汗淋漓的惨白表情尽收眼底,在见到那固执的瞪视过来的眼神时嘴角弯起嘲讽的笑意,他伸手将他扶起来,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搬开了椅子。与他的表情相反,他的声音几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你怎么总是学不乖。”

“换我把你关起来试试!”赤司的动作牵扯到了他被压伤的手臂,灰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接下来的才叫地狱。

肚子痛了起来。

灰知道是赤司搞的鬼,他能控制印肉,包括已经变成宿肉的种肉。

那些肉片是他最能控制他的武器,在灰痛的恨不得满地打滚的时候,赤司将桌子上被无视的食物拿了过来。

“还是不要浪费食物的好。”赤司拿起一个鸡蛋,在灰的瞪视下强行掰开了他的双腿,“或许你想用另一种方式吃进去。”他说着把灰的双手用领带系在了定死的柜脚上。挣扎中顺便解开了他睡袍的腰带,然后整个挤进他的双腿间,完全控制了他的行动。

灰眼底终于有了惧意,泛着水光的银灰色眸子充满不安和哀求的望着头顶上方的少年:“不要这样……我错了行吗。”

赤司抚摸着他颤抖的大腿内侧,无奈般的叹了一口气:“你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声音和表情迷惑我,却在我放手的时候咬我一口……千里,有些教训,我觉得身体的铭刻比大脑的记忆更深刻。”他扒开他的臀缝,没有丝毫预兆的将中指伸了进去。

“啊——”干涩的穴道被异物入侵,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却加剧了痛楚。赤司的话像是给他判了死刑,灰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只能逼迫自己放松身体去适应赤司的每一个动作。

见他拼命放松却依旧紧张的大汗淋漓的样子,赤司手指动了动,在他体内狠狠的瘙刮了一下,很快灰的呼吸就变了。

有一丝痛苦的呻吟溢了出来,从被咬的白的双唇里。

满意的笑容渐渐爬上赤司的嘴角,他似乎很享受对方这种呼吸都受他掌控的感觉,一丝一毫,随他而起的变化。

那丝丝压抑的呻吟像跟羽毛一样在心口上撩拨着……赤司再次伸进去一根手指,依旧是粗暴的、毫无预警的。

“唔!”呻吟随即变得清晰起来,虽然很快就被逼退回去。

灰仰着头,汗水从他濡湿的鬓角滑下来,很快被地面上的地毯吞掉了,肚子的疼痛依旧在继续,却好似已经麻木了一样,他已经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疼痛了,唯有赤司在体内抽动的手指格外的明晰。

他听见头顶淡淡的哼笑声,然后身体就传来了裂开似的疼痛。

鸡蛋被赤司就这样强硬的推进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