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刚感觉眼皮正在一跳一蹦扭哒的欢快,结果转过头就看到和库洛姆撒哟娜啦完毕的七遥被云雀恭弥抓住手腕,妄想在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

“既然你保护不好自己,那就换我来。

她不止会难过吧,七遥慢慢的想,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景,似乎她整个心脏都被人攥在手心一般,轻轻拉扯便是难以承受的剧痛。

“大概那时的我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狱寺我没事啦没有受到侮辱所以把炸药收起来这里是基地禁不起炸……”冷静的外表终于破功,泽田一脸苦恨愁深的模样将面红耳赤睚眦俱裂的狱寺隼人安抚顺毛完毕后,顺便像是不经意的一般转移了话题。

“回去吧,小七?”山本缕了缕对方滑顺的头说道。

“七丫头?”啧啧叫得还真是亲切。

众大怒,被嫉妒扭曲的脸庞越狰狞:

“反正老了以后可是要由照顾的--”

傻妞。

察觉到棕少女的颤抖,白兰虽然酸涩,却只是刮了刮她的鼻子微微抿嘴轻笑。

里包恩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有些艰难的吐出这样的话语。

“珠圆玉润质地上乘。”干巴巴的挤出这样几个字,七遥有些不自然的抿抿嘴。

“怎么了?”正不动声色想要进行肌肤之亲的泽田纲吉心不焉的恩了一声,扭头看着她有些疑问。

把自家二徒弟的心声窥探的清清楚楚,顿时有了种把他打到三途川的**,“毙了哦。”里包恩蹬着他质量良好的意大利定制小皮鞋对方的肩膀上很开心的踩了踩又捻了捻,感受到他不断抽搐的动作之后终于满意的收了腿。

纤长的手指就那么轻柔沉着的解着衬衫上的扣子,就算不回头他也能想象到对方此时的模样。

“不会困惑们关系吧?”六道骸了然,一针见血的指出来。

果然是美一笑误终身么……

“云雀君你家客房的颜色如果更鲜活些会更好的呢……”

可是,要怎么自救?

不止是十年的距离,更是十年的差距。

“哈……”过了好一阵子,七遥呼吸频率才渐渐恢复正常,只是那漂亮的小脸仍挂在明显的红晕。

里包恩伸手抚在棕少女的脸侧,身子向前探了探,因着身型较小,所以只得有些费力在她唇上亲了亲。

“……”是因为要睡觉的关系吗……好像没有穿内衣……

小丫头还颇有气势的朝他摆了个“加油”的姿势。

“……”里包恩显然知道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他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很多?”他微微转动眸子问道。

只可惜王子殿下完全不吃对方那一套,把小刀耍得虎虎生威,十分轻佻的来了一句:“没利用价值了,你也该滚了。”

既然还能这么鬼哭狼嚎的叫唤的话,看样子他是没什么大事了。

“贝尔和玛蒙也会受伤吗?”那双眼睛真是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如此纯净得像两颗打磨后的琥珀一般的通透无比,看着他一眨不眨的带着些许固执的小倔强,一点也不愿服软。

真是难看,里包恩有些自嘲的撇撇嘴,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如此的畏畏尾瞻前顾后。

不得不说,在意大利这个掘地三尺也很难找到过了2o岁还是处的男人了。

以及一条晶莹剔透的,快要淌下来的口水君。

七海七遥心里顿时恼羞成怒,开口就想还嘴,可眼前突然猛地压过一阵阴影,然后就被人狠狠的堵上了嘴。

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黑西服小婴儿拉拉帽檐语气笃定。

“……恩。”很快的从刚才的感觉中回过神,里包恩乖乖的回答道,“去云雀那里。”

“恩,大概是这样没错。”黑西服小婴儿看着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小女孩,对方正傻兮兮的倒腾自己不合身的衣服,一副分外努力的模样。

距离上次的事情过了大约半个礼拜了,七海七遥仿若什么事情也没生过一般,仍旧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要高兴?

这猫儿长得再是温顺无害,到底也是吃肉的。

本来她是准备和阿纲他们一起去往黑曜中学的,哪想到中途被里包恩支开,然后就一直用这种猜不穿看不透的眼神盯得她浑身毛。

“十代目,里包恩先生让您过去那边屋子,瓦立安的人来了。”话语被不小心的打断,狱寺隼人从不远处过来传达消息,然后偏过头看着吃得开开心心的丫头,眼神不自觉的就柔和不少,“笨女人,你也一起过去。”

看看“产后”有些虚弱的列恩麻麻,对方正在试图把自己变成一个闪闪亮的红绿灯,明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云雀恭弥,这样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小样子,真的好像是个做了事情却没有得到心里所期待的表扬,然后一个人煞有介事的生着闷气的小男孩ovo。

曾经痴迷于盗墓考古文化的七海七遥心里打了个突突,要哭不哭的抬头看过去。

“阿、阿纲?!”荡漾着的少年哟,你在搞什么阴暗的j□j?!

位于并盛中学所有建筑中最高的地方,这里是最接近云层的地方,从那里你可以看到各种翻滚荡漾的云彩,也可以感受到不同程度的风力升腾过你或娇嫩或粗糙的脸颊子。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大亮。

“好。”揉揉蓝波那不管怎么梳都是乱糟糟的头,七海七遥眯眯眼,很干脆的同意了。

而且,那个时候他竟然不在她的身边吗?